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在簡庚福如此火熱的眼神中,幽冷一笑,
「皇叔的本事不過如此,得不到我的心了,就想用強的!你以為我是那種會乖乖順從的女人?」
香寒說著,袖中小巧精緻的匕首已經抵在了簡庚福臍下三寸的位置。
精準冰冷!對待曾經算計過自己的人,她足夠無情!
簡庚福低頭看了眼那閃著猙獰寒芒的匕首,卻是不屑一笑,
「你的手會快過本王爺嗎?既然自動送上門了,還在本王爺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女?」
簡庚福冷冷開口,旋即起身,順便將香寒從軟榻上提了起來。
她身上有淡淡清幽女兒香氣,迷離誘ren,簡庚福不是沒有過別的女人,作為天朝皇室貴胄,十四歲開始便已經嘗盡了男歡女ai。像是簡驚曜那般到二十四歲身邊一個女人沒有的實屬罕見。
但是自從香寒出現,簡庚福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香寒的絕美清冷,是他過去十六年未曾見過的。
在這幽幽深宮,他見識了各種為權利為寵幸爭奪的頭破血流的女人,幾乎所有女人在他簡庚福面前都是或巴結,或虛偽的一張面孔。
香寒的純粹清冷,猶如一股春風撲面而來,他如何能拒絕?如何能放過?
「什麼自動送上門的,我是代表太子來送賀禮的。送的是賀禮,又不是我本人!六王爺想的未免太多了!我是太子的小妾,王爺若真的喜歡我,就跟太子要去,別為難我一個小女子!」
香寒冷淡開口,態度隨意安然。那般恬淡無所謂的神情,看的簡庚福心中千爪百撓一般。
香寒就是有本事將他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卻又打不得罵不得,想要用強的,偏偏又不甘心,想看到她乖乖臣服在他身xia的樣子。
簡庚福冷哼一聲,咬牙開口,
「你是小女子?你的本事和膽色還用我說嗎?那簡雨澤豈會做賠本的買賣!就算他要把你送給我,也肯定是要從我這裡得到點好處了!」
簡庚福說完,唇角勾起一抹霸道冷酷的笑容,直接打橫將香寒抱起,垂下眸子看向她手中握著的匕首。
香寒卻是冷冷瞪著簡庚福,
「放我下來!」
「本王爺今天心情好,帶你去後院品酒觀花賞月,你是不是想歪了?青陽香寒?」
簡庚福笑的肆意邪氣,看向香寒的眼神,那眼底的情yu之火明顯還未退去。
他承認,他對待香寒不想用對待別的女人的手段,強取豪奪,或者是吃干抹淨算完!既然她需要他的耐心,那他就耐下性子,一點點的把她吃干抹淨了!
他對女人向來沒什麼耐心,但是香寒例外!
越是難以得到的,他越加不會放手!
簡庚福抱著香寒從後門直接穿行到了後院。如果走的是前面,被魅殃看到,香寒不知道魅殃能否控制的住。
後院長長漢白玉長廊,假山水榭,飛簷廊角,綿延不絕。
這六王府的奢侈大氣,是與皇宮不相上下的。偏偏簡庚福還不滿足,他更喜歡簡驚曜的四王府的地段,前有皇城,背靠青山綠水,左右四通發達,總有一天,他簡庚福的六王府會取代簡驚曜的四王府!
院中涼亭下面,已經擺滿了小菜點心,還有一壺花彫美酒。
香寒冷眸收縮,嗤笑一聲,
「想灌醉我?」
簡庚福挑眉笑的肆意,將她放下來,摁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既然是來送賀禮的,態度就給本王端正點!如今你代替簡雨澤來送賀禮,那本王回敬的美酒自然也是你替簡雨澤來嘗了。」
簡庚福說完,揮手讓丫鬟倒酒。
香寒微微蹙眉,不知道簡雨澤給她的定風珠能不能解酒,既然是能解百毒,相信這花彫酒也不在話下。
倒酒的小丫鬟甚是緊張。這幾天六王爺的脾氣陰晴不定,接連處罰了府內大半的丫鬟護衛,經常聽到六王爺摔鍋砸盆的聲音,一時間,整個六王府內人心惶惶。
小丫鬟一緊張,手中酒壺一歪,琥珀色液體灑在香寒身上一些。
「啊!奴婢該死!嗚嗚……王爺,饒了奴婢吧!奴婢這是第一次!」
「王爺,奴婢不敢了!不敢了!」
小丫鬟跪在地上哭得淚水連連,不過十五歲的年紀,看起來清秀怯懦。
香寒輕輕佻眉,不做聲。
一旁簡庚福一揮手,立刻有護衛上前將那小丫鬟架了起來。
「拖下去,斬了餵狗!」簡庚福聲音冷酷無情,這才是真實的他,狠戾霸道,不再是昔日在四王府追在她身後有說有笑單純魯莽的簡庚福。
「不過是灑了一點酒,至於要她的性命了?你除了砍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你還會什麼?」香寒嗤了一聲,側過身去不看簡庚福。
簡庚福神色一冷,讓護衛暫且停下。
香寒對他的語氣向來都是冷冰冰的,現在還為了一個該死的丫鬟如此說他?
那小丫鬟見事情有轉機,不覺哭哭啼啼的看著簡庚福,苦苦哀求她,
「王爺!求求您看在奴婢曾經伺候過您,給您暖過床的份上,您放了奴婢吧!」
小丫鬟說完,香寒微微挑眉。
這簡庚福還真是毫不寂寞,恐怕這六王府隨便抓起一個丫鬟都是曾經給他暖過床的吧!怪不得剛才伺候他的那四個丫鬟穿的那般清涼,原來是為了方便他隨時享用!
簡庚福從香寒眼底看到了不屑和嘲諷,不覺勾唇殘忍一笑,
「立刻拖下去,凌遲三千刀!」簡庚福第二次發令,已經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