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休息吧,剛才的事情我當作被一個可愛的小baby親了。」凌寒轉過頭說道,她不想過多的去想這些事情。
「凌,你……」任奧磊深深覺得自己真的被她看作是一個小孩了,但是他並不是啊~~~
凌寒站起身打住了他想要繼續說的話,表情也隨之變得冷淡:「不管你的腦袋中在想些什麼,我只想說那都是些妄想,剛才的那一吻不能說明什麼,你只要讓自己能活的更久就可以了,沒必要去想些有的沒的。剛才跟你說的那一切你就當看社會新聞,看過忘記就可以了。」
任奧磊驚愕的看著凌寒高姿態的反應,沒想到凌寒會突然的改變了氣氛:「凌,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剛才只是……」
「不用解釋。我只當那是小孩子過家家。你去休息吧。」凌寒不想在繼續這個無謂的問題。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並沒有惡意。」任奧磊說完之後受傷的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凌寒看著任奧磊關上房門,然後自己又坐了下來,繼續喝著啤酒。他的意思她怎麼會不懂,她不能在他萌芽之後再去斬斷他的妄想,那只會徒增他的傷感,不該有的情緒早點斬斷才是最好的結果,不能在讓他赴上俊進的後塵。
電視機中不斷的吵鬧著,但是這一切她都看不見聽不見,因為這一夜她打算放任自己讓酒精徹底的麻醉自己,讓自己不用再去想那些悲傷的事情,她覺得好累。
第二天清晨,凌寒被一陣香味熏醒。她發現了她身上披著毛毯,沒想到自己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她扭動著酸疼的脖子,來到廚房的門口,難道是豪哲嗎?不可能看到她這幅模樣不發飆的。頭好痛~~一隱一隱的脹痛好相似腦袋都要炸開了。凌寒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來到廚房門口看著正在忙碌的背影。
看來身上的毛毯是這傢伙幫她蓋上的,她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拉長的笑容加深了這個笑的意義。任奧磊煎好荷包蛋端著盤子轉身看著靠在廚房門檔上的凌寒嚇了一跳:「你怎麼醒了?」
「嗯,有人一大早起來煮了這麼豐盛的早餐想不醒都難。」凌寒走到餐桌邊,看著一桌子的食物,有吐司、牛奶、瘦肉粥、三明治、煎蛋,敢情這傢伙將來的志願想做廚師嗎?
任奧磊放下煎蛋,然後從桌面上拿起一個馬克杯遞到了凌寒的面前,說道:「先喝這個吧,有助你酒後後遺症。」
凌寒接過馬克杯,她不得不說這個男孩真的很細心:「謝了。」
「其實~~~~~」任奧磊看著凌寒有點不自在的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凌寒慢慢的喝著杯中的茶,味道還不錯。
「對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太魯莽了。一定讓你很困惑,對不起。」任奧磊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不停的道歉。
凌寒笑了,說他還是個孩子一點都不錯。凌寒放下馬克杯說道:「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難道你做這麼多只是想要為昨天的事情道歉嗎?我想沒必要,被一個小男生吻了感覺也不錯,起碼證明我還沒有那麼老。」凌寒的話語變得風趣,其實她一點都沒有怪他昨天吻她的事情,該怎麼說呢,她或多或少都有那麼點責任。
「額~~~」任奧磊意外凌寒又變了反應,他都快分不清楚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了。
「別額了,我去洗個澡一身酒氣,」凌寒說完轉身離開了廚房。
等她洗完澡換上校服之後看到餐桌上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毋庸置疑的是白豪哲。凌寒在他的對面坐下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一口:「你怎麼來那麼早?」
「送你們去學校。我不放心。」白豪哲啃著三明治說道。
凌寒聳了聳肩膀。
白豪哲嚥下最後一口三明治後說道:「今天警方會發佈其中兩個人的身份。但是保留了那第三個。」
「是嘛,無所謂。」凌寒喝了一口牛奶。
「客廳內那些都是你的傑作?」白豪哲指了指客廳內的狼藉說道。
「對。」凌寒淡淡的回答。
白豪哲沒有再問,他知道接下去已經沒有什麼好問的了。這個時候門鈴想起,任奧磊非常識趣的跑去開門,跑進來的雲勝達,他來到餐桌旁拿起三明治就開始啃起來。
凌寒斜眼看著他:「你來做什麼?」
「吃早餐。」雲勝達巧妙的回答道。
頓時整個廚房內的氣氛有點僵硬起來。任奧磊則一言不發的坐在一旁乖乖的吃著自己的早餐。沒想到一大早三人之間就開始鬥氣起來,看來他們三人昨天晚上一定是不歡而散的。
到了學校之後,凌寒找了智天去了上次那個偏僻的地方談話。凌智天跟在了凌寒的身後說道:「堂姐,找我不打算跟我說些什麼嗎?」
「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勝達跟豪哲找過你了嗎?那兩個傢伙一大早就來到我住的地方找茬了。」在凌寒認為他們兩個人這麼做分明是在監視她,這讓她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我覺得那是為了你好,我也覺得有必要那麼做。」凌智天選擇站在他們一邊。
「智天??」凌寒有點被氣到了。
凌智天倒也沒什麼,只是淺淺一笑:「堂姐,可以了,你要想想你現在的身份。程波的事情我已經在調查了,可能需要一點時間,還有我覺得在巫達毅身上應該是浪費時間,他不可能會是關鍵。我覺得萬毅俊倒是非常的可疑,而且還有那半具屍體。」
「他們都跟你說了?那麼你應該知道我想要把那屍體弄出來。」凌寒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可能有些困難,因為那半具屍體已經被封存起來了,具體在哪裡外界根本不知道。我只能說那個安紹騏實在是厲害,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凌智天看著蔚藍的天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