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府中傳開了王爺臨幸方瑾嫿的消息。
兩位一等妾知道了,醋意大起,決定去拜訪一下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方家小姐。
花園中小徑幽幽,丞相之女南宮流心,嫉妒的說道,「妹妹,你我二人侍候了王爺這麼久,連個側妃的名聲都沒得著,現在又來了個狐媚子住在王爺的寢宮,妹妹可是能嚥得下這口氣?」
「姐姐嚥不下的氣,念簾又怎麼能嚥得下。」念簾看著遠處在把玩風箏,優哉游哉的女子,恨聲道,滿臉的嫉妒毫不掩藏。
其實遠處的瑾嫿也注意到了二人,見兩人氣勢洶洶的向她走來,輕蔑的打量起了她們。
素聞這安陵燁的侍妾個個都是傾國傾城,如今看起來的確不假。
「大膽,見了一等妾還不下跪請安!」
哧,她能說她想笑麼……
說話的是南宮流心身後的一個粉衣丫頭,應該是覺得自己跟對了主子,才會這般的囂張跋扈。
瑾嫿略帶玩味的看了一眼南宮流心,顯然美人臉色不太好,見她不屑,藏在衣袖裡面的小手握的緊緊的。
僵持了一會兒,南宮流心見她不說話忍不住了,嫉妒心促使她發起了火,「狐媚子,別以為勾引了王爺就能麻雀變鳳凰了。」
「一等妾?」瑾嫿大笑,把風箏扔給了若蘭,在南宮流心身邊轉了一遭冷笑道:「一等妾娘娘,瑾嫿奉勸您一句,要想得到王爺的寵愛,先把這身行頭換了吧,再者,瑾嫿本就不是麻雀,何來變鳳凰之說?」
行頭?
南宮流心聞言,低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沒什麼不對呀!
瑾嫿見她不解,又好心補充道,「穿成瑾嫿這樣,說不準王爺還會多看你幾眼呢!」
南宮流心一聽,惱怒不已,「你這狐媚子,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穿成這樣,還想連累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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