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接下來你怎麼打算?」衛乘風處理了鐘鳴之後問。
「看來這邊關暫時還得交給你了。現在一共二十萬人馬,我帶十萬去京城,剩下十萬留給你,你只需嚴守死守就是了,任飛龍國那邊如何挑釁,你都堅守不出,待我解決了京城那邊的事兒,再把兵馬帶回來。」秦飛揚說。
「這段日子鐘鳴之肯定也培植了不少親信,我們該怎麼處理?」衛乘風問。
「他的死黨自然是不能留,這時候心軟會壞了大事。至於那些無關緊要之人,想辦法慢慢將他們發配到咱們的將領手下,量他們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我們這樣先斬後奏,讓龍非鳴知道了,必然會那這個大做文章的。所以,主帥換了這件事,必須嚴格保密,對外只需宣稱鐘鳴之患病即可。可放出小道消息,就說鐘鳴之得的是花柳病,不宜宣揚,這樣,那些下級將領們就不敢輕易去探病,畢竟誰也不想讓主帥認為自己是想窺探他隱私的。
劉七和汪峰留著有用處,可以讓他們每天帶著軍醫進出鐘鳴之的營房,外面的兵士就不會起疑。這兩人輕易就能背主,應該是那種貪婪勢利的小人,只要許他們以重金高位,不愁他們不配合我們。等我們處理好內憂外患,尋個錯處將他們處理了也就是了。」秦飛揚細細叮囑道。
「還是主子思慮周密,我這就去辦。」衛乘風答應一聲出去了。
床上躺著的寶寶其實早已醒了,但是聽到他們在議論軍機大事,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索性繼續裝睡。
秦飛揚打發走了衛乘風和其他心腹將領,總算鬆了口氣,見寶寶還在睡,他便爬上了床,掀開被子剛想要鑽進去,寶寶猛地睜開眼,將被子一拉,緊緊裹在自己身上。
「呵呵,原來你早就醒了?老實交代,偷聽了我多少機密?」秦飛揚笑道。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的傷怎麼樣了?」寶寶瞪了他一眼道。
「哎呀!留了好多血,軍醫說讓我靜養,不能勞累,還要保證心情舒暢。可憐我也沒人疼沒人管呀!」秦飛揚用誇張的口氣說。
「那你還不好生歇著,可又掀我被子做什麼?」寶寶又是心疼又是生氣道。
「我累了半天,渾身又乏又冷,想借你被窩暖暖身子,誰知道你竟然這麼小氣!」秦飛揚做出一副可憐樣子。
「你真的很冷?那我去給你灌湯婆子暖暖。」寶寶看他臉色蒼白,知道必然是失血過多所致,立刻掀開被子坐起身子準備下床去。
秦飛揚趁勢鑽進了被窩,一把摟住她,將她摁倒在床上。
「寶寶,都三更了,再不抓緊時間睡會兒,天就亮了。你這被窩我覺得很暖和,何必再費心去灌什麼湯婆子?」
寶寶掙扎著要推開他,卻聽秦飛揚小聲呼痛,想到他肩上和腿上都受了傷,她只得卸掉手上的力道,不敢再用力推他,只好將身子轉過去,背對著她,秦飛揚卻趁機將她緊緊困在懷裡。
原本以為背對著他,他會安分一點兒,殊不知女子的後臀對於男人誘惑力更大,秦飛揚將身體緊緊貼著她的後背,某處轉眼間又開始灼熱發硬起來。
「寶寶,別動,讓我這樣抱一會兒。我身上有傷,不會把你怎樣的。再說了,剛才我們不是很快活麼?若不是那幾個該死的刺客,這會兒你夫君我定然美得神仙一般了。」秦飛揚說著聲音開始暗啞,口中灼熱的氣息噴到寶寶耳旁,弄得她心中一蕩,身子不免抖了一抖。
秦飛揚察覺到她身子有些僵硬,再也忍不住,將手從她肩上滑落到前胸,剛一碰觸到那豐盈柔軟處,渾身每一處都開始叫囂起來。再也顧不得身上傷痛,將另一隻手往桃源深處探去。
「你放開,不然我喊救命了!」寶寶用顫音掙扎著說道。
「你喊吧,大不了我被那些屬下們說成是風流好色。」秦飛揚無恥地笑道。
寶寶到底是個女人,面皮薄,他不怕丟人,她還要臉去見人。當下咬住下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男子的氣息不停地襲來,加上兩隻不安分的手在不停地到處遊走,身體又不斷地摩擦著,寶寶儘管努力想要保持平穩的呼吸,終於還是忍耐不住,開始低吟起來。
那噬魂的聲音一傳出來,秦飛揚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身子再也不由自己控制,當下飛快地褪下了寶寶的裡衣。
初始時寶寶還想要掙扎一下,很快就被他搓揉得上氣不接下氣,除了喘息和低吟,身子軟成了一灘水,秦飛揚看看時機已到,從寶寶身後一用力,船兒便入了港灣。
