總裁的出逃情人 豪門真愛上演 227 凋謝的時光
    她被他毫無憐惜的扔在冰冷的洗漱台上,正在她驚慌失措時,他狠狠堵著她的唇瓣不讓她的顫音溢出口,灼熱的堅挺霸道地擠進她的緊-窒,不等她一絲適應,兇猛肆意衝刺著,太深太用力了,讓她承受得很痛苦。

    那種極致的痛苦,即便過了這多麼年,每每想到,還是那麼恐懼。

    他像一隻可怕的猛獸,火眸裡滿是冰冷的陰狠,嗜血的口中發出的聲音彷彿是來自地獄的閻羅之音低沉地響起,「我恨你,很恨很恨……」

    火-辣辣的疼已讓她幾失昏迷過去,那有精力去在乎他說了什麼。

    即便很多年以後,想到那句話,不過覺得是他喜歡自己,自己卻不喜歡他而已。

    那一夜,他一刻也肯放鬆,一整夜恣情地肆-虐她,她幾度昏厥,卻在每次醒來恨不得死去,每醒來感觸的都是,他永無休止地掠奪。

    夜之交替,終是在窗外泛起魚肚白時,他才放過了她,猛地一把擰起她踢開洗手間的門,大步走出來,將她狠狠丟在大床上。

    她卑微得如同一隻討人厭的落水雞,被他很是嫌棄地扔了出去。

    她只覺得背部都要被摔散架了。

    她肯定是在報復她,心想,沒被他折騰死,摔也要把她摔死。

    「好心提醒你一下,如果不想讓他醒來發現什麼,你知道該怎麼做。」他說完轉身大步離去。

    就那樣,一邊痛恨著風南離對她的粗暴,一邊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褪去石致遠的衣服。

    只見自己身上都是觸目驚心的青紫吻痕,掐痕,而他卻是那麼光潔,她沒辦法,只有學著風南離,往他身上慢慢咬去。

    一切都是往她期望的方向發展,雲嵐好似永遠消失般,她卻以自己「失-身」在他身下,天天跟在他後面,他也許是因為有點內疚吧,也沒有狠心趕走她,只是沉默,不答理她。

    一個月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先是驚愕,隨即就是驚喜。

    她突然想到用孩子來綁定石致遠,且不說孩子是誰的,只要能呆在他身邊,她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當她挽著石致遠走進神聖的教堂時,那一刻她是幸福的,一切都是那麼燦爛,能清晰感受到滿樹滿樹桃花瞬間綻放帶來的美好。

    那一刻,她深深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是要靠自己努力去爭取的。

    感謝天,感謝地,墨菲生下來幸好像她,一點風南離的影子也沒有……

    石致遠聽著女子的敘述,臉色由白轉紫,紫轉黑,渾身僵硬,木然地站在那裡,急怒攻心,卻極力忍耐著,待到她說完,直想撲過去吞噬掉這個害了他和雲嵐一生的惡毒女子。

    但是他還是強烈忍住了,他不能這麼衝動,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她的雪兒,很怕下一秒女兒就消失了。

    溫婉說完低頭等著石致遠的怨對和撕毀,但他許久都未發出聲,只聽得一聲長歎,如同大提琴發出來的弦音,渾厚,低沉,混濁……

    石致遠有些僵硬的轉身離去。

    溫婉輕抿唇角,轉而哭笑。

    她以愛為名義想盡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卻是建立在別人撕心裂肺的痛苦之上,用別人血肉築起來的愛巢終是經不起風吹雨打,一點風聲就能讓裡面住著的人驚慌失措。

    為了繼續維護這間愛巢,不惜狠心剷除一切障礙,哪怕似微小的塵埃也不放過。

    假的終究是假的,經不起時間的考驗。

    她知道,他們的相守是讓石致遠付出了所有。

    這麼多年來,他們的婚姻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幸福美滿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堵溫馨的牆裡面是如鐵窗獄裡面的冰冷,裡面鋪墊的都是凋謝的時光。

    石致遠永遠都活在他跟雲嵐的那段過去裡。

    曾經,看著那樣他,她很是心疼,也想過放手。

    可是她愛他,若離開他,她會過得不好,並且雲嵐也不會再出現在他身邊,掙扎多次,還是決定留在他身邊,默默照顧著他。

    希望她那顆溫熱的心能感化他。

    後來,石致遠看上去快樂了很多,很是努力經營公司,組建暗夜。

    她以為他在慢慢釋懷,終會接受她的。

    原來一切只不過是幸福的表面。

    他還是常常一個人呆在雲嵐莊園裡。

    她恨他,恨他,哪怕把對雲嵐的愛分一絲給她也好。

    如果可以重來,她寧願坦然地,不完美的過一輩子,也不要一輩子都是假裝自己很完美。

    原來,她自以為風南離會像石致遠那樣把她視為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可是她若不主動聯繫他,他就真的永遠不會聯繫她的,此時細想起來,每次都是她主動聯繫他的。

    這一次依然是。

    唇角的笑意苦得特難看。

    嘟……嘟……

    溫婉有些發抖的手緊捏著手機,一個勁地想像鈴聲在那邊寂寂地迴響,不知道風南離此時在做什麼,但她仍固執地,渴望地,像一種疼痛而赤-祼的尖銳呼喊,一聲又一聲,沒有接,沒有。

    良久。

    溫婉垂頭喪氣慢慢起身,疲憊,痛心往外走去。

    倏地,手機鈴聲響起來。

    那清脆的響聲在這寂靜的小道上響起,是那麼尖銳刺耳。

    溫婉一愣,倏地反應過來,拿起手機,熟練地按下接聽鍵,「南離,你在E市嗎?」

    「沒有,在南極,現在知道想我了?」

    風南離一身冷冽站在雪峰上,看著雪山刺破不含任何雜質的藍色天空,冰藍的海水裡晃動著藍天和雪山,碎冰隨波流動……

    電話那端傳來男子磁性耐聽的聲音,溫婉沁涼的心意外暖和了不少,倏地,輕啟喉嚨,輕柔地說,「南離,有件事該跟你說了。」

    「是想告訴我,石墨菲是我兒子麼?」電話那端傳來男子石沉深湖之音。

    風南離波瀾不驚的聲音通過電話線傳來,倒讓溫婉如墜千年冰窯,全身血液瞬間冰冷,四周都是濃濃的死亡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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