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昭,我是寶寶的夫君,我想你能夠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如果不是為了寶寶,我會毫不猶豫將你碎屍萬段,不管有多麼無辜!”秦飛揚恨恨地說。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個誤會。現在,你要我怎麼做?”曲昭乍一聽到這句話,心中羞愧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去求你爺爺給你解藥,然後,然後,你們可以做一次,讓火龍平息了暴戾之後,讓青澈替寶寶引出火龍。”秦飛揚別過臉說。
“你,你真的同意?”曲昭不敢置信道。
“我她娘的真想說不同意,可我不想寶寶有危險。就這麼辦吧,你最好速度快點兒,趁我還沒後悔之前,否則我也許控制不住自己,下一刻就宰了你!”秦飛揚從牙縫裡擠出這些字來。
曲昭二話不說,立刻問麻彩衣借了一匹快馬,飛奔而去。
月亮剛剛爬上山坡時,昏睡中的寶寶身體開始不停地扭動起來,曲昭滿身大汗,騎著另一匹馬回來了。
“你怎麼才來?我家主子體內的火龍已經鬧騰了半天了,閣主一直都在用迷藥控制它呢。”雲翳氣呼呼地說。
“我知道,因為我體內的火龍也在動。”曲昭喘息道。
青澈發現他的後背衣裳竟然有好幾道鞭痕,什麼話都沒說,就替他敷藥,曲昭感激地點點頭。
“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你好自為之吧。”青澈說著,示意秦飛揚和雲翳一起出去。三人心如針扎一般走出去,青澈細心地關好門,然後拉著他們倆到附近的山坡上飲酒去了。
曲昭心情復雜地看著寶寶,那在熟睡中不停扭動的身體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他努力想要將眼睛挪開,然而眼珠卻像是被黏住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起伏的身形,伴隨著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胸口像溫柔的波浪,一下一下如絨毛般輕輕撩撥著他的心房,那早已蠢蠢欲動的部位,呼啦一下挺立起來,他一個箭步跨到寶寶身邊,伸出顫抖的手開始解她的腰帶。
迷藥的藥性漸漸淡了,被濃烈的渴望沖破,寶寶終於睜開眼睛。渾身熾熱得如同在一個充滿了蒸汽的蒸鍋裡,她忍不住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這樣的動作越發地刺激到了曲昭,他再也等不及了,用力一下子扯開了寶寶的裡衣。
夏天的風吹來一陣清涼,寶寶感覺到這份舒適,深深地呼了口氣,那氣息傳遞到曲昭的鼻息中,更加構成了強烈的吸引。他俯身吻上了那兩點鮮紅的櫻桃,寶寶身子猛地顫栗起來,伸臂就抱住了他的脖頸。
皮膚接觸給她帶來的是無限的清涼和歡娛,這令她更加渴望想要將曲昭嵌入自己的身體裡。她開始漫無目的用手觸摸,不經意間,一下子碰到了那火熱堅硬的實體,嚇得她本能地縮回了手,然而這一下子曲昭被徹底焚燒了,壓抑了一路的熱情沸騰起來,他伸手去到那一片芳草地上探了一下路,下一刻便對准了方向長驅直入。
體內的兩只火龍開始瘋狂了,它們不斷地分泌著情|液,然後通過兩個人的血液,令兩個已經接近瘋狂的人徹底狂熱起來。曲昭用最凶猛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直搗巢穴最深處,身下的人兒,在體內盛放出最璀璨的花朵。花瓣兒不斷地收縮,緊緊包裹著那時間最堅硬的東西,曲昭只覺得自己已經沖上了雲霄的頂端,滿眼看到的都是一片燦爛的金光。
破碎的低泣聲不斷地從寶寶口中溢出,最美好的露珠也一滴滴匯聚成溪水,滌蕩著曲昭的靈魂,他恨不能在這一刻死去,又恨不能在這一刻與寶寶一起融化成水,再也不分開。