接下來好一陣衝殺,直弄得寶寶咬著唇輕聲啜泣起來。又擔心被門外的衛兵聽到,趕忙拉過被角塞入口中。秦飛揚見狀,越發賣力地拚殺,直殺得天昏地暗,寶寶再次暈了過去。
久違了的歡暢令秦飛揚快意的直歎氣,奈何這裡是軍營,這種事總不好讓人知道。只得強撐著自己起身倒了溫水替寶寶清洗,復又替她穿好裡衣。待收拾好一切之後,這才發覺自己的傷口又掙開了,只得打發衛兵去把軍醫請來,重新包紮一番。
可憐軍醫官,這一宿愣是沒機會合眼。看著秦將軍再次掙開的傷口,他實在是迷惑不解。昨夜明明已經將刺客都擒拿了,難不成又來了一撥刺客?可是看衛兵平靜的的樣子也不像呀。
「大將軍,屬下實在不明白,您的傷口怎麼又掙裂了?這回我替您包紮得十分仔細,您一定要注意了,萬一再掙裂了,恐怕就不容易長好了。」軍醫官迷惑地說。
不經意間,他忽然瞥見了床上睡著的人,他頓時醒悟了: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將軍大人明明肩上和腿上都在流血,卻心急火燎地要他替他的朋友把脈,作為一名合格的軍醫,他手一打上那人的脈,就知道那人是個女子。莫非將軍與他的朋友做了愛做之事?
可是將軍大人一向不近女色,聽說就連皇上賜給他的嬌滴滴的大美人兒他都退了回去,這可是邊關將士們人人皆知的事。他又怎麼會在自己受了傷之後,還能做出這等色中餓狼才會做的事來?
軍醫官大人左思右想,到底也沒能想明白這件事,當然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開口問:「將軍大人,您剛才是不是跟那女子XXOO才把傷口掙裂了?」
純潔的軍醫官大人絕對想不到的是,他家將軍大人豈是就是做了色中餓狼才能做出的事,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拼著傷口被掙裂,也要吃得腸肥腦滿,心滿意足。
做完了這件事,秦飛揚總算覺得他的人生有點兒圓滿了。為毛是有點兒圓滿呢?因為他只不過是見縫插針得了一回便宜,下一次還遙遙無期呢。按照寶寶的個性,明天一離開軍營,她勢必不會再由著他的性子,任他為所欲為的。
想到明天就只能看不能吃了,秦飛揚忍不住又將寶寶身上搓揉了一遍,但是礙於軍醫官的警告,他實在不敢再做一次劇烈運動了,儘管他有的是體力,小兄弟再次高昂著頭,吹響了衝鋒號,他也只能吃吃豆腐而已。
折騰到四更,他終於又困又乏,摟著寶寶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秦飛揚起身吃了早飯,命人用食盒盛了早餐放在馬車上,這才替寶寶穿上外衣,將她抱上了馬車。
寶寶昨夜先是喝醉了酒,然後被他折騰了半天,又被刺客嚇得三魂去了兩魂,最後又被他瘋狂吃干抹淨直折騰得暈了過去。因此,她這一覺睡得實在是沉。直到馬車行駛了一個多時辰,她才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大約是睡糊塗了,她一睜眼就問:「還有多遠才到邊關?」
「你可真是個迷糊蛋,睡一覺就成了這樣,我要是把你賣了,沒準兒你還要替我數銀子呢。」秦飛揚忍不住笑道。
寶寶這才回過神來,想起昨晚的事,臉上不由得泛起紅雲。朝霞中,秦飛揚看看她發紅的臉,不由得心神再次蕩漾起來,剛打算湊過去一親芳澤,寶寶反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
「混蛋!昨天在軍營裡我顧著臉面任你胡為,現如今在路上,你竟然還敢非禮我?」寶寶沉著臉罵道。
「夫人,昨夜我們何等溫存?難不成睡了一覺你就全都忘記了?」秦飛揚委屈道。
「呸!我捨命陪你到邊關為的是什麼?是歸一國的百姓!現在你身負重任,不想著怎樣解救國家危機,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做這等色狼做的事?」寶寶理直氣壯道。
「寶寶,你可真是冤枉了我。天剛亮我就起身了,怕你沒睡醒,我才沒有驚醒你的。你瞧,食盒裡我都還給你帶著早餐呢。我們現在是在去往京城的路上,我正要趕去皇宮,阻止這場宮變。你怎能說我不想著解救國家危機呢?」秦飛揚更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