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留神,她還是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轉過頭,很認真的看著她。
「不想的話就乖乖的。」
他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莫不是他之前就有這種想法?
大灰狼和小白兔的差距固然大。
可她覺得披著羊皮的狼和大灰狼的差距也甚大。
越發往洞的深處走去。
不得不說,凌亂。
卻有一種凌亂的美。
洞穴上方盈盈的亮著光,碩大的圓珠子,光暈柔和。
真是美啊美。
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如此這般大的夜明珠。
還有一些檀木的箱子,一照明的都這麼氣派,箱子裡的東西,想必不說也是奢華極了的寶物。
瑾嫿攝手攝腳,想要打開看看,卻被一個聲音震住。
「過來。」
好吧,她大人不記小人過,過去就過去。
血珊瑚,金步搖,黑寶石。
真金白銀,圍繞在那人的周圍。
她目光炯炯。
那人卻一看就是見過世面的人,對這些寶物愛搭理不搭理的,見她色迷迷瞧著那些東西,給了她一個很不理解的眼神。
那是,您是家財萬貫,哪像她這種貧民。
瑾嫿見到不屑的眼神,內心表示嚴重鄙夷,嘴角勾起的笑討好。
他揮袖慢悠悠地起身,朝著她走來。
她以為他又要拉自己的手,誰知道那人很冷清的打量著她,似乎氣憤極了,甩了甩袖子,下決心不再搭理她。
垂頭。
喪氣。
她就那麼沒有魅力?
瑾嫿歪過頭,透過那人,視線落在了洞中央的一把古琴上面。
那人背對著她,身子骨看起來似乎是瘦弱的緊,冷風還在呼嘯,那般的弱不禁風。
瑾嫿只覺得想要上去給他溫暖。
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
她回過神,又在心裡把自己的不爭氣罵了幾百幾千幾萬遍。
只見那人溫情脈脈的看著那玄妙的樂器,似乎有千言萬語道不盡,說不明。微微俯身,隨意的探出手,將琴弦上的灰塵抹去,瑩白如玉的手指遊走在琴弦紙上,所觸之處發出悅耳如玉的響聲。
「會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