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腸。
瑾嫿小心肝發顫,渾身都跟著發抖,抖啊抖,抖啊抖。
「取悅我!」
又是這句話,瑾嫿默默淚了。
有了第一次取悅的經驗,她還怕啥?
取悅就取悅!
瑾嫿一隻手勾上那妖孽的脖子,小心翼翼地窺視著花容月的神色,另一隻手開始解了他的衣袍。
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在花容月看來嫵媚又可愛。
慾望早就忍不下了,他卻還是一臉禁慾,對她沒興趣的摸樣。
瑾嫿前幾日都在練習脫衣服,那功夫可不是蓋得,幾下子,緋色料子極好的長袍就從花容月身上滑了下來。
瑾嫿想伸手去解褻衣。
一抬頭。
他,他竟然大白天的不穿褻/衣!
難道就是為了這種事兒的時候方便麼,瑾嫿默默歪著頭,遐想著……
「嗯,慢點~~~~~」
「不要,奴家不要嘛!」
那妖孽欲語還休,紅著臉看著她,一副嬌羞的小摸樣。
撲哧,瑾嫿一個愣神笑了出來。
一抬頭,卻對上美艷的紫眸滿是不屑。
她小小的自尊心在搏鬥。
除了第一天見這人……他還從來沒自稱過奴家呢!
淚,她這輩子也沒啥大志願。
如今,她決定立下第一個夢想!
雖然,她默默抬頭……
這個夢想和幻想有點相似,但也不是那麼的不切實際的嘛!
畢竟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的不是。
花容月哪裡知道瑾嫿的小腦袋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只當她不肯取悅自己,便粗暴的撕/(開)瑾嫿的衣裳。
瑾嫿正想著,卻見花容月想要粗暴的撕自己的衣裳,卻滿是笨拙。
不禁想笑。
然而,偉大的大灰狼怎麼會讓她在接受懲罰的時候笑呢?
花容月溫軟的唇立馬覆上了她的唇。
在貝/齒間(挑)/(dou)。
瑾嫿被他弄的有些惱羞成怒,揮著小拳頭表示抗議。
這在花容月看來更是欲說還休。
他的吻霸道又魅惑。
他的唇溫軟又醉人。
猿心意馬。
慢慢傾身,他的動作很溫柔,就像是對待著手中的至寶。
讓瑾嫿有那麼一瞬間,發生錯覺。
這個男子,會不會是愛上她了?
多年後,她時常回想那一段溫存的時光,回首過往,舊人卻已經不再,只留下一杯溫酒。
多年後,有一個男子同她說,日後……那多少個寂寞的黃昏,豈是一杯酒可溫暖的?
一夕溫存,瑾嫿的耳邊回想著一句話。
他的紫眸慵懶有淡淡一瞥,嘴邊噙著似笑非笑,「瑾兒,下世的路上太寂寞,我找你侍候好不好?」
下世的路太寂寞,我找你侍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