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信阻雨有懷子明弟】
山國夏多雨,冥冥氣不分。
石田寒貯水,松徑濕蒸雲。
灑密愁仍見,聲微醒故聞。
西堂何處所,知共惜離群
卻說徐飛和朋友在太行山頂看了太寒君子程子琪和密宗閻羅赫赫巴彥的一場比試,從此就記住了密宗的這項武功。後來雖說他投身在官場,但他從來沒有放下對密宗的研究。所以今日他一看那人就知道他是密宗的一高手,只不過那密宗武功還沒有練到最高境界,所以他的身子骨看起來還是很正常,只是身子慢慢的趨向竹竿而已。徐飛知道這人的密宗武功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所能匹敵。他望了望那位問話的那人,發現那人也在一旁充滿笑意的望著他。
「徐老爺,我們是專程來給令公子高中科舉慶賀的,所以我們也想見見令公子本人啊」!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能讓在場的每一個都能聽見,這份功力就讓徐飛很佩服。他知道剛才說話那人用了密宗內功的千里傳音。所以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見。即使他說的話聲音再小在場的每一個還是都能聽到。這就是密宗內功的厲害之處。「那人說得很是通情達理,所以俯下的一些江湖豪傑和朝廷的一些同仁也都一口同聲的附和,這下到讓徐飛為難了,本來今日是為了犬子主辦的一個慶宴,按照武林規矩,他的犬子徐階是應該到場的,可此時徐飛卻對那人的來意產生了懷疑,畢竟他只有徐階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平時他都讓他在書房裡攻讀四書五經,根本就沒有見過那麼大的場面,再說了,他雖然有一身的武藝,但他卻半點都沒有傳授給他的兒子,一來怕耽誤了兒子讀書,二來他自己也對練武之人有點看不起,雖說他自身就是一個練武之人,但那是過去,現在他是朝廷堂堂的一方知府。俗話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所以他呢一直也讓徐階學武。所以徐階是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讀書人。
就在徐飛猶豫之際,俯下的各路江湖豪傑和官場同仁眾口一致的要求見見徐府的少爺——徐階。這有點被逼上梁山的感覺,徐飛望了望俯下黑壓壓的江湖豪傑,只得咬咬牙:「李管家,到後堂去把少爺請到外面來,讓他出來見見各位英雄豪傑,讓各路英雄豪傑好好瞧瞧。」
「這……不太好吧……老爺?少爺他沒見過那麼大的世面,而且這兒都是一些江湖上的草莽,要是一旦亂起來,那可就不好了,少爺還那麼小,我看還是算……算……了……吧」。回話的是徐府的管家李福,他在徐府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在這二十多年裡,他一直對徐家忠心耿耿,沒有半點的私心,而徐家也一直沒有將他當做外人看,一直都是將他看做自家人,他今年五十多歲了,從十年前,他就負責少爺的生活起居,可以說徐階是他一手帶大的,所以他對徐階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所幸徐階也一直沒有將他當成嚇人來看, 而是親切的喊著他李爺。這個也許是他在徐府最大的安慰。
「去吧,今天那麼多的客人,不到場說不過去,待會兒他出來的時候,你多多照看一下就是了,去吧,福伯」!「是老爺!」說完李福轉身去了後堂。
