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蝴蝶*
柳永
望處雨收雲斷,
憑闌悄悄,目送秋光。
晚景蕭疏,
堪動宋玉悲涼。
水風花漸老。
月露冷、梧葉飄黃。
遣情傷,故人何在,
煙水茫茫。
難忘,文期酒會,
幾孤風月,屢變星霜。
海闊山遙,
未知何處是瀟湘?
念雙燕、難憑遠信,
指暮天,空識歸航。
黯相望,斷鴻聲裡,
立盡斜陽。
總從耶律嬌跟隨拖拖也隨兄妹一起離開以後,邰芳又在這山洞之中住了兩日。在這兩日之中,他是那麼的不習慣。他自小生活在深谷之中,本來是心如止水一般,但此刻他的心裡腦子裡想的都是耶律嬌的影子。她的一笑一頻都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中了。他兩日也許是他最難過的兩日。本來生活平靜的他此刻是那樣的煩躁。他終於決定去找耶律嬌。
這番出洞,他騎著龍吟駒信步而行,也不辨東南西北,心想大漠茫茫,任我四處漂泊,帶到我有朝一日找到了耶律嬌妹子,我也就住在她的身旁,不管她嫁人沒嫁人,他都願意一生守護著她。他在山洞之中不過方兩日,在這兩日之中,他方覺他對耶律嬌的感情是那麼的神。此刻他出洞只覺世事如浮雲一般,也許只有感情才是人這一生之中最讓讓人刻骨銘心的東西。
騎著龍吟駒不一日他就到了大漠的一處荒野之處,放眼望去都是一些枯枝敗葉,朔風蕭殺,吹得荒草是漂浮不定,突然間東北方向馬碲聲四起,煙沙揚起,過不多時,數十匹馬健馬狂奔而來,為首以為是一個長有一臉絡腮鬍子的大漢,後面的十幾個都是清一色的蒙古大汗。這時為首的一個大漢縱馬馳了過來,對著大漠之中信馬奔馳的邰芳問道:「這位兄台,你可知道俺答大汗的蒙古包怎麼走啊?」他說的竟然是一口流利的漢話。這到讓邰芳略感意外。他雖然很想告訴他他也很想找到蒙古俺答的蒙古包,因為他曾經聽邰芳說過俺答是她父親,所以如果找到了俺答的蒙古包,那麼久一定可以看到耶律嬌了,可大漠那麼的大,此刻他真的不知從何找起。所以他對著問話的人說道:「不知道?」顯然的是那大漢並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年也會說漢話。這點他和邰芳一樣略感意外。「哦,你也不知道,那你現在是去往何方呢?」邰芳顯然是聽出了這陌生大漢的話外之意,那意思是有讓他加入之意。邰芳心下道:反正我也是要去找耶律嬌妹妹,如其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茫茫大漠之中胡亂的尋找,還不如加於這一夥,好歹大家也有一個伴,路上也不用那麼的孤獨。而且他們的水分備份的那麼充足,這點讓邰芳羨慕不已。所以邰芳決定跟著大隊一起走。
邰芳跟著大隊尋了兩日有餘,在兩日之中,邰芳和那說漢話的漢子混熟了,才知道他們是蒙古的一個小部落的千夫長,他們去往俺答的大帳是為了給一個什麼重要的人物參加婚禮。至於是個什麼樣的重要人物那漢子沒有說。一行人連日奔馳,這日天色將暮,他們才來到了一處極大的大帳前。之間兩匹熟悉的健馬在大帳前的一片枯草地上吃著敗草,大帳的四周都燈火通明。為首的那個會說漢話的漢子上前對著大帳門前的兩個守衛行了一個蒙古的禮節,而後送上禮品,接著說明了來意,那兩個守衛很是威武的答應讓他們進出,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要一個個進去。領頭的那漢子最先進大帳,接著就是和大漢一起來的蒙古漢子,他們似乎並沒有費多大的勁,大家畢竟是同胞,一眼就能看出。所以沒什麼好說的。論到邰芳的時候,他上前打了一個躬,結結巴巴的說道:「兩位兄台,一切……安……好?」這時帳前都積滿了後即趕到的人群,邰芳擠在人群之中,他一身衣衫破得七零八落,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混在人群之中,一時很是顯眼。他再次結結巴巴的說道:「兩位兄……台,能否行過方面。我……要見見……你們的耶律嬌?」守衛的兩位大漢聽他能說去耶律嬌的姓名,很是吃驚他們還是很有禮節的回了一禮道:「恕在下兩位眼拙,尊駕是誰?何以知道我們郡主的名諱?」這兩個守衛之人竟然說的是一口流利的漢話,這到邰芳很是高興,他剛剛還擔心這兒的人沒有人進漢話,沒想到連兩個守衛的大漢都是說一口流利的漢話。這時邰芳道:賤名不足掛齒,在下想見……耶律嬌!「
這兩個守衛聽他的口音有點不像是大漠人,準備進行查問,這時忽聞大帳門口一個銅鈴般的聲音說道:「兩位哥哥,可有見一個漢家模樣的少年來?」聲音極是哀傷。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邰芳順著聲音轉過了頭來,只見一個少女穿著一件淡紅色的長袍,從大帳裡走來,只見她,雙眉緊鎖,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肌膚如白玉、顏若朝華、正是耶律嬌。她穿著並不是如何的華貴,只是項勃只見戴著一件晶瑩的明珠、發出淡淡的光輝,映得她更是精雕玉鐲一般。邰芳只向她看了一眼,就自覺慚愧,便不再看了。
這時的兩位守衛方才驚覺起邰芳來,馬上轉過頭來問道:「你是來幹什麼的?」邰芳已經在來的路上已經和那大漢打聽清楚了,所以他很自信的答道:「是來參加婚禮的?」那兩守衛似乎沒想到邰芳能知道,雖說有點懷疑但還是沒有再問。其中一個想裡面的一個小個子的蒙古漢子招了招手然後說道:「好好招待這位朋友,一會兒帶他到大殿裡參加婚禮去!」說完就不在說話,也不再理邰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