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惜顏的表情,邪風知道此事過於為難她了,畢竟,此時她自己都有些自身難保。
就在他為自己的私心自責時,冷惜顏卻爽快的說了句:「好了,邪風,你起來吧,本宮會想辦法為孤月求情的。」說完又看了看孤月說:「只是孤月,你回京了,皇上的任務是否另有安排人在執行。」
孤月連忙回到:「回娘娘,屬下一切都已安排好了。」
聞言,冷惜顏點了點頭,說:「那就好,那你暫時就不要向皇上覆命,本宮會給你找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屬下謝娘娘。」孤月說著,連忙跪下行禮。
看著雙雙跪地的兩個人,冷惜顏忍不住的打趣到:「好了,都起來吧,你們這一男一女雙雙跪地,不知情的人,定是以為在拜天地呢。」
「娘娘。」孤月說著,羞澀的低下頭,一旁邪風也是一臉的羞色。
「好了,還不起來,本宮現在要去見皇上,否則真讓人給你穿上嫁衣了。」說完便轉身離開,留下那一對就要無地自容的人。
龍清殿裡,歐陽逸軒正滿臉愁緒的坐在那裡,面前放著那份關於洪災的奏折,腦海裡一遍遍的全是受災百姓那悲慘的場面。
此時,只見李公公從外面匆忙的跑了進來,行禮報到:「啟稟皇上,冷妃娘娘求見。」
「冷妃。」歐陽逸軒說著皺了皺眉頭,然後一臉厭煩的說:「朕沒時間,不見。」
聞言,李公公連忙勸說:「皇上……」
不等李公公說下去,歐陽逸軒連忙一臉不耐煩的說:「怎麼,難道她說要見朕,朕就一定要見她。」
看著歐陽逸軒那略顯惱怒的表情,李公公連忙跪下說:「奴才該死。」
卻聽歐陽逸軒冷冷的說:「出去,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庶。」李公公說著,連忙起身退了出去。
滿臉惱怒的看了看,歐陽逸軒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奏折,一臉愁緒的看了起來,卻見此時,一個托盤突然放到了他的手邊,於是,他便一臉憤怒的說:「朕不是說過任何有不得入內嗎?」說著便轉頭看向來人。
卻見冷惜顏只是一臉淺笑的看著他,然後用一副茫然的語氣問:「皇上說了嗎?臣妾沒聽到。」
看到冷惜顏,歐陽逸軒只覺得心裡的厭煩感越顯加重,於是生氣的說:「現在聽到了,給朕出去。」
儘管知道這些都是受毒性的控制,但是再一次面對時,冷惜顏仍控制不住心裡的那份悲痛,只是,她知道,此時不是她在自我傷感的時侯,於是便裝著一臉無所謂的說:「好吧,但是,皇上要先看一下臣妾給皇上帶來了什麼。」說著伸手揭開托盤上蓋的布。
看著頓時出現在眼前的銀票,歐陽逸軒只是滿眼的驚愕,這……她哪來的那麼多的銀票,於是便連忙問:「你哪來那麼多的銀票。」
冷惜顏聞言,連忙笑著提醒到:「皇上忘了,臣妾家是開錢莊的,這是父親給臣妾的嫁妝。」說著,大有一副財大氣粗的感覺。
看著冷惜顏的那一副得意的表情,歐陽逸軒只覺得她也太過自鳴得意了,於是一臉不高興的問:「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送給皇上啊,知道皇正在為災區的賑銀髮愁,不過……」冷惜顏說著又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看著歐陽逸軒,突然有種想逗逗他的想法。
歐陽逸軒頓時警覺的問:「不過什麼?」
看到歐陽逸軒表情,冷滿意的笑了笑,說:「皇上別緊張嘛,臣妾只是想要皇上答應臣妾三個請求而已。」她還特別加重的而已兩個字的發音,好像,這是一件多麼無所謂的事件。
看著冷惜顏那一副無所謂,外加得意的表情,歐陽逸軒更覺得心裡一陣怒意,於是便一臉惱怒的說:「而已?你這是在跟朕談條件?」
卻聽冷惜顏只是一臉毫不在乎的說:「又不是第一次,皇上還是那麼介意嗎?」
聞言,只聽歐陽逸軒憤怒的叫了句:「冷惜顏……」
「哎,聽到了。」冷惜顏爽快的應到,然後一臉疑惑的說:「皇上還記得臣妾的名字,臣妾以為皇上忘了,那皇上定也記得臣妾年紀尚淺,耳聰目明,所以,皇上也不用那麼大聲。」
看到冷惜顏那越發囂張的表情,歐陽逸軒只覺得心中怒火頓燃,於是生氣的說:「把你的銀票拿走,朕不需要你的銀票。」
面對歐陽逸軒的惱怒,冷惜顏知道她又玩過了,於是連忙說:「皇上不需要,災區的人民不需要嘛。」看到歐陽逸軒突然有些動容的表情,又說:「再說了,皇上還沒聽臣妾的條件,又怎知皇上就一定不會答應呢?」
此時,歐陽逸軒終於稍稍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冷冷的問:「什麼條件?」
「臣妾的條件很簡單,第一,請皇上陪臣妾去御花園走走。」看到歐陽逸軒突然目露凶光,冷惜顏連忙解釋說:「皇上別誤會,臣妾只是見今日風和日麗,所以,想請皇上一同賞花而已。」
看著冷惜顏那一臉真誠,且無辜的表情,歐陽逸軒連忙忍了忍心中的怒火,接著問:「然後呢?」
「然後請皇上把跪在朝堂之上的大臣們給放了,另外,同時頒一道口喻。」
聞言,只見歐陽逸軒又是一臉的憤怒,剛才壓下去的怒火,也不禁頓時重燃, 「冷惜顏,這可知道,你這是在干預朝政,是要殺頭的。」
冷惜顏的臉無所謂的說:「那皇上殺了臣妾好了。」
面對冷惜顏的挑釁,歐陽逸軒憤怒到:「你以為朕不敢嗎?」
只見冷惜顏仍是一副無的謂的說:「皇上當然敢,只是,如果皇上不想要兵符了,那皇上大可以殺了臣妾。」
聞言,歐陽逸軒連忙訝異的說:「兵符?你知道兵符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