不一會兒,李福帶著一個少年模樣的男子出來了,他就是徐階。他身材矮小,但皮膚白皙,容貌端莊,聰慧機敏,一雙黑色的眼神飄忽不定,顯然是一個輕易不外露之人。在徐階出來的那一刻,那個密宗的高手也一直大量著徐階,他將徐階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邊,幾乎連背後的頭髮也沒有放過,這些自然逃不過徐飛的那雙老奸巨猾的眼神,他很早就注意到了那個密宗高手,今天來到府上的目的就是為了他的兒子徐階,多年的官場經驗讓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習慣,雖然他知道此人也許會對他的兒子不利,但他還是將自己的兒子給叫出來了,為的是讓對手先路出一點蛛絲馬跡來,那樣他就辦法對付他了。而他看了那人很久,就是沒有看出他的到來有何目的,所以他才將自己的兒子叫了出來,為的對付他。果然徐飛觀察到,自從他兒子出來以後,那人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他的兒子,而且是一邊看還一邊撫著那一截山羊鬍須。似乎對他的兒子很滿意,這讓徐飛很是不解,所以他從兒子出來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神也就沒有離開過那人。雖說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此人的來歷,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此人八成是衝著自己的兒子來的。所以他對此人是格外的留意。
但他看了此人很久,就是看不出此人是誰,要知道一般江湖上成名的英雄人物徐飛雖說不能全部認識,但也知道過八九不離十,但此刻這個人的身份,他是一點也摸不著頭緒。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多加注意此人,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出事。好在這樣的需要注意的人沒有幾個要是來上過十個八個的,那徐飛就頭痛了。
你到這人是誰?說起這人的來頭,那可就大了。他姓梁名汝元,江西吉安府永豐縣人,他是正德年間大名鼎鼎王陽明的債傳弟子弟子。據說在他早年的時候他和當時一般讀書人一樣,走的是科舉道路,以後才跟顏山農學「心齋(王艮)立本之旨」,成為泰州學派的再傳弟子,此後改姓為何,名為心癮。致力於在江南一帶發揚為師王陽明的學說。他一邊發揚著為師的學說,一邊習練了密宗的密宗武學,為的好在江南一帶行走,現在他已經儼然是江南一帶「心學」的領袖。這心學來源自何心癮的師傅王陽明。說起這王陽明,整個大明朝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真個的是大明鼎鼎。連東島的扶桑國也知道他。此人非但精通儒家、佛家、道家,而且能夠統軍征戰,是大明朝歷史上罕見的全能大儒。這人的名頭可謂不可不響。他的真名叫王守仁,字伯安,曾因被正德皇帝貶至貴州龍場驛(今貴州修文境內)而結廬陽明洞,故自號陽明子,世稱陽明先生。王守仁出生時取名為王雲,但五歲不能說話,告訴他人,改名為王守仁,他才說話。王華對兒子家教極嚴,王守仁少年時學文習武,十分刻苦,但非常喜歡下棋,往往為此耽誤功課。其父雖屢次責備,總不稍改,一氣之下,就把象棋投落河中。王守仁心受震動,頓時感悟,當即寫了一首詩寄托自己的志向:
象棋終日樂悠悠,苦被嚴親一旦丟。
兵卒墜河皆不救,將軍溺水一齊休。
馬行千里隨波去,像入三川逐浪游。
炮響一聲天地震,忽然驚起臥龍愁。
他以諸葛亮自喻,決心要作一番事業。此後刻苦學習,學業大進。騎、射、兵法,日趨精通。明弘治十二年(1499)考取進士,授兵部主事。當時,朝廷上下都知道他是博學之士,但提督軍務的太監張忠認為王守仁以文士授兵部主事,便蔑視守仁。一次竟強令守仁當眾射箭,想以此出醜。不料守仁提起彎弓,刷刷刷三箭,三發三中,全軍歡呼,令張忠十分尷尬。
