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樣特別的初遇,注定了今生的糾纏。
記憶如鮮花綻放,香溢四海。
記憶如千年美酒,醇香睥人心。
記憶如一劑良藥,彌補內心傷痕,雖重亦無憂。
記憶似乎成了人生活之中永遠逃不過的束縛,其實不然,記憶應是人生活豐富的情感見證……
記憶如塵埃落定,歸於平凡而又超於平凡,成為一曲永唱不衰的歌謠……
雲雪兒陷入了久違的往事煙華,小手撫著男子臉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大起來。
「你醒了,在想以前的我?」男子磁性吵啞的嗓音甚是好聽,其實他在她的手指剛撫上他臉的時候就醒了,他只是不敢,也不想第一時間睜開眼睛,他想好好享受一下她撫著的那一絲溫暖。
慢慢地,隨著她的力道不斷的加重,他知道她的心思已從這裡跑遠了,終是納悶她在想什麼?
就這樣,他慢慢睜開了眼睛。
原來,她自個兒在那裡跟自己的小心窩談著心呢?
雲雪兒的五官生得清雅秀氣,特別是那雙眼睛,又大又圓,水靈靈地掛在她白皙的臉上,本就十分漂亮的五官,這雙眼睛更給她添了無數風情。
這雙眼睛酷似墨辰,長在墨辰臉上,陽剛與溫柔完美組合在一起,帥得驚天動地,風華逼人。
看著她溫柔清蘊的眼眸,墨菲心頭蕩漾起暖暖的漣漪。
跟雲雪兒在一起,看似平淡的日子,也能讓他感到快樂。
他自從八年前跟筱筱分手後,一直過著麻木的生活,再次跟雲雪兒相遇後,他那顆受傷的心才慢慢好起來。
跟雲雪兒在一起的簡單生活,就像品嚐著高檔的紅酒,溫潤絲滑的口感填滿所有的感知,唇齒留香,令人回味無窮,亦是填補了曾經一度的虛無感,雨天也能感受到陽光般的溫曖,黑夜也如同白晝。
他很喜歡這樣的生活。
他很喜歡跟她在一起,一起看生命裡的風景。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仍不見她回過神來,他終是低低出聲,想把她從那個吸引著她的地方拉出來。
「呃……」雲雪兒心裡咯吱一下,他也太敏感了吧,她在想什麼他都能知道。
「在想第一次你是怎樣把我吃干抹淨,然後瀟灑逃跑了?」石墨菲見雲雪兒聽到他的話,白皙的臉刷地通紅起來,善於細心觀察的他,立刻明白了,他猜對了。
雲雪兒在想他們曾經的初次相遇。
「你這人是怎麼說話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什麼叫我把你吃干抹淨,明明是你強-暴了我……」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她就來氣。
那一晚,在她心裡仍是一根茁壯的刺,常常會隱隱刺痛她那脆弱的小心臟。
「那叫強-暴?明明是你勾引了我,在遞給我喝的酒裡下了藥,讓他隨你擺佈。」讓他背個這樣的罪名,他抵死也不會接受的,明明沒那回事。
「我才沒那麼無聊,往酒裡下藥,你當你是誰啊,要我如此去費心,可能麼?」雲雪兒秀眸裡染上一層怒氣,居然如此說她,她薄唇輕啟,隱隱帶著一絲嘲諷。
那時的她沒有卑微到那種程度,還需要想辦法去設計找個陌生男人。
那時的她也是驕傲如高空中的太陽,只是為了追求席王幕,甘願卑微得如塵土,讓自己變得細膩起來,努力學會去關心一個人。
那時她仍是一個十分矜持的女子,知道柯怡諾轉過身來喜歡席王幕後,她毫不猶豫的默默從他身邊離開。
她喜歡他,所以不會讓他為難。
她喜歡他,所以默默的放手他,成全他,讓他去追求屬於他的幸福。
「好了,別生氣了,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石墨菲見雲雪兒怒了,一怔,連忙聲音低軟下來,伸出手去安撫著雲雪兒那顆有些發怒的心。
「你冤枉我,我能不生氣麼?」雲雪兒伸出手狠狠的拍掉他伸過來和解的手。
原來,這麼多年來,在他心裡她一直是一個那樣的女子,往他酒裡下藥就是為了出賣自己的初夜。
她有那麼不堪麼?
他這樣誤怪她,她能不生氣麼?
「不要生氣了,女人生氣會變醜的,要麼這樣,如果你還不能釋懷,我給你機會,現在讓你強上我,行不行?」石墨菲被雲雪兒拍掉的手,又伸了起來,輕輕將雲雪兒額前的秀髮撫到耳後,動作溫柔,眼神寵愛。
「你……我果然不該對你抱有太大的期望,男人都一樣,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雲雪兒猛然翻過身,狠狠壓在男子的身上,掐著男子的脖子。
不是讓她強上麼,她今天就讓他嘗嘗她強上的後果。
「男人在床上肯定是這樣的,要不然他一定是無能。」
「看來,你還挺引以為豪的。」
「shit,疼啊,你快起來,再這樣下去,你就失去性福了。」石墨菲是知道雲雪兒是故意死死壓住他的驕傲的,她偏偏還在用力掐著他的脖子,他生疼得很。
哎,這個女人,他惹不起啊。
「沒事兒,我再找就是了。」雲雪兒臉上都是惡作劇的痕跡。
「你到那裡去找像我這樣英俊飄逸的佼佼者阿?知不知道,全世界只有我一個。」
「全世界到是只有你一個,如你去裝可愛的話,可以瞬間解決人口膨脹的問題。」雲雪兒突然想到曾在哪裡看到這樣一則笑話,不自禁拿出來捉弄一下石墨菲。
「你,小樣的,學會取笑我了。」石墨菲伸出雙手將雲雪兒緊緊禁錮在懷中,性感的唇角彎成一個迷惑人的微笑,表情看是柔情似水,卻帶著幾分危險,如罌粟般流動著的毒液。
「那叫表揚好不……嗚……」雲雪兒還沒說完,就被男子的吻狠狠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