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你可以走了!」
「是!草民告退!」那老者轉身就走。
風少軒也調轉了馬,向著空谷蘭騎去。他要找到那個女人,把她帶回去。他已經錯過了一次了!這一次,他絕不會放手那個女人。
而那個老者沒走出幾步,就被一個侍衛一刀刺死。他圓睜著眼,難以置信又心有不甘地跪倒在地上。隨後慢慢無力地倒了下去。
只有死人才不會把秘密說出去,這事不管是真是假,如果洩露了出去,定會挑起很大的風波。甚至會威脅到風少軒的王位,絕不可以讓這種事發生。
溪若把蕭逸安抱回了自己的房內,把他放在床上,摸著他的頭安慰著他。
「安安!嚇到了嗎?」不必說蕭逸安一個孩子,就連溪若自己都嚇到了!雖然她瞭解風少軒的性子,但是像這種血腥暴戾殘忍的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即使並沒有親眼看著,假使親眼見著,恐怕她這一輩子都難以抹去這個陰影。
而蕭逸安是親眼見了全過程的吧!溪若將蕭逸安緊緊抱在懷裡。
「晴姐姐,那個人是誰?」
「哪個?」
「就是抱著你的那個,長得很漂亮的那個!」
溪若很奇怪,不是受了驚嚇嗎?還有心情問這種問題?而且溪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安安不怕嗎?」
「怕什麼?」
「離夜哥哥被狼群咬死····」溪若一想起那血肉模糊的場面,就頭皮發麻。
「當時是很怕,可是身在江湖,是男子漢就該面對這些的。以後也會見的很多的。所以,安安要適應。可是那個哥哥是誰?」
「安安啊!離夜哥哥死了,你不傷心嗎?」溪若心裡震驚,蕭逸安小小年級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在溪若的意識裡,小孩子就應該有小孩子天真無邪的童年生活。不應該灌輸那種殘忍嗜殺的觀念。
另一方面,溪若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逸安這個問題。只好岔開話題。
「他是壞人,他欺負晴姐姐就該死!」蕭逸安說著,小小的臉上竟露出一絲不該有的狠色。讓溪若心驚,一時傻愣了!
「但是宮離夜的身手是屬上乘的,甚至恐怕是天下無敵。可是卻被那個救了晴姐姐的哥哥那麼快解決了!那個哥哥的功夫一定很好吧!晴姐姐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哥哥是誰呢?」
看著蕭逸安又把話題扯到這上面,溪若很無奈,不知如何是好。
「是啊!安安不是說宮離夜的身手很好嗎?那為什麼會這麼輕易被那個···哥哥殺掉?」溪若慌不擇言地再次岔開了話題。
「宮離夜的身手很好的,若是說他被人輕易在背後捅一刀,這種事根本就沒有發生的可能。但是如果那個人是絕頂的高手,能防不勝防地在一個武功高強的人背後捅上一刀,這就合情合理了!所以,那個哥哥一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哦!」溪若根本就無法想像宮離夜到底有多強,也無法想像風少軒的實力是多少。不懂這些,所以也就無法理解。只是一想到那驚心的一幕,溪若就沒來由地害怕。
「而且,那個哥哥出手很重的,一刀砍下去不會致命,但是幾乎見骨。可見,那個哥哥並不想那樣瞭解了宮離夜的命。而且刀上還塗了毒,讓人無法運功。」
溪若無話可說。她以為蕭逸安整日整日被困在這深山裡,並且身體瘦弱不得外出,也不得習武。再加上年齡尚小,以為他只是一個天真稚嫩的兒童。卻不想,他竟懂得這麼多。
而且有了自己獨到的觀念和見地,對這江湖事跡也是瞭解得不少。
但是她和蕭逸安的父親抱著同樣的想法,不希望蕭逸安習武,浪跡江湖。
「晴姐姐,你問完了?」
「嗯?」
「那晴姐姐你回答我那個哥哥是誰?安安可不可以認識那個哥哥?」
「呃····安安,他也不是什麼好人的。」
「可是他救了晴姐姐,他就是好人。」
溪若哭笑不得,什麼叫救了她的人就是好人,欺負她的人就是壞人。這傢伙把自己抬得太高了吧!
「他和宮離夜沒什麼區別,都是壞人。」
「可是安安見那個哥哥很在乎晴姐姐的啊!」
「什麼?」這都被這小子看出來?但是他在不在乎都已經和溪若沒有關係了!若是在乎,若是當初在乎的話,她也就不會差點死掉。想起自己因此而失去的無辜的孩子,溪若就不禁心裡忿恨。
「晴姐姐,安安想要跟在那個哥哥身邊!」
「不可以!」
「為什麼?」
「因為他會把安安教壞!」
「他是晴姐姐什麼人啊!」
「他什麼也不是!」溪若氣憤地說到。看吧!他還不是就這麼走了!他根本就不在乎吧!說到底。溪若心裡還是有點期望他會追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