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忽然清晰了很多。
趁著月光,瑾嫿抬頭,怔松的看著他。
他的眼睛……什麼時候變成了紫色……
一時間,瑾嫿覺得變化翻天覆地。
這人是花容月那妖孽?!
等等,她整理一下思緒!
這個人,是任由自己欺負的花容月,是替自己求情的花容月?
泛著紫色的眼睛美的不可一物。
眼角淚痣如硃砂鮮紅欲滴。
白皙完美的側臉動人心魂。
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不是幻覺?
誰來告訴她?
彷彿上蒼聽到了她堅持不懈的呼喚,都被感動。
花容月輕笑出聲:「可是看清楚了?」
「你!」瑾嫿腦子亂成了一團,看著這個柔柔弱弱的男子,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他嘴一彎,勾起魅惑的弧度,看著迷茫的瑾嫿:「這麼容易便將我忘了,我便是不與你計較,可你今晚要補償我。」
最後一句,他有些撒嬌,甜膩的聲音酥到了骨子裡面。
瑾嫿隱約是覺得這個聲音在哪裡曾聽到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補償?
這兩個字是何解?
補償有多種說法,然而此刻……
花容月用牙齒輕咬瑾嫿地唇。舌稍用力含住。由裡向外滑舔。
他的手放在了不該放地位置。修長地五指還愈發地蠢蠢欲動。愈發往不該鑽地地方鑽。
瑾嫿就是再廢柴,再智商低下也明白是何種補償了。
古有《三十六計》三十六計中最為熟知的一計策就是走為上。
她打不過跑還不成麼。
瑾嫿天真的以為著。
豈料大到雙腕被他單手反絞束縛在後腰,動彈不得分毫,貼在冰涼的石床上。
「別動。」
不動,瑾嫿這下子當真是分毫不敢去動了。
「有話好好說,我若是以前有得罪你的地方,我跟你認錯。」瑾嫿決定動之以理,勸開他。
花容月不理會,張口便咬含她脖子的動脈,抬首瞇眸看:「說說,你犯了什麼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