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去!」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眼睛裡堅定的眼神震撼了,彼特竟然恍惚的覺得這個女人有可能幫助JONE解開那個心結。帶她來到JONE的別墅的時候,可可看到的是一個類似於城堡的哥特式建築,高聳的尖塔,美麗的花窗玻璃無疑不透漏著主人的尊貴的身份和貴族氣質,將城堡包裹在裡面的外城牆裡,種滿了美麗的曼陀羅花。這些花為這個城堡增加了更多的神秘美麗的色彩。
打開了門,屋子裡黑暗一片,厚厚的窗簾將外面明媚的陽光全部阻擋在外,可可隨著彼特走了進去,剛踏進來的一瞬間就有濃烈的酒氣迎面襲來,可可緊皺了一下眉,心想難道是舉行了什麼活動?彼特趕著去裡面打開開關,可可沒有跟上,摸黑慢慢的前進著,下一秒不知踩到了什麼東西,可可直直的向前栽去,手想要扶住什麼,可是身邊是什麼也沒有。「咚!」一聲就雙膝跪地的磕倒在地上。聽到了聲響,彼特更加快速的走到了開關的地方,可可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麼地方,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屋子就一下通亮了起來,可可習慣的抬頭向亮光的方向看去,瞬間眼睛就像定在了前方牆壁的畫像上,是她嗎?那個自殺死掉的女人?這一刻可可明白了,原來這是那個女人曾經住過的地方,明白了這些,可可陷入了沉思,那個女人會是JONE的戀人嗎?可是為什麼她會自殺呢?還沒有想明白這些,面前伸過來的手將可可拉回了現實,可可看著手的主人。「難道你不想要起來嗎?」聽到了他的話,可可才發覺自己原來還在地上。
站了起來的可可,環顧了四周,問道:「這是她的家嗎?」沒有聽到回答,可可回頭看著彼特,「這些是JONE的私事,我不能擅自的回答你,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就去問JONE吧!」對於他的冷漠,可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或許是應該聽當事人說的,因為畢竟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怎麼說都會有些表象。「這裡開過什麼聚會?」「沒有。」「好大的酒味。」可可看著彼特走到一間房間的門口,不再走了,就只站在那間房間的門口,可可好奇走了過去,就看到房間的角落裡,一個男人右手還在不停的吸著煙,左手還拿著沒有喝完的酒瓶,遠看就是活生生的一個酒鬼,再看時才會發現那就是JONE,可可簡直不敢相信,這和自己前些天見到的男人會是同一個人。可可看著彼特,示意他做點什麼,彼特無奈的看著JONE,「或許這樣他才能好受一些,以前他就是這樣過來的。」「他這樣是因為那個女人嗎?」彼特不再說話,靜靜的走到了JONE的身邊,將已經空掉的酒瓶一個個的撿起來,好似他對這些已經見怪不怪了。可可看不下去去,走到了JONE的身邊,拿掉了他手裡還燃燒著的煙,又躲過了他手中的酒瓶。JONE 就任她拿走了,也不和她爭也不和她強,站起來,走到了酒櫃,又拿出了一瓶,可可一看就怒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怒,可能是覺得這時候的他和自己很像,很像就這樣自暴自棄下去,她現在想起來,就還會很生氣,如果當時的她沒有那麼懦弱,或許自己的孩子就已經出生了吧!
「如果害怕事情會再一次的暴露,為什麼還要接受採訪?」可可的喊聲,讓JONE一愣,手中正準備擰開的酒瓶因為一不小心,沒拿住就「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頓時紅色的液體就從酒瓶裡冒了出來,不一會兒,就染紅了地毯。「贖罪!」想著昨天在報紙上看到的報道,可可這時已經認定了那個女人就是JONE的戀人,頓時心裡就冒火,好似認定了JONE是負心的男人,一定是做了萬分讓那個女人難過的事,所以她才會選擇用自殺了結自己的生命。「活著的時候不珍惜,死了以後,你才要贖罪?這樣的罪,你怎麼贖?」聽到了這樣的話,彼特一下張大了嘴巴,看著可可臉上憤世嫉俗的表情,想著可可是誤會了JONE,不過看著JONE心有所思的樣子,他並沒有阻止。「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逃避了嗎?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逃避的了嗎?還說什麼贖罪?你以為你幫了一個孩子就是贖罪了?」可可幾乎是號著把話說完的,剛說完,可可就快速的跑了出去,因為她覺得自己要是再多呆一秒,她一定會忍不住想要去揍他。
回到了自己車裡,可可剛關上車門,就趴在了方向盤上,思緒亂的就像一團亂麻,怎麼理也理不清。回想著自己剛知道岳林有了外遇的時候,她就恨的牙癢癢的,可可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當時為什麼沒有給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