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真的,血隱盟的黑影可算是鬼一般的存在,雖然人數只有不到100人,但各個身手了得,殲滅一個國家都不是難事。可是這次,不知道是誰,彷彿暗中操縱,竟然知道黑影的動作,派來的人各個直擊命脈,傷亡慘重。
「血影的人呢。」律凌淡漠到冰點的話,凝凍著空氣中的每一寸熱度。
「蘭左使把血影的人全部派到王府暗處,保護盟主。」
血隱盟有5股勢力,黑影、血影、光影、隱影和盟主親自培養的10名鬼影。
蘭左使帶領的血影乃都是女子,各個神出鬼沒,身手雖然沒有黑影的人厲害,卻各個都是玩毒高手,能在不知不覺中致敵人於死地。光影的人都是追逐高手,輕功沒有幾個人能敵得過,只要是他們追捕的獵物,沒一個逃得掉。而隱影乃是暗處的殺手,潛藏在暗處,除了盟主沒人見過,他們是專門隱藏在各個門派、國家、家族、等勢力的探子。隱藏和易容的功夫無不驚歎。至於鬼影,除了盟主應該還沒人見過。
律凌一聽,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痕,是我把你看太強了,還是把他們看太弱了。」律凌詭譎陰狠的看著跪在一旁名為痕的死士「你也應該知道盟中的規矩,五影雖在同一盟中,但都是各有所主,身上的血,沒有一滴是熱乎的。不可能有人去幫你們黑影。如果,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你也不配做黑影的統領。更不配在這裡和我說話,不如……」律凌拉了個很長的音調,嗜血的笑容蔓延到眼底「去死好了。」 律凌一聽,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痕,是我把你看太強了,還是把他們看太弱了。」律凌詭譎陰狠的看著跪在一旁名為痕的死士「你也應該知道盟中的規矩,五影雖在同一盟中,但都是各有所主,身上的血,沒有一滴是熱乎的。不可能有人去幫你們黑影。如果,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你也不配做黑影的統領。更不配在這裡和我說話,不如……」律凌拉了個很長的音調,嗜血的笑容蔓延到眼底「去死好了。」
痕嚇得一身冷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屬下告退。」
「等等。」
剛起身的痕,聽見盟主叫他。又連忙跪下。
「請盟主指示。」
「去和血影蘭要復活丸,你知道該怎麼做……」律凌依然帶著殘忍的笑,眼底掠過一抹血腥。
「謝盟主仁慈。屬下告退。」痕的臉上閃過一抹振奮的笑容。雖然很淺,但並不難看透,他那是興奮的表情。
為什麼只是一句話就能讓他從視死如歸的表情,變成成竹在胸的樣子呢!
「活著來見我。」律凌悠悠的對這一室的冰冷。彷彿在自言自語。
但不然,痕的耳朵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淡漠的狠狠點了下頭。在黑暗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話,聽在別人耳朵裡,冰冷淡漠。陰狠無情。
但在翩舞耳朵裡,卻是難得一見的鐵骨柔情。
這是律凌的關心。
雖然不知道復活丸是什麼東西。
但那一定是律凌給那個痕想的辦法。
律凌看翩舞一直盯著他,傻笑。捏了捏她蒼白的臉蛋「笑什麼呢。」
翩舞搖著頭,摟著律凌的脖子「現在怎麼辦,你重病的消息傳出去了。」
律凌依然是笑著,但週身的空氣冷了幾分「反正也是真的。早晚也會被人知道。」
翩舞眼神越來越暗「真的找不到解藥了嗎?」
律凌看翩舞一臉的焦慮,寬慰道「解藥已經找到了。」
「真的?」翩舞眼底溢滿了難以置信和雀躍。
律凌點著頭「只是還沒拿到手。」
翩舞黯然「找到了,為什麼還拿不到?」
翩舞很相信律凌的實力,雖然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勢力,但是翩舞對他深信不疑。
「解藥放在鳴國的宮中,豈能那麼輕易的拿到?」
「鳴國……」翩舞咬了咬乾燥的嘴唇。果然,只有冷非翎才有解藥。
「不用擔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律凌看出了翩舞的自責和擔憂,把她抱的更緊了。
是的一切,都在按著他的計劃,順利的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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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凌咱們回去好不好?這裡風大……」
蝶亭中一汪碧綠的池水,倒映出男人冷峻的臉龐。
律凌一看翩舞來了,笑了笑「哪來的風啊。」
大夏天的,毒辣的陽光,照的碧波生輝。就算微風拂面,那也是暖意洋洋的熱風。
翩舞不由的咬了咬下嘴唇。
這幾日,翩舞一直照顧著律凌。
雖然她身上仍然帶電,但是律凌卻執意要她照顧。
翩舞也不想把律凌交給別人。
翩舞不怎麼會照顧人,但是對律凌,卻是個例外。
在她的精心呵護下,律凌身體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
但在完美的胸肌前,卻留下了醜陋而猙獰的疤痕。
像被人硬生生撕裂的傷口,怎麼填補,也無發恢復原狀。
翩舞每次看到,都會深深的心疼。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在律凌面前露出半點,悲傷的神色。
但是律凌卻還是察覺到了。
他可不是什麼溫柔的男人。
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避免讓她看到傷痕,而神傷。
他是律凌王,是那個放浪不羈,乖張暴戾、桀驁不馴的男人。
他每次都會讓翩舞親自為他換藥,親自為他擦拭身體。
晚上,摟著她睡的時候,從來都不穿睡袍。
傷口無時無刻不彰顯在她的美眸之下。
他要讓她記住。
這道傷口是她留下的。
因愛因恨,他不想知道。
只知道,這道傷口,是她唯一留給他,最深最痛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