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出逃情人 豪門真愛上演 187  最好的禮物
    看著女子雪白的臉瞬間通紅起來,石墨菲臉上全是惡作劇得逞後的快樂與得意的笑容。

     「好了,雪兒,我不逗你了,我先睡一下。」石墨菲只感到睡意陣陣襲來,眼皮變得特別沉重。

     「把西服脫了,穿著它能睡得舒服麼?」雲雪兒是看出來墨菲是真的很累了,也不想再跟他閒聊什麼了。

     「我不要……」石墨菲說後翻過身就睡了過去,他這個時候哪還能顧及舒不舒服,沉重的瞌睡都快要壓倒他了。

     雲雪兒看著男子那叛逆可愛的動作,薄唇不由自主的勾起一絲笑意,他竟然也有如此可愛的小脾氣,他真有才,裹著西服也能睡著,脫一下衣服能花多少時間,他也不願意,她真拿他沒辦法。

     雲雪兒跳上床,蠻橫的把石墨菲身上的西服胡亂給脫了下來。

     不過他還真是疲憊不堪,她那麼粗魯的動作居然沒有弄醒他。

     雲雪兒拿著他的西服跳下床,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像頭豬的男子,十分鄙視了一通。

     她將他的西服細心的掛在架子上,然後爬上床在男子身邊躺下,她以為有石墨菲躺在身邊,她會睡不著,可是沒多一會兒,莫名其妙的睡意卻已陣陣襲來,眼皮忽然變得沉重起來,她本想多看一眼男子絕美的五官的,還是敵不過睡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吳慕白還呆在監護室,每天只有下午半小時的探望時間,洛薇隔著玻璃窗靜靜地看著他,他身上插滿各種各樣的管子,每一根管子都像刀子般刺痛洛薇的心,除了默默祈禱,她什麼也不能做。

    希望好人終有好報,希望慕白盡快好起來。

    她雖然不愛他,她卻知道他是最疼愛她的,他是一個好人,她常常為他對她的好很是感動。

     看著昔日英俊瀟灑的男子此時奄奄一息般躺在病床上,他那英挺的鼻樑,尖尖的鼻樑骨,一雙寒氣逼人的薄唇……而此時都顯得那麼破碎,彷彿下一秒,他就要從這個世界消失般。

     一向驕傲自滿的洛薇此時那雙飽含酸澀的水眸裡也蕩漾著晶瑩的淚光,她為自己的人生也為慕白的人生感到憂傷,他們都走上了一條注定傷痕纍纍的道路,都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這麼多年的青春都賭了進去,換來的卻是一片荒蕪。

    慕白同她一樣被愛傷得遍體鱗傷,沉浸於疼痛的黑夜不能自拔。

    愛情如櫻粟花,美麗卻又致命。因為美麗常常有人想要靠近,但靠近了往往卻又讓人痛不欲生。愛情就和櫻粟花一樣,當它來臨時沒有人能夠抵擋,因為沉澱在其中,就如夢境一般,快樂、幸福,當夢醒時分,陪伴的將會是無盡的黑夜與悲傷。

       愛情又如煙火,短暫而美麗,火花顆粒如流星雨墜落後,留下的是,無盡的黑夜。

       她曾為石墨菲一個不經意的笑容,能快樂好幾個月。

       在她的記憶裡他很少笑,有一次不經意看到他淡淡笑了一下,很是好看,他那優雅的笑容具有超強的吸引力,如同吸引人走向毀滅的誘惑。

       抬眸看著床上昏迷著的男子,洛薇對他總是固若金湯般不愛的心,此時也深深為他難過著,那股濃烈的酸痛讓她承受得很是痛苦。

       也許肚中的寶寶意識到媽咪不好的情愫,很想跑出來為媽咪分擔一絲憂愁,就在媽咪的肚子不安分掙扎起來。

       一陣強烈的胎動傳來,洛薇本能伸手按上隆起的肚子,盡力安撫著肚中寶寶不安的情緒,她知道她以後唯一的快樂就將寄托給腹中的寶寶了。

       肚中的寶寶是明白了媽咪的心思,竟意外地安靜下來。

       洛薇見寶寶安靜下來,著急的心也慢慢得到緩和,溫暖的手仍有著節奏慢慢撫摸著腹部,想像著輕輕撫摸著寶寶的嫩嫩臉蛋上的幸福。

       良久。

       再一次抬眸看嚮慕白,深邃的美眸閃過一絲闇然。

     其實,她腹中的寶貝是慕白的,她卻不能把這個事實說出來。

       因為她還愛著石墨菲,所以這個孩子注定不能與慕白相認,他或她的爹爹是石墨菲,永遠是。

        慕白,對不起,原諒她的自私和偏執。

        她這一生最對不住的人就是慕白他了,明明給不了他一絲愛,她卻自私的把他留在身邊這麼多年。

        她現在唯一希望他能盡快好起來,然後去找一個相愛的女孩,好好過完餘下的歲月。

        她希望他能幸福。

    

       熟睡的石墨菲,均勻的呼吸像潮水般縈繞在耳畔緩慢且安詳。雲雪兒偷偷看著他完美得不可挑剔的五官,及此時微撅的嘴角和身形的小起伏,突然就覺得此生有他足也,他是她今生最大最好的禮物。

       她想,她一定是微笑著睡著的,一如她微笑著醒來。

       給自己一段冷靜的時間,就會發現平淡的生活也可以如此美好。

    石墨菲沉睡,比女人還好看的長睫毛溫順地覆在臉上,白皙的皮膚很是光潔細膩,睡著的他像個小孩似的溫順。雲雪兒看得出神,終是情不自禁伸出柔軟的小手撫上男子精緻的五官,白皙的膚質如同千年的古玉,無瑕,蒼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種冰冰涼的觸感。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卡博洛酒吧看到他,他默默的坐在吧檯一角不停的灌酒。

       她不由自主的起身走到他旁邊坐下,伸手搶過他面前的酒就喝了一大口,如今還清晰記得他那時喝的是烈性的伏特加。

     那是她第一次喝伏特加,濃烈的口感充斥而來,像是被扼住了咽喉,火辣辣的,太夠烈性,讓她眼淚瞬間從眼角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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