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驚曜將戴秀震扔給簡天祈之後,揚長而去。絲毫不顧忌戴秀震是死是活,簡驚曜心知肚明,簡天祈絕不會殺了戴秀震,只會讓他生不如死!
戴秀震已經看到了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他安靜的站在原地,任由簡天祈目光如刀割一般劃過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戴秀震知道自己這輩子最放不下的就是對簡驚曜的感情。十年感情,卻是一輩子無法釋懷的眷戀。但是簡驚曜對他,不過是當做地上卑賤的泥土而已。甚至是連卑賤的泥土都不如。
簡天祈打量戴秀震,旋即冷冷開口,
「哼!你也配傾慕簡驚曜十年?你算什麼東西?!朕今天就讓你生不如死!」
砰的一聲,簡天祈將戴秀震踹倒地上,繼而狠狠地抓起他衣領,將他大力的甩在床上。
戴秀震整個人木然一般,任由簡天祈擺佈。
簡天祈將所有怒火和不甘全都發洩在戴秀震身上。
哪怕他簡天祈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又如何,終是得不到自己心儀的人!就連一個這麼低賤的男人都能在你簡驚曜身邊侍奉十年,他簡天祈要見簡驚曜一面卻要幾次三番的傳喚!
簡天祈越想心中越加不忿,他大力撕碎戴秀震的衣服,抽出腰間的鞭子狠狠地摔在戴秀震後背上,大腿上,每一鞭子都帶著徹骨的恨意。
戴秀震被簡天祈壓在床上,很快身上就已經傷痕纍纍,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簡天祈狠狠的狠狠的戳,穿他的身體,眼裡心底看到的卻只是簡驚曜的身影。
他要簡驚曜,哪怕是被簡驚曜壓在身下,他也心甘情願!
可為何他就是得不到簡驚曜的心?
戴秀震在簡天祈身下壓抑著痛苦,卻是換來簡天祈更加肆無忌憚的蹂躪。
「你不是喜歡簡驚曜嗎?你聽好了!!他是朕的!任何人休想將他從朕身邊奪走!!」
簡天祈帶著沖天怒火,恨不得將戴秀震撕碎在自己身下。
昂揚的火熱像是打樁一般,一下下的釘在戴秀震身上。戴秀震到了最後,漸漸失去了全部的知覺。但簡天祈的暴虐和發洩仍在。
他見戴秀震昏迷了,就用冷水把他澆醒,也不給他上任何藥物,就那麼生生的戳,著他的身體,已經數不清在戴秀震身上發洩了幾回,簡天祈卻仍是得不到滿足!
這世上,唯一能讓他滿足的人只有簡驚曜!但是這麼多年了,他卻連簡驚曜一個手指頭都沒碰過!
簡天祈知道,簡驚曜故意送戴秀震來,就是為了告訴他,他簡驚曜可以送任何男人到他的床,上,卻獨獨不會跟他有任何關係!
到了最後,戴秀震身上已經看不出一塊完好的肌膚。但是簡天祈的怒火仍在……
……
香寒等人在承乾宮等了三個時辰,簡天祈才姍姍而來。進來的簡天祈氣色很差,臉上帶著陰鬱猙獰之光。可面容卻有一絲異樣的潮紅。
看到香寒、魅殃還有簡庚福都在大廳,簡天祈不覺斂了眼底的怒色,轉而讓人去找簡驚曜和簡雨澤前來。
「今日在梅花會上的事情,朕心中有數,不過是有人蓄意搗亂,與香寒姑娘無關。這件事情朕已經處理完了,香寒姑娘可以不必擔心。」
簡天祈一開口,簡庚福不覺瞇著眼睛看向簡天祈。
而香寒和魅殃卻是互相看了一眼,直覺覺得這簡天祈不會如此好心。昔日,簡天祈不是恨不得她死嗎?怎麼還會如此為她說話?
簡庚福嗤笑一聲,並不說話,微昂著下巴,眼底卻是噴薄一觸即發的怒火。簡天祈對香寒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恐怕又是簡驚曜從中作梗!
簡庚福向來知道,簡天祈對簡驚曜是百依百順!
「既然誤會解除了,而香寒姑娘算是雨澤中意的女子。稍後雨澤前來,朕就給你一個名分。太子妃……如何?」
「皇上!!」簡天祈話音剛落,簡庚福激動的上前一步。
什麼太子妃?青陽香寒是他看重的女人!別人休想!簡天祈不是很聽簡驚曜的話嗎?怎麼好端端的給香寒一個太子妃的稱號?這不是讓香寒一輩子都跟在簡雨澤身邊?
難道簡天祈是故意如此?嫉妒香寒才會故意違背簡驚曜的意思?
而魅殃則是冷冷看著簡天祈!眼底湧動絲絲嗜殺的火焰!
香寒是他的娘子,簡天祈想配給簡雨澤就配給簡雨澤嗎?做夢!
「皇上,香寒已經從太子府出來,太子也說過,香寒現在是自由之身。」香寒淡淡開口,語氣不卑不亢,看向簡天祈的眼神閃過一絲凌厲的嘲諷。
簡天祈以為他可以隻手遮天嗎?
簡天祈哼了一聲,無所謂的說道,
「朕乃九五之尊!難道連指婚這種事情都說不算了嗎?」
正在這時,簡雨澤率先來到。他在外面已經通稟的小太監說了指婚的事情,當即快步走入大廳。
「父皇,香寒的婚事請交給兒臣親自解決,可好?」簡雨澤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香寒身邊,垂眸對她點點頭,示意她不必擔心。
香寒抬頭看著他,看到他額頭有細細密密的汗珠,氣息也有些急促,顯然是匆匆趕來,一路上都未曾休息。
面對簡雨澤的拒絕,簡天祈眸色一冷,
「你不是喜歡青陽香寒嗎?以前處處都護著她,現在朕把她許給你,不正順了你的心意嗎?」
簡天祈顯然沒想到,雨澤會改變主意!
「父皇!兒臣與香寒之間,是知己,亦是朋友。但是絕對不想再做勉強香寒的事情。先前的納妾,不過是兒臣為了給香寒解圍,但是現在,兒臣一切都要聽香寒的意思。」
簡雨澤說完,溫柔的看著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