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這會才算明白,為什麼簡雨澤送她一顆那麼小的定風珠。也是為了讓她能順利帶進六王府!萬一簡庚福下藥什麼的,她還能熬過去,簡雨澤倒是用心良苦!
魅殃的佩劍被搜身的男護衛截下,他也不在意,反正他向來不喜歡用兵器,都是赤手空拳對敵。
進入六王府後,越往裡走,越顯得冷清,送賀禮的大都在晚宴的時候才來,像香寒這樣大清早來的實在不多見。
不一會,侍衛通稟,讓香寒帶著賀禮進去,魅殃留在外面。
香寒不覺嗤笑一聲,這簡庚福架子夠大的!以前在簡驚曜那邊是偽裝的魯莽單純,不拘小節。其實私下裡比誰都會擺譜。
香寒對魅殃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那邊可以開始第一步行動了,從現在開始,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香寒挑眉,邁著從容的步子走入大廳。
大廳裡面,此刻正燃著裊裊檀香。奢華擺設,大氣磅礡,六王府的規模與昔日香寒住過的四王府不相上下!
簡庚福此時側著身子半臥在金絲軟榻上,微微闔上眸子,一身修身寶藍色華服,裹著挺拔身材,俊朗五官在此刻多了一分邪肆慵懶。
在他身邊,有四個衣著極為清涼的清秀的少女伺候著。
少女具是輕紗長裙,露出裡面薄薄的粉色褻衣褻褲,半透明的褻衣褻褲,讓裡面的春guang若有若無,惹人浮想聯翩。
少女圍成一圈跪在簡庚福身邊,有遞水果的,有給他按摩捶腿的,只是這四個少女臉上都是戰戰兢兢的表情,好像很怕簡庚福一般。
香寒站在原地不動,賀禮已經放在了地上。
簡庚福也不睜開眼睛,冷淡的問著,
「賀禮放下,回去告訴太子,心意領了!」
簡庚福聲音很冷,話一出口,一旁伺候的丫鬟立刻戰戰兢兢的上前收下賀禮。
「哎呀!」
突然,正伺候簡庚福的一個丫鬟不小心將葡萄掉到了地上,丫鬟嚇得臉都白了,驚慌的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
「六王爺,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請王爺贖罪!」
「請王爺饒命啊!」
小丫鬟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身子抖成了篩糠。
簡庚福卻是頭不抬眼不睜的一揮手,讓護衛將那丫鬟拖下去斬了。
香寒微微皺眉,冷眼看著簡庚福,
「皇叔,別來無恙!」
清亮的一聲,不卑不吭。
簡庚福突然睜開了眼睛,蹭的一下坐了起來。看到站在身前垂手而立的人竟然是香寒,不可置信的走下軟榻,靴子都沒穿,赤腳來到香寒跟前。
「香寒?」
簡庚福不可思議的看著香寒,墨瞳閃爍莫可名狀的情愫,有震驚,有驚喜,有釋然,還有一分激動!
香寒卻是平靜抬頭迎上他墨瞳,淡淡一笑,
「是我!怎麼?要把我也拖出去一併斬了?」香寒眼底有濃濃嘲諷,清亮的瞳仁似乎比之前更冷三分。
簡庚福定定的看著香寒一會,繼而抬手猛然攫住她雙肩,將她帶到跟前細細看著。
真的是她!不會有錯!這雙眼睛絕不會有錯!一貫是噙著寒涼孤冷,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冷漠。
簡庚福驀然想到昨日探子送來的消息,簡雨澤在京都一家客棧找到了她,那客棧就在他六王府不遠的地方,可以說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但是簡雨澤那個廢物竟是先一步找到了她。
這幾天,所有人都在忙著爭奪青陽世家產業的事情,他自然也不會閒著!雖不能親自去太子府一探究竟,但也派出探子去過。
只可惜,簡天祈將簡雨澤保護的太過於完美,太子府內外都市若銅牆鐵壁,固若金湯!就是簡驚曜的人也進不去!
簡庚福只得作罷!
沒想到,簡雨澤今天竟是派香寒親自來送賀禮!簡雨澤什麼意思?
香寒看到簡庚福眼中疑惑,不覺嫣然一笑,那笑容璀璨奪目,讓簡庚福不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六王爺,太子殿下知道我跟你是舊識。作為太子殿下,自然是不想得罪你這個六皇叔!今天他去跟簡驚曜商談酒樓的事情,而我,就是來送給你一顆定心丸的。
太子讓我告訴你,水陸漕運是你六王爺囊中之物,任何人都得不到!太子想要的不過是從酒樓那邊討點便宜而已。」
香寒說完,大力掙開簡庚福桎梏,後退一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簡庚福瞇起眼睛,上下認真的打量香寒,確定她沒有因為墜崖而受傷,不覺強行拉著她,將她摁在軟榻上。
「青陽香寒!你今天自動送上門來,難道不是要我寵幸你嗎?說什麼傳話,還不是簡雨澤將你拱手相讓!香寒,你今天跑不了了!」
簡庚福說著,動手開始撕扯香寒衣領,滑膩肌膚在他手下微微泛出紅暈,讓簡庚福更是移不開視線。
他想要得到香寒很久了,第一次已經輸給簡驚曜了,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讓她跑了。
他簡庚福想要女人,向來就是直接的摁倒吃干抹淨!在霸道的他眼裡,征服一個女人,自然先要征服她的身,體!
「你們全都滾下去!全都是庸脂俗粉!」
簡庚福扭頭讓一眾丫鬟全都退下,現在有香寒在他身xia,他眼中哪還會看到別的女人?
小小的金絲軟榻,簡庚福將香寒壓在身下,目光貪戀的從她臉上劃過,繼而是高song誘ren的胸bu,再然後便是盈盈一握的腰身。
他眼底閃爍濃烈的情yu之火,猛烈洶湧的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