寶寶之前被青澈用了迷藥,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做什麼,她所做的一切全憑身體的本能。但是曲昭卻不同,他雖然激昂,但是心裡卻一片清明。他知道屬於他的只有這一個時辰,他所能抓住的也唯有這短促的瞬間,所以他的心每時每刻都在快樂和痛苦的極端交織著。
抱緊了身下的人兒,他的淚水和汗水一起滴落在她身上。洪峰洩過之後,他依然捨不得從她身體裡退去。不一會兒,寶寶又被體內火龍驅使,兩只小手開始在他後背前胸胡亂抓摸,碰到他前胸蓓蕾時,寶寶將唇貼上去,用舌尖舔了又舔,曲昭只覺那疲憊的長龍再次開始怒吼。
這一回,他忍不住將寶寶的身體翻了過來,從她身後進入,用自己的胸貼著她光滑的背,用一只大手捂住她的胸口,另一只手細細觸摸著她的花蜜,那美妙的感覺,他想要牢牢地記住,好讓他生命裡的剩余時間都能夠仔細地回味。
寶寶的身體被這奇妙的感覺一遍又一遍送入雲端,她扭過頭去,狠狠吻住曲昭的唇,將一根丁香小舌送入了他的口中。唇舌交纏之際,曲昭不忘將長龍在那幽暗溫暖的溪水間不斷地嬉戲,他只覺得人間最美的景致也比不過眼前的感受。
愜意到極點,他一聲聲歎息著,終於在寶寶的一聲嬌啼中,他低吼一聲,再次釋放出激情。
寶寶累極了,身體軟軟地靠在曲昭懷裡,但是火龍卻還是不肯安靜下來。不斷地地散放著清夜,催動寶寶的身體做出本能的迎合之態。曲昭躺在床上,伸手將寶寶扶到他身上,寶寶瞇縫著充滿霧氣的眼睛,對准了那柔軟的長龍做著最後的瘋狂的沖刺,曲昭深深地凝視著她,想要把她的臉刻在心上。
多年以後,曲昭對寶寶的回憶都定格在這個畫面上,淋漓的汗水將寶寶的頭發弄成了一縷一縷的,緊緊貼在她的臉頰,她的臉上布滿紅雲,眼睛半開半合,沒有塗抹過胭脂的唇,紅得鮮艷欲滴,因為過分激烈的親吻,那薄唇微微腫著,雪白的前胸兩顆飽滿的果實堅挺而柔韌地掛著,因為身體的劇烈上下起伏而晃動著,形成了一個充滿動感極的致誘|惑的的畫面……
用溫暖的泉水將寶寶的身體清洗干淨,然後用軟布一點點擦干她身上的水,再替她換好干淨的裡衣。
做完這一切之後,曲昭俯身再度親吻她的唇。熟睡的人兒此刻表情那麼寧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曲昭雖然一直都處於激情萬丈的狀態,但是他小心地避免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因為他實在不願意她醒來之後為那些痕跡而感到羞愧。
輕手輕腳地離開,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那間木屋,曲昭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一地。他一個人走到遠遠的河邊,對著河水吹響了他的葫蘆絲,微風將他的憂傷漸漸傳送至遠方,在皎潔的月光下,曲昭終於忍不住對著河水放聲大哭起來。
此刻的他,就像是丟掉了靈魂的木偶,感覺整個世界的歡樂都已經被河水帶走,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抓不住指縫裡流淌的幸福。
這個夜晚,他是最世上幸福的人,同時他也成了世上最痛苦的那個人。因為他心愛的女子,會在明天醒來的時候忘記他,以及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一切。
當火龍被轉移到彩衣體內時,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系也就斷了。那個叫做夏寶寶的女子,再也不會記得有個名叫曲昭的男人,甚至不會記得他們相遇的那個賽歌會。
“你和雲翳在門口守著,引蠱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否則蠱就不會順著血脈前行,一旦它行偏了方向,就會啃噬寶寶的經脈,那她就危險了。”青澈神色凝重地吩咐道。
