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問的,瑾嫿啞口完全無言了。
「想不出就閉嘴。」他微微用力,最後的布兜也掉落了下來。
石床著實的涼的緊,若是給平常,瑾嫿早就跳了十八個跟頭起來,然後再不顧形象的張口大罵了。
可現在……
她只能老老實實閉嘴,縮回腦袋,變回乖貓咪。
「你你你你你!嗯唔……」他這摸的是哪裡啊。
腦子裡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何夕。在他地幾番孜孜不倦的「折磨」之下。
瑾嫿面頰上的酡紅已熏染了整張臉,慢慢有往脖頸處擴散的趨勢,於是她深深地開始反省了自己的錯誤,老老實實認錯:「我什麼都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不用認錯。」他神色認真,在動情之時嗓音有些沙啞,好聽的緊。
「花容月,你如果敢動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瑾嫿終於忍不住,開始咆哮了。
往後縮著身子,滿臉的貞潔烈女摸樣。
花容月忍著笑意:「又不是第一次碰了,第一次也沒見你有多大反抗。」
第一次那是身不由己!
本能瑾嫿想到了這句話,卻實在想不起來第一次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多少事了。
「喚我名字。」他的頭埋在她耳旁輕喘。
死也不叫!
堅決不能叫!
然而……
事實上……「容兒。」
瑾嫿的眼神從迷離到清醒,然後陷入了自我唾棄鄙夷之中。
這會兒倒是犯不著別人來鄙夷鄙視她了,她自個兒都鄙視自己了。
花容月心情大好,像是吃了蜜餞一樣:「再喚幾個,我想聽你喚我的名字,喚的我開心就放了你。」
於是,瑾嫿顰眉,大怒。
在腦海裡把他罵上了千萬遍,又把他的祖宗罵了上百萬遍,實際上也視死如歸般,很堅定很氣魄地拽住他的手,懇切地喚道:「容兒……」
「好乖。」他摸著她的頭頂,像是在摸貓咪一般,眼角一彎,笑了。
他果真是很是守信用加誠信的鬆開了,只是不曉得怎麼回事他的手一撤離,玄色的長袍也跟著解開了。
於是兩人坦誠相對。
他一個傾身,壓住瑾嫿,溫軟的唇含住了她的貝齒。
言而無信,此乃言而無信卑鄙之徒。
他的吻落下了,細細密密,纏纏綿綿。
「說好了補償我一夜,你不能言而無信……」他撒嬌,白皙如玉的身子呈現在瑾嫿眼前。
聲音充滿了萬般酥骨,千種柔情。
墨色的長髮,散在瑾嫿的身子上。
怒!
她怒了!
言而無信的是你好不好?
瑾嫿予以怒視。
花容月無視。
「嗯?想明白了,老實侍候我?」他呼出的熱氣都是帶著香氣,弄的瑾嫿耳邊酥軟又有些癢癢的感覺。
瑾嫿想了想,所謂的侍候應該是服侍與伺候的意思。
或許他的話裡還有類似於暖床之類的衍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