王守仁做了三年兵部主事,因反對宦官劉瑾,於明正德元年(1506)被廷杖四十,謫貶貴州龍場(修文縣治)驛丞。劉瑾被誅後,任廬陵縣知事,累進南太僕寺少卿。其時,王瓊任兵部尚書,以為守仁有不世之才,薦舉朝廷。正德十一年(1516)擢右僉都御史,繼任南贛巡撫。他上馬治軍,下馬治民,文官掌兵符,集文武謀略於一身,作事智敏,用兵神速。以鎮壓農民起義和平定「宸濠之亂」拜南京兵部尚書,封「新建伯」。後因功高遭忌,辭官回鄉講學,在紹興、余姚一帶創建書院,宣講「王學」。嘉靖六年(1527)復被派總督兩廣軍事,後因肺病加疾,上疏乞歸,病逝於江西南安舟中。謚文成。
王陽明於明憲宗成化八年(1472年)九月三十日亥時出生於一個書香門第、官宦世家,其遠祖為東晉大書法家王羲之。其父王華,成化十七年(1481年)狀元,後官至南京吏部尚書。據《年譜》記載,他出生前夕祖母夢見有人從雲中送子來,夢醒時王陽明剛好出生,祖父便為他起名叫王雲,鄉中人亦稱其降生處為瑞雲樓。然而,他到了五歲還不會說話,一天一位高僧經過,撫摸他的頭說「好個孩兒,可惜道破」,意指他的名字「雲」道破了他出生的秘密。其祖父恍然醒悟,遂更其名為守仁,此後他便開口說話了。這個故事有點神話色彩,但從這個故事可以看出他幼年時並未顯示出聰慧和才華。
他十歲時,父親高中狀元,王陽明隨父赴京,路過金山寺時,他父親與朋友聚會,在酒宴上有人提議做詩詠金山寺,大家還在苦思冥想,王陽明已先一步完成:「金山一點大如拳,打破維揚水底天。醉倚妙高台上月,玉蕭吹徹洞龍眠。」四座無不驚歎,又讓他做一首賦蔽月山房詩,王陽明隨口誦出:「山近月遠覺月小,便道此山大於月。若人有眼大如天,還見山小月更闊。」表現出非凡的想像能力和深厚的文化素養。
十一、二歲在京師唸書時,他問塾師「何謂第一等事?」老師說「只有讀書獲取科舉名第」,他當時說:「第一等事恐怕不是讀書登第,應該是讀書學做聖賢」。儘管如此,他從年少時代起就從不循規蹈矩,所有記載都說他自少「豪邁不羈」。如13歲喪母后,繼母待他不好,他竟買通巫婆捉弄其繼母,使得她從此善待他。他學習並非十分用功,常常率同伴做軍事遊戲。年輕時他出遊邊關,練習騎馬射箭,博覽各種兵法秘笈,遇到賓客常用果核擺列陣法作為遊戲。
七歲時,他到南昌與諸養和之女諸氏成婚,可在結婚的當天,大家都找不到他。原來這天他閒逛中進了道教的鐵柱宮,遇見一道士在那裡打坐,他就向道士請教,道士給他講了一通養生術,他便與道士相對靜坐忘歸,直到第二天岳父才把他找回去。此後他常常在各地和道士討論養生的問題。
二十二歲時考進士不中,當時相當於宰相的內閣首輔李東陽笑著說:「你這次不中,來科必中狀元,試作來科狀元賦。」王陽明懸筆立就,朝中諸老驚為天才。
嫉妒者議論說,這個年輕人若中了上第,必然目中無人。二十五歲再考時被忌者所壓,又未考中。
二十八歲禮部會試時,他考試出色,名列前茅,中了進士,授兵部主事。王陽明早期尊崇程朱理學,為了實踐朱熹的「格物致知」,有一次他下決心窮竹子之理,格了七天七夜的竹子,什麼都沒有發現,人卻因此病倒,這就是著名的「守仁格竹」。從此,王陽明對「格物」學說產生了極大的懷疑。
明武宗正德元年(1506年),因反對宦官劉瑾,被廷杖四十,謫貶至貴州龍場(貴陽西北七十里,修文縣治)當驛丞。他來到中國西南山區,龍場萬山叢薄,苗、僚雜居,使他對《大學》的中心思想有了新的領悟,王守仁認為心是萬事萬物的根本,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心的產物。認識到「聖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於事物者誤也。」史稱龍場悟道。他在這段時期寫了「訓龍場諸生」。其眾多弟子對於他的「心外無理,心外無物」理論迷惑不解,向他請教說:南山裡的花樹自開自落,與我心有何關係?他回答說:「爾未看此花時,此花與爾心同歸於寂。爾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爾的心外。」
