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王爺別碰我 曇花一現,蜉蝣朝生暮死 【她再寂寞,也不會飢不擇食】
    才剛剛停止的汗,又不停的出。

    「呵呵。」

    「呵呵。」

    她傻笑,裝傻。

    別的她不拿手,裝傻,她一定是拿手的。

    他抬眸,飽含情意,「娘子,為夫好不容易找到你,跟為夫走好不好?」

    「呵呵。」

    她繼續傻笑,這不是夢,那她就更不能跟他走了。

    這個人竟和夢中的那個男子叫一個名字,長得也是一模一樣。

    這個男子在夢中那麼恐怖,還是躲著的好,嗯,躲著的好。

    雲落然見她一直傻笑,也不說話,冰涼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魅王到!」

    花容月本是打算讓他的小奴隸侍寢,可誰知道丫鬟竟說她抱恙。

    花容月心下一抖再一顫,就準備來看看他的小奴隸來了。

    誰知一進門便是這種場景。

    雲王握著他的小奴隸的手,很溫柔。

    他決定無視,擺了擺手,讓通報的人閉嘴,倚在朱紅色的門上,慵懶的看著這幅紅杏出牆的景致。

    那知那小奴隸愈發不乖巧了,雲王的吻都落在了上面,一點也不反抗。

    他的小奴隸是別人可以染指的麼!

    怒!

    他怒了!

    通報的小太監顫巍巍,在王的示意下,扯著尖細的嗓門,喊了一聲,「魅王到。」

    小瑾瑾急了,想要解釋,抬頭滿臉慌亂。

    內心糾結又懊惱。

    被親了倒沒什麼,被吃豆腐了倒也沒什麼,可是被這個披著羊皮的狼看見了什麼都有什麼了!

    雲落然更得意了,白衣那叫一瀟灑,摟著瑾嫿,親暱的叫了起來,「娘子。」

    小瑾瑾努力要掙脫開某人的懷抱,某人卻不給面子啊不給面子。

    「唔,你聽我解釋!」

    可憐的瑾嫿以為他會像電視劇裡一樣,捂著耳朵說不聽不聽,一臉被背叛的樣子。

    花容月很淡定。

    瑾嫿卻不淡定了。

    他怎麼能,怎麼能一點反應也麼有,就那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副帝王的摸樣,等著她的長篇大論。

    雲落然看不下去了,說道,「這是我娘子,皇弟可否讓落然帶走?」

    「好啊。」出乎意料,出乎意料,花容月答的非常痛快,眉毛不挑一下,睫毛不顫一下。

    雲落然驚異,隨後大喜。

    方瑾嫿愁腸,看著又驚又喜的雲落然,只覺得渾身發顫才出狼穴又入虎口。

    「娘子為夫帶你回家。」

    呃,回家?

    瑾嫿糾結了,不知道該怎麼是好。

    花容月發話了,「瑾兒,你跟他走?」

    雲落然像個孩子一樣,期待地看著小瑾瑾。

    走,還是不走。

    是個十分值得深思考慮的問題。

    要是花容月所表現的蘊含著暴風雨前的平靜不假的話。

    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他不想讓她走。

    而他想要的東西,怎麼會拱手送與人呢?

    於是瑾嫿當下斬立決,做了一個非常十分明智的選擇,這個決定讓她免了血光之災。

    可那日之後,她還是十分後悔啊,日後的日子,怎是一個哭字得了?

    「我不走!」斬釘截鐵!

    花容月很滿意。

    雲落然一臉詫異,溫潤如玉的臉上佈滿了不可思議,「你竟然不同我走,娘子,你愛上他了?」

    滿臉的悲憤,傷心,就像是一個才被薄情郎辜負的小媳婦。

    瑾嫿覺得她罪大惡極。

    花容月氣結,看瑾嫿居然這種神態,明明被背叛的是他好不好?!

    花容月淚了。

    小瑾瑾還在覺得對不住雲落然,全然沒注意到決定她生死之人的神態。

    如果當時她就那麼小小的注意一下,就注意那麼一小下。

    也不至於在日後的日子裡扼腕歎息且悲憤了。

    「送客。」花容月看了一眼雲落然,說不清什麼表情,總之兩兄弟是徹底反目了。

    瑾嫿覺得自己渾身罪惡,甚至有點罪不可恕。

    人家都是紅顏禍水,她一無顏,二無才,竟然也能做到如此。

    委實是奇哉,奇哉!

    雲落然沒說話,一臉委屈的小媳婦樣兒看著瑾嫿,默默含淚,走了。

    花容月頓時只覺得良好的修為將要爆發了。

    走到床榻邊,一隻手支在瑾嫿身側。

    小瑾瑾被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嚇著了,一個勁兒往後縮,外加楚楚可憐的瞅著他。

    花容月眼一瞇,風情萬種,「他怎麼來的?」

    看來花容月是一定認為她於那人有姦情了,她雖然解釋也沒用,但是她很清楚,安陵燁和花容月是兩種人。

    安陵燁可以罰你,打你。

    但如果背叛這種事兒發生在花容月身上,恐怕就不是打和不打的問題了,他有讓她生不如死的本事。

    這個她是一千個一萬個相信。

    「我醒來他就在這裡了。」小白兔無辜解釋著。

    他眼睛又微微瞇了一下,「是麼?」漫不經心的問道。

    不知為何,他眼一瞇,平添了不少魅惑之意。

    而每當他如此魅惑眾生的時候,瑾嫿便從內心由衷地感到不安。

    事實也是如此,也不能怪她不安,也的確該不安了。

    因為這是花容月發怒的信號。

    果不其然,在她抗拒的眼神裡,花容月懶洋洋的像只貴族貓一樣,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幾日本王沒來就寂寞了,嗯?」

    嗯,她是寂寞了。

    但,她再寂寞,再飢渴,也不至於做到飢不擇食寒不擇衣的地步來讓他餵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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