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二老完全不明白兒子和兒媳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更加不明白兒子為什麼會如此對待自家的大恩人,秦老爺想要抓住兒子訓一頓,但是卻苦於沒有機會,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出門去了。
秦夫人此時卻根本沒有心情去管兒子的這些別扭,她一門心思都在孫兒孫女身上,看著他們二人在她房間裡玩耍,她就樂得嘴都合不攏,只盼著這樣的日子能夠日久天長。
寶寶見大哥走了,想要對秦飛揚發火,他也跑了。兩個孩子又都湊在他們祖母屋裡,想到秦夫人這幾天病勢沉重,一見兩個孩子就能下地吃飯了,她也不好去打攪他們祖孫間的樂趣,只好郁悶地回自己屋裡去了。
回到屋裡,越想越氣,索性命人拿了一壇子酒來,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屋子,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來。
對於這位離家三年的少夫人,丫頭們也都不敢說什麼,畢竟當初她那麼勇敢地就跟她們家少爺和離了,今次回來,看情形少爺對她還是一往情深,但是這位少夫人卻若即若離的樣子,這種時候,誰要是多嘴說錯了一句話,弄得少夫人和少爺反目,那後果是無法想象的。所以,她們只能默默地在一旁伺候著。
不多時,寶寶已經喝得醉眼朦朧了。待到秦飛揚回到家中問起少夫人時,丫頭們只敢說少夫人睡了,並不敢說她是喝醉了才睡的。
秦飛揚看看天色不過是剛剛有些暗,不明白寶寶為何會睡得這般早,於是便揮退了丫頭們,打算親自去看看,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丫頭們很識趣兒,都遠遠地躲開了,自去休息了。就連外屋守夜的丫頭,也都找了旁的丫頭去擠著睡了。萬一他們少爺有什麼打算,被她們妨礙了,那還不是招少爺恨麼?
於是,諾大的院子裡,只剩下寶寶一個人在睡覺了。
秦飛揚進了臥室,立刻聞到一股撲鼻的酒氣,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女人,沒事干竟然一個人酗酒,這成何體統?不行,這毛病以後必須改,不然她怎麼做兩個孩子的娘,又怎麼做他秦飛揚的妻?
(西西: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人家寶寶都還沒有答應再嫁給你呢。
秦飛揚:她是我的人,這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誰敢跟我搶,我就跟誰急!
西西:都給了你多少次機會了,自己把握不住怪得了誰?
秦飛揚:每次剛有點進展,你就給弄出好多障礙來,再不讓我的船兒入港灣,信不信我立刻就殺了你?
西西:(極軟弱地)好吧,今晚再給你一次機會。)
床上的人兒全然不知道自己身邊已經有危險份子接近了,睡得一臉香甜。臉兒紅撲撲的,嘴唇也紅艷艷的,一呼一吸之間,胸口劃出誘人的動感曲線。秦飛揚看了一小會兒,身子已然開始灼熱起來。
想起上次被刺客打斷了的未做完的事,秦飛揚熱血又開始沸騰了。他一邊脫衣裳一邊恨恨地想,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好,為什麼自己一見到她就會跟毛頭小子一般難以自制?
但是想歸想,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朝她靠攏。此時天色漸漸黑了,屋子裡並沒有點燈,天邊一彎月牙兒悄悄升起,照在熟睡的人兒臉上,令她臉上泛起一層皎潔的光暈。他俯下身去,聞到一絲一縷的酒香,心裡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從前跟他的屬下們喝酒時,聞到的都是從他們嘴裡噴出的酒臭,一樣的東西,從寶寶鼻息中呼出,就有了醉人的芳香?
他掀開被子,從寶寶身後鑽了進去。忽然而至的涼氣令沉睡中的人兒扭動了一下身子,他將兩只手放在自己腋下暖了暖,這才慢慢伸過去摟住了她。寶寶在睡夢中朝著他胸前滾過去,腦袋不經意間就貼在了他赤裸的胸前,柔軟的臉和唇觸到了光滑的肌膚,寶寶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很隨意地咂了咂嘴。
這樣毫無意識的動作,卻像火折子一般點燃了那一通沸騰的油。秦飛揚兩手開始忙碌起來,不多時,便將熟睡中的人兒挑逗得呼吸急促起來。
懷裡這具軀體,雖然他也僅僅只是占有過那麼幾次,但是即便是在睡夢中,他也能感觸到她的溝壑起伏,每一處似乎都那麼陌生,卻又那麼熟悉,他很輕易地就能夠找到寶寶的敏感點。
秦飛揚一邊用舌尖兒舔舐寶寶的耳垂,一邊用兩只手在她前胸和小腹下探尋,寶寶的身體隨著他指尖的律動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迎合。
“你這個倔強的女人,身子倒是比你的心誠實得多,你瞧瞧,你此刻有多麼歡迎我,為什麼白日裡就一定要那樣對我呢?真該好好懲罰懲罰你!”秦飛揚喃喃地對著懷裡的人兒說道。
想起白天她對自己的態度,他的手底下動作越發粗魯起來,看看已經將寶寶推到了雲端,忽然間他就壞壞地停止了動作。迷蒙中的寶寶,身體的渴望已經被點燃,正在精妙處,忽然那人停了下來,被本能驅使,她的身子不斷地朝上挺起,朝著那折磨人的地方湊過去,口中不滿地哼哼唧唧。
原本是想好好懲罰她,但是秦飛揚卻被她的這幅樣子刺激到了,再也無法淡定,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對著那早已綻開的花蕊便橫沖直撞起來。
忍耐了許久的激昂,一下子被緊致地包圍起來,這更加令他難以自制。一陣瘋狂地律動之後,他們二人一起達到了歡娛的頂峰。
事後秦飛揚十分懊惱地想,自己原本不是要懲罰她麼?怎麼到了最後竟然還是將自己的熱忱全部奉獻給了她?這個該死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命裡的克星麼?
正想著,那克星已然醒來,一回過神,她就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清脆的響聲,令秦飛揚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