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王爺別碰我 曇花一現,蜉蝣朝生暮死 【讓她演奏,他確定?】
    當然,她不敢問的。

    管家默默接受了,一揮手吩咐了一聲。

    瑾嫿覺得再這麼下去,她呼吸空氣的權利都要被他給剝奪了啊啊!!!

    花容月又轉身蹲下,很和善地看著她,順便眨了眨無辜的雙眼,好心說道,「以後別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你只需要好好伺候本王。」

    「嗯。」她很乖的點頭。

    花容月滿意了,隨手指了一個奴隸,笑道,「瑾兒以後你就和她一起伺候本王,明白麼?」

    「明白!」她俠肝義膽,視死如歸。

    花容月摸了摸瑾嫿柔軟的髮絲,得意的笑了。

    瑾嫿怒了,我忍!

    ***

    「王爺讓你陪他去參加宮宴,到時候別出亂子明白麼?」梳發的丫鬟說道。

    瑾嫿點頭,疑問道,「這次宮宴都有什麼人?」

    那丫鬟梳發的手頓了頓道,「有些不該問的就別問,別當著王爺寵你,你便肆無忌憚了。」

    小瑾瑾無比冤枉。

    他那是寵麼?

    是寵麼?

    淚。

    「這宮宴就在這兒?」她抬頭,很不確定。

    花容月摟過她,將她擁在懷裡,有些得意道,「是不是比你在安錦的宮宴好多了?」

    她能說不好麼?

    四周瞅了瞅,雲在青山,溪水潺流,兩岸開遍了爛漫的桃花。

    風景委實好的很。

    除了他們兩人,還有幾位衣著高貴的男子,背對著她。

    可怎麼也不像是宮宴。

    「可是……」瑾嫿還想在說點什麼。

    花容月倒是不耐煩了說道,「不想走丟就乖乖跟著本王。」

    瑾嫿仔細尋思了一番,此時和他說教他一定是沒有心情去聽的,還不如老老實實聽話。

    這麼想著,她就貼得更緊了一些,不敢亂說話。

    或許他這樣的冠世美人和她這種小老百姓的思維是壓根兒沒法兒比的,一遍不耐煩,又一遍對她如此親暱。

    「到了。」他輕聲道。

    方瑾嫿抬起頭,正是一副慵懶的場景。

    一個俊美的男子有點熟悉,瑾嫿腦海裡立刻蹦出來了一個訊息!

    這個人就是那天晚上諷刺她的踏月公子。

    瑾嫿的小腦袋不禁往花容月懷裡縮了縮。

    花容月很滿意他的小奴隸如此的依賴他,把瑾嫿溫暖的包圍了起來。

    雲帝見花容月來了,看到他懷中的人也有不小的震撼,終究是帝王之風,只是一個怔愣便恢復了常色緩緩道,「皇弟來了。」

    花容月很不屑,瑾嫿看的很清楚。

    他隨便點了一下頭,找了個位置便自顧自地開始似笑非笑瞅著她的小奴隸。

    本來她和花容月的對視已經是極為緊張的了。

    她還是努力的不讓自己先佔了下風。

    遠處傳來了一聲媚笑,「皇上,魅王的王妃可真是漂亮,不如讓她獻藝一曲好不好?」女子在雲帝懷中,垂著叫拳頭,撒嬌道。

    美人在懷祈求,雲帝怎能坐視不理,再說他也想看看這皇弟選的女子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他看了一眼瑾嫿,她倒是沒什麼反映,淡然的很。

    雲殘月突然來了興致,「好,既然愛妃想,皇弟讓王妃奏演一曲可好?」

    王妃?

    魅王的王妃?!

    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們何時聽說過魅王有妃子,剛開始這女子進來,他們都以為只是一個奴隸而已。

    魅王喜歡調教奴隸玩,從來不會超過三十日,今天居然蹦出來一個王妃?

    眾人愣了。

    瑾嫿也愣了。

    花容月倒還自在,「瑾兒,過去給大家演奏一曲。」

    嗚,讓她演奏?

    他,他確定?

    瑾嫿不管他確不確定,總之她是十分萬分的不確定了。

    她可憐兮兮地向花容月求助。

    怎奈高高在上的魅月公子絲毫不予理會。

    倒是那在雲殘月懷裡面的美人兒先自告奮勇了。

    她起身,一點嬌媚也看不見了。

    朝雲帝微微一俯身。

    雲帝點頭。

    美人兒拿起旁邊的一把類似於長槍的東西,舞了起來,長槍在空中劃過,有如長虹貫日。

    豪氣,嬌柔,一點也不差。

    瑾嫿膛目結舌。

    現在的妃子都這麼有才華了?

    周圍的人紛紛鼓掌。

    那美人兒臉上掛著淡淡地笑,長槍閃著詭異危險的銀光,「魅王妃,該你了。」

    周圍的大眾們方纔還驚歎於這妃子的才華,這會兒全止住了音,一個一個立馬饒有興致的望著她。

    那妃子身子柔媚,又回到了雲帝的懷裡,眼神澄澈,似乎沒有惡意,可是那眼神裡的挑釁明顯刺激到瑾嫿了。

    瑾嫿惡從膽邊生,捲起袖子。

    來就來誰怕誰。

    可,顯擺什麼呢。

    她除了在現代學了幾首詩,還有吃喝玩樂,真沒啥特長了。

    她吞了吞口水。

    一時間很無助啊。

    花容月明顯看熱鬧的姿態。

    這些天和那妖孽相處,瑾嫿早就摸清了這人……

    他喜歡看她的窘態。

    喜歡看她的無措。

    喜歡看她的求助。

    總之是喜歡欺負她。

    在著種情況下,她要是還想著他幫她,還不如想著牛能聽懂鳥語。

    「那我就吟一首詩吧。」

    她搓著手,站在周圍人中央。

    別問她吟了啥。

    緊張時刻,腦袋裡空了一片,嘴巴動完之後,就發現那些聽她詩詞的人神色各異,大都有想笑又強忍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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