按照彩衣說的法子,青澈在寶寶和麻彩衣的手腕行血最盛處各劃了一道口子,然後將曲昭的食指刺破,把他的血滴了幾滴在彩衣的傷口處,將兩道傷口對齊,緊緊纏在一起固定好,倆人便肩並肩靠在床上耐心等待。
青澈的手一直搭在她另一只手腕的脈搏上,以便可以同步感受火龍的進程。
不一會兒,青澈便感覺到寶寶的體內有異動,寶寶只覺得胸口血氣翻湧,並且那不適的地方不斷地在移動,青澈低聲安慰道:“別擔心,一定是雄火龍聞到了混有雌火龍氣息的血液,開始朝那個方向移動了。”
忽然,寶寶看到她的胳膊上有一個圓點在往下移動,青澈在她耳旁小聲說:“放松,不要緊張,火龍馬上就要出來了。”
寶寶努力做起了深呼吸,這才勉強讓自己不至於太緊張。但是她的眼睛還是忍不住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小圓點,看著它緩慢地往下移動。
終於,那圓點移動到了她的傷口處,在那裡停頓了一下,跟著,寶寶就感覺到渾身猛地一陣輕松。
青澈收回了他的手,他知道那火龍已經順著他們倆的傷口游進了彩衣的身體。
他把手搭在彩衣的另一只手上。果然,彩衣開始皺眉頭了,青澈用手帕輕輕為她擦著頭上的汗水,心裡對彩衣充滿了感激,如果不是她恰好知道這個方法,如果不是她心裡喜歡曲昭,那麼這個火龍會一直留在寶寶體內為難寶寶了。
火龍順著麻彩衣的血脈湧動,可以清晰地看到有一個小圓點在她皮膚下面移動,順著她的胳膊一路向上,終於看不到了。
好在一切順利,當火龍終於安穩下來,青澈解開固定她們手臂的布條,替彩衣包扎好傷口,兩個女孩子抱在一起歡呼起來。
“青澈大哥,你太了不起了!我從小到大只見過我們寨子裡的老巫醫有這樣的醫術,你這麼年輕,居然這麼有本事,干脆你別走了,留在我們這裡做巫醫吧。”彩衣滿心歡喜地挽留著青澈。
“那可不行,我們來南疆是有重要事情的,現在火龍的事已經解決了,我們要出發繼續找人去了。”青澈微笑著搖頭。
“寶寶,你安心睡一會兒吧。”青澈溫柔似水地看著寶寶說。跟著他用手在寶寶眼前晃了晃,寶寶便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在她半夢半醒之際,只聽到青澈用魅惑的聲音說:“什麼都沒發生過,你沒有見過曲昭,沒有看過賽歌會,沒有中過火龍蠱。”
寶寶低低地應了一聲,重復了一遍青澈的話,然後青澈又反復重復了三遍,寶寶也跟著重復了三遍,終於寶寶腦袋一歪,進入了夢鄉。
彩衣走出屋子,秦飛揚和雲翳一見她出來,立刻激動得眼睛直放光。
“麻小姐,怎樣,寶寶的麻煩解決了?”唐悅枝性急地問。
“是的,你們可以休息去了。我累了,我也要去休息了。”麻彩衣的心裡並沒有特別的高興,想到曲昭望著寶寶時那深情的目光,自知這件事其實是有些勉強他了,但是她實在愛他,況且寶寶對他真的毫無男女之情。
另一邊,彩衣的侍女阿鳳用無比崇敬的眼光默默地望著青澈,雖然她不知道那面具下究竟藏著一張什麼樣的臉,但是她只想終身侍奉在他左右,為他鞍前馬後肝腦塗地。
終於,青澈注意到了這個沉默寡言的侍女,他沖她招了招手,阿鳳乖乖地走到身旁施了一禮。
“你有什麼事麼?”青澈溫和地問道。
“我想拜你為師,可以麼?如果你看不上我這個徒弟,就讓我做你的婢女也行,我只想跟在你身邊,為你侍奉衣食,鋪床疊被,別無他求。”阿鳳撲通一聲跪在了他面前。
“為什麼?你在這裡生活得好好兒的,為什麼要離開這裡?”青澈不解地問。
“閣主,阿鳳原本有個弟弟,阿娘生弟弟的時候難產死了,阿爹一個人含辛茹苦撫養我們姐弟倆,可是弟弟八歲的時候,忽然得了急病,寨子裡的老巫醫只會圍著他念咒跳驅魔舞,整整折騰了三天,弟弟還是死了,阿爹心痛至極,沒過多久也病死了。
阿鳳聽那位唐小姐說,您的醫術是天下第一,阿鳳不求能學到您的本事,只想跟在您身邊,哪怕只為您分擔一點點瑣事,能夠讓您多一點點時間,可以多救活幾個像我阿娘和弟弟那樣的病人,也算是積了陰德了。”阿鳳說著,將頭垂到了地面,她那卑微的樣子,仿佛塵埃中的一顆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