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出逃情人 豪門真愛上演 226 孤寂和空虛
    雲雪兒失蹤五天了,一點線索也沒有。

    石墨菲更是臥床不起,如同得了自閉症,不說話,表情木然,總是眼神空洞的望著窗外。

    雲俊傑前兩天還跑去看望他,希望他快振作起來,一起想辦法去尋找雲雪兒,誰知他每次去把口都說干了,可石墨菲不但一點表示也沒有,一臉木然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

    他真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觸。

    不理你比什麼都難受!

    雲俊傑可以說是氣得吐血。

    他一個大男人再受打擊,也不該如此絕望阿。

    雲俊傑擔心雲雪兒,只有找石墨辰一起幫忙去尋找她。

    石致遠一身憔悴的出現在石墨菲的房間,痛苦的眸光往病房看了一眼,一愣,去年在機場見到的那個酷似墨辰的小男孩就在眼前。

    他正好奇時,就看見小男孩端了一杯水遞給墨菲,「爹爹,喝點水吧,你看你的嘴唇都乾裂了。」

    石致遠本是哀莫大於心死的狀態,聽到小男孩那清脆的聲音,身體還是微愣了一下,神情露出一絲驚愕,沒有立馬說話,而是向一旁的沙發走去。

    他怎麼從沒聽說過,墨菲何時有個這麼大的兒子了。

    「爹爹,我想媽咪了,你快點起來帶我們一起去找她。」晨曦從洗手間出來,一邊用面巾紙擦著手上的水珠,一邊往墨菲所躺的床邊走去。

    石致遠突然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

    從小女孩的話中不難猜出他們的媽咪應是雲雪兒,雪兒跟墨菲居然有一雙這麼大的兒女,那他們交往不是很久了。

    意識到這個,石致遠猶如驚雷打在頭上,渾身發抖得厲害。

    黑色的巨浪帶著似要滅絕人類的兇猛快速襲來。

    石致遠瞬間呼吸艱難, 千瘡百孔的心臟瞬間如鋼刀狠狠砍下,一分為二,麻木得只見鮮血直流。

    他卻感覺不到痛了。

    沒心了吧?

    如果他的死能帶給兒女們一次重生的機會,他立馬去自盡。

    絕望的腦海裡忽然出現一道亮光,亮光變成一個亮球,亮球慢慢變大,最終如同一個透明的光球。

    光球裡面一個模糊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

    是雲嵐。

    她在裡面笑,仿若在說,致遠,你怎麼不聽話啊,不是讓你去找溫婉麼,讓我們的女兒能重生,不然,你讓我走得也不安心啊。

    石致遠一怔,本能想要抓住她。

    她卻莞爾一笑,出人意料地揚起手臂,那麼輕巧,那麼飄逸,溫婉地說,「去吧。」然後輕盈轉身,光球瞬間消失。

    石致遠猛然一怔,恍然過來,眸光掃射了一下四周,意識到自己正在墨菲的房間,瞬間陷入悲痛中。

    雲嵐這次是真的永遠離開他了。

    他苦等了她二十六年,寂寞了二十六年,終將還是要寂寞下去。

    找溫婉,女兒能重生。

    腦海裡不停的響起雲嵐哀求的聲音。

    石致遠慢慢起身,踉踉蹌蹌走了出去,背影是那麼憔悴,孤單。

    絲絲晨曦從樹葉縫隙裡透射下來,射到樹下溫婉的身上,溫婉靜靜地坐在一張鐵凳子上,微瞇著雙眼,似乎睡著般,其實她沒有睡,她在等一個人。

    微風拂過。

    一片枯葉飄落,恰好落在溫婉所坐的鐵凳子另一端空出來的位置上。

    溫婉一愣,慢慢睜開眼睛,寂靜的看著那片枯葉,似在沉思著什麼。

    這一畫面顯得是那麼的孤寂和空虛。

    倏然聽到「嗒,嗒,嗒……」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傳來。

    在這寧靜的花園裡,顯得是那麼沉重,悲涼。

    石致遠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站在離溫婉一米處大理石鋪成的路面上,冷然看著她,一路走來,敏感的他似乎已經意識到什麼。

    良久。

    「你來了……」溫婉微微咳嗽了一下,低聲問道,喉嚨張弛而出的聲音絲啞如沙。

    她旁邊空出那麼大段位置,他卻不願坐下,寧願就這樣呆呆的站在一旁。

    這麼多年她還是沒有真正走進他那顆固若金湯般的心過。

    好難過。

    真的好難過。

    「嗯,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男子深沉沙啞的嗓音在安靜的樹下顯得很是傷感。

    溫婉心裡咯登一下,聰明的他是知道了什麼吧。

    事到如今,她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晨風輕拂過,帶來絲絲涼意,溫婉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找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姿勢坐著,抬眸看向遠處的天邊。

    一步之遙,石致遠彷彿看見了那淡薄的晨曦漸漸地倒映在她的眼裡,她的眸光深邃卻是飄忽深遠,似乎陷入久違的往事煙華。

    當初被風南離一夜蹂躪後,懵懂的她沒有想那麼多,只期待他答應她的那句話能變成現實,他說,會讓她得到石致遠。

    因為有一絲希望,特別在風南離的設計下,她終是爬上了石致遠的床。

    他因為雲嵐被迫離開後,痛苦的跑去酒吧喝醉酒,風南離從他安排跟蹤石致遠的暗線那裡得到這一信息,連忙拉著她奔赴現場。

    酒店豪華的房間,在風南離的安排下,他就那樣睡在了那張大床上,看著睡著的他,她是那麼怦然心動,直想鑽進被窩裡擁抱著他。

    可是正在她移動腳步往大床走去時,她卻被風南離抱起來,一陣強烈的天旋地轉,他將她打橫抱著走進了洗手間,一把關上門,並反手落了鎖。

    那咯吱的鎖扣聲至今都讓她渾身冷顫。

    她被他毫無憐惜的扔在冰冷的洗漱台上,正在她驚慌失措時,他狠狠堵著她的唇瓣不讓她的顫音溢出口,灼熱的堅挺霸道地擠進她的緊-窒,不等她一絲適應,兇猛肆意衝刺著,太深太用力了,讓她承受得很痛苦。

    那種極致的痛苦,即便過了這多麼年,每每想到,還是那麼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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