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王爺別碰我 曇花一現,蜉蝣朝生暮死 【王妃與他人苟且】
    典型不撞南牆不死心的人,而且撞了南牆都不一定會死心。

    瑾嫿見她不允,硬是要闖,也不理會那丫鬟的諷刺。

    那丫鬟見她如此,也不好阻攔,畢竟王妃娘娘還沒有被撤掉封號,說不定有朝一日還能鹹魚大翻身呢。

    屋內,紅燭搖曳,女子春光半露,嗲聲嗲氣道,「容兒,喜歡我麼?」

    花容月嗤笑了一聲,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喜歡。」

    女子一聽,立刻環住男子,想要與男子歡好。

    花容月眼角餘光瞥過站在門口發呆的瑾嫿,從女子身上起身。

    納蘭錦嬋不解,出聲道,「容兒?」

    花容月朝她寵溺的看了一眼,拂了拂衣袖道,「先喝交杯酒。」

    女子一怔,隨後被欣喜湧蓋,立馬小鳥依人的走到桌旁,依偎在他懷裡面。

    瑾嫿順著視線掃過去,芋頭、石榴、桂花、蓮焦花、交杯酒。

    落地生根,早生貴子,多子多孫,百年好合之意。

    納蘭錦嬋含情脈脈,兩人相視一笑,飲下交杯酒。

    她輕喚,「容兒……」

    花容月轉身頭。冷哼了一聲道,「看夠了沒有?」

    這話明顯是對瑾嫿說的。

    納蘭錦嬋一愣,四處看去,才發現站在門口的瑾嫿。

    一種悲涼湧上心頭,卻還是假裝媚笑,撫過花容月的腰間,輕輕扯下一層衣裳。

    花容月任由她為所欲為。

    一幅活春宮,就這麼在她面前上演。

    「姐姐,要不要一起來?」

    在這句話脫口而出之時,瑾嫿只覺得心裡面涼颼颼的,就連最後的一絲暖意也消失了。

    轉身飛奔而出。

    身後還有一些別的聲音。

    也許是花容月笑著說,一起也不錯。

    也許是花容月呵斥納蘭錦嬋。

    不過不管是什麼聲音,竟都與她無關了。

    冷宮,真的很冷。

    或許冷的只是心。

    近處的暖爐的飄煙還在徐徐的上升著。

    一股刺耳的味道,從香爐中散發而出,淡淡的有些詭異。

    瑾嫿立刻摀住鼻子,卻為時已晚。

    整個身子癱軟了起來。

    ……

    只覺得噁心的大手在撫摸。

    身子發熱,不輕不重的撫摸,正好能夠挑起她正在熱火中的慾望。

    那個味道她再也清楚不過,根本就是春藥!

    而如今,她只是刀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隱約間,耳邊很吵,身上的被褥被掀起來。

    被一隻手,用力的掐著脖子,她全身根本沒有任何的力氣可言,只是任他用力。

    別啊,別別別,誰剝奪她的呼吸了?!

    瑾嫿怒了,但是阻止不了那個人的手。

    呼吸慢慢被剝奪,臉憋的有些青了。

    用力的那隻手的主人,見到此,微微放鬆了一下手的勁道,讓她得以呼吸,卻不到一秒種,又掐了上去。

    就這樣反覆的輪迴。

    瑾嫿不得不睜開眼睛,虛弱的等著罪魁禍首。

    不能睜不開,只有一絲小小的縫隙,卻是花容月。

    他冷笑了一聲,看她的眼神是那麼冷漠,「王妃與他人苟、且,即日廢除名號,關進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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