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級孽妃 第4卷 196
    夜深,魅殃方才歸來。一身的酒氣,瞥見香寒坐在窗台上,他不覺托著香寒腰身將她抱下來放在自己腿上,一摸她的面頰,涼涼的,周身都是透骨的寒意,魅殃不覺皺眉看著香寒,

    “你在這裡坐了多久?”

    “沒多久。就一會。”香寒淡淡開口,垂下的眸子掩了眼底真實的情緒。

    魅殃知道自己這一天冷落了香寒,但是師父一直拉著他說話,還讓他陪雪柔逛一逛,他好不容易才灌醉了師傅脫身回來。

    “香寒,別動……讓我親一親……”魅殃在香寒頸間深深地吸允著,昨晚才嘗過她的滋味,現在愈加懷念。

    香寒身子瑟縮一下,起身從他懷中掙脫出來。

    “你師父都跟你說什麼了?”香寒看了魅殃一眼,心底有些擔憂無法告訴他。

    魅殃想到師父說的,讓他娶雪柔,但是已經被他一口回絕了。雖然師父還堅持,但是獨獨在感情這件事情上,他不會聽師父的,他要娶的自始至終只有香寒一人。

    魅殃並不知道吳尚子找過香寒,因此也當香寒並不知道雪柔的事情。

    “師父讓我勤奮練功,其他的沒說什麼。”魅殃眼神閃爍一下,他並非故意隱瞞香寒,只是不想讓她擔心而已。

    香寒愣愣的看著他,下一刻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是嗎?沒事了。”她轉過身去看著窗外姣白月光。心底卻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魅殃……我且信你一次,也許吳尚子還沒告訴你雪柔的事情,但是你不要再騙我。僅此一次。

    魅殃覺察到香寒的不對勁,站起來從後抱著她腰身,

    “香寒,你有心事?是不是因為我跟師父在外面一天冷落了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絕代面容輕輕地貼在她頸後,廝磨啃咬著。

    昨夜才體會過的甜蜜滋味,一瞬間湧上心頭。

    魅殃拉著香寒的手摁在自己的火熱上面,輕柔的捻動,一絲一縷的牽引著她,香寒身子微微顫著,被他抱住的身子有些發軟。

    魅殃趁機將香寒帶到床邊,火熱的吻纏綿落下,從她的額頭到鼻尖,再到面頰,然後是溫暖柔軟的唇瓣。

    香寒在他身下嚶嚀出聲,她的嬌媚動人他昨夜已經見過,有種迫不及待的沖動和侵占的欲,望在他體內一瞬點燃。她在身下千嬌百媚,他看著眸光噴火,恨不得一口將她吞入腹中。

    “嗯……阿殃……輕點……”魅殃的手捏痛了她的紅梅,那一點嬌艷為他綻放,她疼得微微蹙眉,魅殃心疼的用舌尖熨平她的眉心。

    一只大手卻火熱的游走在她腰身上,香寒的腿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緊致精壯的腰身,他的火熱堅硬如鐵,就那麼隔著薄薄的衣服料子輕柔的貼合了上來。

    “香寒……我要你……”魅殃低喚出聲,香寒輕咬著唇瓣默默點頭,水汪汪的眸子蒙了一層淡淡的水汽,看起來更加誘人迷離。

    微微泛紅的面頰透著嬌俏粉嫩,讓魅殃無法將視線從香寒身上移開。

    “乖……香寒,不要亂動。”

    魅殃在香寒耳邊諄諄善誘,香寒卻總是滑的像是一條魚兒,時不時從他身下溜走,躲避他火熱的手掌。

    “你一會輕點……”她紅著臉嗔怪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想起昨夜他的勇猛狂放,她就覺得身子發抖的厲害。

    那種將她融入到骨頭裡的力道,她幾乎要吃不消。還記得昨晚,到了最後,他為了方便沖刺,竟是扳著她的腿到了她胸口那裡,她痛的死去活來,他的火熱卻遲遲不肯發洩。

    到了最後,她求著哼哼著,他才草草的手工,卻仍是賴在她身體裡面不肯出去。還硬逼著她叫他夫君才肯罷休。

    今夜,魅殃故伎重演,抬手就要粗魯的撕碎香寒 的褻褲。

    冷不丁,門外響起一道清脆的女聲,在暗夜之中分外清晰。

    “阿殃!你快出來一下!師父有急事找你。”這說話的女聲十分陌生,香寒從沒聽過。

    而且,她也叫他阿殃?