正德十二年(1517年),江西南部以及江西、福建、廣東交界的山區爆發民變。山民依靠山地據洞築寨,自建軍隊,方圓近千里。地方官員無可奈何,遂上奏明廷。兵部舉薦時任右僉都御史的王守仁巡撫江西,鎮壓民變。
正德十三年(1518年)正月,王守仁平定池仲容(池大鬢)部,奏請設立和平縣,並興修縣學。三月,守仁抵達江西蒞任。他迅速調集三省兵力,鎮壓了信豐等地的起義。七月,王守仁念戰爭破壞巨大,上奏請求朝廷允准招安。明廷遂委以地方軍政大權,准其便宜行事。十月,王守仁率兵攻破實力最強的江西崇義縣左溪藍天鳳、謝志山軍寨,並會師於左溪。王守仁並親自前往勸降。十一月,王守仁遣使招安,並攻破藍天鳳部。
王守仁一生最大的軍事功績,是平定南昌的寧王朱宸濠之亂。王守仁將去福建剿匪時(無大量軍隊),所率部隊行軍剛到豐城,寧王朱宸濠突然舉兵叛亂。因此王守仁積極備戰,調配軍糧,修治器械,然後發出討賊檄文,公佈寧王的罪狀,要求各地起兵勤王。
當時,王守仁最為擔心者,就是寧王朱宸濠揮師東下,佔領故都南京。如果南京失守,寧王就有了稱帝的資本,同時也佔了地利,那就不容易消滅了。王守仁虛張聲勢,利用假宣傳假情報,擾亂寧王的視線,逼他做出錯誤的判斷,以為各路大軍已經組成合圍態勢。同時使用反間計,使寧王猜疑自己部下的進攻南京策略。寧王果然上當,有半個月時間猶豫觀望、不知所措,沒敢發兵攻打南京。王守仁利用這一時機,做好了防守南京的準備,使寧王欲攻南京,已無可能。
七月,寧王率六萬人,攻下九江、南康,渡長江攻安慶。王守仁這時已經調集了八萬大軍(主要為各地民兵與農民),對外號稱三十萬。有人指出應該急救安慶,王守仁說:「現在九江、南康已經被敵軍佔領,如果我們越過南昌跨江救援安慶,就會腹背受敵。現在南昌空虛,我軍銳氣正盛,可以一舉攻破。敵軍聽說南昌失守,定會回師來救,這時我們在鄱陽湖迎擊他,肯定能取得勝利。」
由於先前進行大量宣傳工作,謊稱有大量軍隊攻城,南昌竟然不攻自破,停了兩日,王守仁便派諸將分五路迎擊回援南昌的寧王大軍。四路分兵迎進,一路設伏。交戰以後,寧王大軍很快腹背受敵,被分割成幾部分,後又中了埋伏,慘遭大敗,潰逃退守八字腦地區。寧王眼觀局勢不妙,急忙調九江、南康的精銳部隊出擊,王守仁派幾路大軍迎戰並取南康。
這一仗打得相當激烈,是關鍵的一戰。官軍一度退卻,王守仁部將伍文定立即斬殺了後退之人,命令諸軍一決死戰。最後終於打敗了敵人,敵軍退保樵捨地區,將大船結成方陣,寧王拿出金銀珠寶犒賞將士,要求他們死力一搏。
但寧王軍隊的方陣被王守仁看出破綻,他決定倣傚赤壁之戰,放火燒船。第二天,寧王群臣聚集在一起,正在船上召開「早朝」會議,王守仁大軍殺到,用小船裝草,迎風縱火,燒燬了寧王的副船,王妃婁氏以下的宮人以及文武官員們紛紛跳水自殺。寧王的大船擱淺,不能行動,倉促間換乘小船逃命,被王陽明的部下王冕部追上擒獲,寧王的其它文武大臣也成了階下囚。不久,南康、九江也被官軍攻陷,寧王之亂全面平息,前後只有三十五天時間。王守仁因此而獲「大明軍神」之稱。
後來,明武宗以「威武大將軍朱壽」之化名出征,宦官有意釋放寧王,讓武宗與寧王打一仗並親自俘獲,借此討好皇上。王陽明對宦官張永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明這樣做會死更多人。最後協調結果是:讓明武宗到了南京,再放出寧王讓皇帝俘虜,高興一下。
這一次正德皇帝為了表彰他的豐功偉績還特意的命人在京城的石碑上刻下了《記功碑》用以表彰他的這次的豐功偉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