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殃此刻有種停不下來的感覺,只想就此深入到香寒身體最深最溫暖的地方。深深地眷戀留守在那裡,與她合二為一。
「魅殃!」香寒的吼聲被魅殃的唇瓣吞噬,他一手揉著她高,聳胸,部,另一隻手穿過她如墨髮絲,鼻對鼻,眸對眸,在她唇上反覆吸,允,啃咬。
他沒有任何技巧和手段,只是單純的想要她,想品嚐她的味道。
那隻大手漸漸探入她衣襟裡面,已經不滿足隔著衣服觸摸她的美好。
香寒唇齒之間洩了一絲嬌,吟,面頰浮上動情的紅暈。
魅殃大手倏忽探入她月白色的肚兜裡面,一瞬撫摸上她從未被任何人觸碰的地方。
「魅殃……唔!」
香寒想阻止魅殃,奈何他卻是抬手輕柔的捏了一下。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被大力撞開,一身翠色長衫的簡雨澤面色如霜的衝了進來。
魅殃見此,快速拉上香寒衣襟,將香寒護在身前。
「魅殃!你……」
簡雨澤看到香寒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眸子噴著火,當即衝到魅殃跟前,怒斥開口,
「混蛋!你竟然點了香寒的穴道褻瀆她?」
簡雨澤說著就要拉開香寒,卻見魅殃在這一刻眼底一凜,瘋狂的嘶吼一聲,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一般,這一聲吼聲,震耳發聵,撼動天地!
「簡雨澤!小心!魅殃不太對勁!」
香寒距離魅殃最近,她隱約看到魅殃墨色眼底竟是閃過一抹殷紅的光芒,那紅色太過於刺目耀眼,絕對不尋常!
簡雨澤也覺察出不對勁來,奈何魅殃一隻手已經卡上了香寒脖子,另一隻手兇猛出掌,朝簡雨澤胸前劈來。
「魅殃!不要!你發什麼瘋!那是香寒啊!快鬆手!你會弄傷香寒的!」
簡雨澤淒厲開口,卻見魅殃手指迅速收緊,卡的香寒小臉一瞬發紫。
「魅殃……不要……」香寒吃力的呼喊出聲,奈何魅殃卻是置若罔聞。
此刻的他,突然仰天嘶吼一聲,墨發無風擺動,凌亂披散在後背,本是清朗如星子的瞳仁在此刻泛出絲絲淒厲的血色,額頭上青筋迸射,手腕上的力道大的駭人,似乎是要一瞬間掐斷香寒脖子。
簡雨澤大駭,正準備抽出腰間軟刀與魅殃決一死戰!
就在簡雨澤急忙動手的時候,魅殃卡在香寒脖子上的手突然鬆開,發紅的眸子一瞬緩緩闔上,整個人撲通倒向一旁。
「香寒!」簡雨澤快速來到香寒身邊,抬手解開她的穴道,又脫下自己的外衣罩在香寒身上。
當簡雨澤看到香寒脖頸上那清晰的一道掐痕,不覺拔出腰間匕首就要刺向魅殃頸後!
「簡雨澤!住手!!」緩過氣來的香寒突然攔住了簡雨澤。
簡雨澤此時眼底卻是駭人的冰封決絕,完全不是他一貫的溫潤氣質。
「香寒!不能再留他!他剛才發狂的樣子你已經看到了!這說明他隨時都會恢復成以前的魅殃!到那時候,不是你我能控制得住的!只有他死了,你才是最安全的!」
「不!不能殺他!」香寒攔在昏倒的魅殃身前,堅決的看向簡雨澤。
簡雨澤握緊了手中匕首,氣息有一瞬不穩。
「香寒!!你剛才差點被他害死你知道嗎?魅殃本就是走火入魔,一旦他恢復過來,勢必會對你造成巨大的傷害!他的恢復能力超乎常人,也許用不了一個月他就能徹底的恢復!
到了那時候,他根本不會記得你!就算記得,他也容不下你的存在!」
簡雨澤苦口婆心的勸著香寒。剛才那一幕如何不讓他膽戰心驚。
發起狂來的魅殃差點掐死了香寒,而魅殃之前更是想要輕薄香寒!
留他在太子府,絕對是個隱患!
但是香寒卻異常堅決。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麼,她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簡雨澤殺了魅殃。
她只當現在的魅殃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所以才不能死!
「香寒!」簡雨澤也生氣了,因為香寒到了現在這時候還在偏袒魅殃!
當初在河邊的時候,簡雨澤的身份還是玉痕,那時候他就勸香寒不要管魅殃,但是香寒執意帶魅殃回來,如今魅殃一朝發狂,差點害死香寒,可香寒還是留下魅殃!
簡雨澤心底如何能好受?
「好!就算他不能殺!但他絕對不能繼續留在寒香院!我現在立刻派人送他去金奪那裡!」簡雨澤說完就回身吩咐追月準備馬車,送魅殃離開。
香寒微微蹙眉,起身來到雨澤面前。
「太子殿下,既然如此,我看我跟魅殃一起離開一段時間會比較好。等魅殃的身體穩定下來,再做定奪!」
香寒說完,簡雨澤回頭怔怔的看著香寒。
「香寒,你也要走?」這一刻,簡雨澤眼底劃過錚錚失落和蕭冷的氣息。
香寒什麼意思?難道她選擇了魅殃?不會的!魅殃失去記憶,還曾經是陰冷狠戾的武林盟主,如香寒這性子的少女,定是不會選擇魅殃的!
一定不會!
香寒此刻卻很堅決,
「太子殿下。這段日子多虧你將整個寒香院與世隔絕起來,才讓我可以安心住在這裡。既然魅殃出了這件事情,我自然是跟他一起離開!我會住在碼頭那邊。太子殿下若有什麼事情可以派人去那邊找我。香寒始終感謝太子殿下這陣子的照顧。」
香寒語氣淡淡的,無波無瀾,卻是猶如一根極細的銀針一瞬間刺在他心尖上的感覺。
「香寒,你決定了?」簡雨澤沉沉開口,清朗眼底,在此刻隴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什麼都看不真切。
香寒點點頭,轉過身將還在昏迷的魅殃扶了起來。這一動作讓簡雨澤心中更加惱火,他突然俯下身拉開了香寒,
「香寒!我不需要你什麼勞什子的感謝!這些我都不要!我只要你留在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