    本來是在情,欲之巔的兩個人,因為這一聲,頓時褪去了大半火熱。魅殃神色一冷,扯過一旁的被子快速蓋在香寒身上。

    香寒卻是一臉質問的眼神看著他,

    “她叫你阿殃?”她的聲音冷冷的,這個稱呼只是她一個人的權利!外面那個女人是誰?冷雪柔嗎?

    魅殃身子一凜,深呼吸一口壓下自己蓬勃的欲,火,俯身輕輕的吻了一下香寒的面頰,

    “香寒,別生氣,外面的是冷雪柔,是師父非要她這麼叫我的。我准備過幾天認她做我的妹妹。”魅殃說完,已經翻身下床。

    這麼晚了,冷雪柔過來一定是師父那邊出了什麼急事。

    而魅殃此刻並沒有看到香寒被子裡的小手已經緊緊的握起了拳頭。這些招數她一點都不陌生,冷雪柔和吳尚子十之八九是故意的,知道魅殃這麼晚了急匆匆的趕回來一定是來見她,卻是弄出這麼低級的橋段,還真是讓她看不起!

    “我知道了。雪柔,你先回去,我馬上過去。”魅殃沉沉開口,忍不住回頭看了香寒一眼。

    香寒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頭發微微披散,絕美面容此刻淡淡的隴在姣白月光之下,透著迷離的優雅。

    魅殃看著,忍不住下身一緊,該死的竟然有反應了。

    他現在來不及跟香寒解釋,擔心吳尚子那邊出事,再次深深的看了香寒一眼,推開門腳步匆匆的走出去。

    一出門先沖金奪發了一通火,

    “讓你負責這個院子的安全是擺著你好看的?誰同意冷雪柔進來的??以後這個院子除了我跟香寒,任何人不得踏入一步!”魅殃吼完,轉身一個人走在前面。

    金奪在後面直歎氣,他真是冤枉啊,冷雪柔是吳尚子的義女也是土徒弟,她嚷嚷著有急事見魅殃,他哪敢阻攔!!

    魅殃在前面怒氣沖沖的走著,金奪在後面郁悶的跟著。

    到了吳尚子房間才知道吳尚子喝醉吐了,冷雪柔一個人沒辦法,魅殃一言不發,跟金奪將師父抬到了床上,又給他熬了醒酒湯,給師父換了衣服,找人打掃了房間,如此折騰完了,已經快天亮了。

    魅殃始終陰冷著臉,典型的欲求不滿。而冷雪柔一直乖巧的待在他身邊,忙前忙後。只是,魅殃卻沒看她一眼。

    說實話,昨兒白天吳尚子制造了很多魅殃跟雪柔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但魅殃都沒正眼瞧過雪柔一眼,連他長什麼模樣都沒印象。

    眼看天亮了,魅殃吩咐金奪派人給香寒那邊准備早膳,他則去後山練功。

    冷雪柔見此眼底不覺閃過一抹恨意。她這忙活了一夜了,也沒見魅殃找人給她准備早膳,那青陽香寒什麼都沒干,魅殃卻事事都為她著想!

    但是冷雪柔面上卻不會表現出來,只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跟在魅殃身後。

    魅殃神色一冷,回頭看向冷雪柔,

    “你跟著我做什麼?”

    冷雪柔一怔,旋即垂下眸子乖巧的看著魅殃,

    “師父讓雪柔跟著阿殃。”

    魅殃不覺皺眉,絕代風華的五官在此刻多了絲絲寒意。

    “以後不要叫我阿殃。這是專屬於香寒的稱呼。還有,想必你也知道師傅的心思。我過幾天會跟師傅說清楚的,我喜歡的人是香寒,要娶的人也是她。有了她,我心裡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如果你願意,我會給你找一門婆家,如果不願意,我對你不會客氣!”

    魅殃的話說的斬釘截鐵,完全不給冷雪柔任何回旋的余地。

    冷雪柔委屈的扯著手中的絲帕,難過的快要掉下眼淚來。

    “不是的……阿殃……我們之間早就訂了親的,你可能不知道。早在我父母早些年救了師傅,師傅就說過要選他的徒弟與我成親。這成親的事情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母在世的時候也是答應的……”

    冷雪柔越說越難過,忍不住紅了眼圈。

    魅殃卻是看也不看,冷冷的轉過身去。

    “我師父不只是只有我一個徒弟,你不愁找不到人嫁。但是我魅殃心裡,早已被香寒占滿!你不想將來太難看,最好自己自覺跟師傅說明白,如果等我出手,一切就太晚了!我向來不會給人留後路,你自己想清楚了!”

    魅殃說完,拂袖而去,修長挺拔的背影透著絲絲冰冷決絕。

    冷雪柔擦干眼角的淚痕,看向魅殃背影的眼神迸射絲絲陰毒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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