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惜顏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來了,於是轉身收劍,然後走向前院。
「娘娘,你沒事吧。」悅兒見了,連忙跑上前關心的問。
冷惜顏笑著說:「我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說著冷惜顏轉了一圈,然後又問:「對了,悅兒,你怎麼來了?」
「若離告訴悅兒說娘娘中毒了,所以悅兒就立刻跑來了,娘娘,皇上還派了趙太醫來為娘娘診脈,此時已經在路上了,怕是快到了。」
「趙太醫來了,還有誰?皇上來了嗎?」她到底還是問出內心最關心的話了。
悅兒搖了搖頭,說:「還有李公公陪著一起來了,皇上沒來,聽說皇上正在審問夢妃和靜妃。」
冷惜顏詫異的問:「審問夢妃和靜妃,因何?」
「因為娘娘中毒的事,皇上已經派御衛軍的孟統領去徹查此事了。」
冷惜顏更加的疑惑,於是問:「難道他不知道是誰下的毒?」
悅兒不明白冷惜顏的意思,劇實說:「現在還沒有查出來。」
冷惜顏聽了,不再說話,看來是她錯怪了歐陽逸軒了,原來他並不知道有人向她下毒,那他又是如何知道她中毒的事的,難道說昨夜他來了寒月宮,那她和秋水易寒的事,歐陽逸軒豈不是也知道了。
直到這時,悅兒才注意到冷惜顏手中的劍,於是驚訝的問:「娘娘,你手中的劍是從何而來的,你會武功?你是何時學的武功?」
「悅兒,先不要問這些,先把劍拿進屋裡收起來,否則待會李公公他們該來了,另外,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會武功的事。」
「悅兒知道了。」悅兒說著拿過劍就向屋裡走去。
沒一會,李公公和趙太醫來了,冷惜顏想著她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也不需要再讓趙太醫診脈,何況她現在有武在身,萬一趙太醫再把出個什麼端倪來,那就不好了,於是說:「趙太醫,本宮身上的毒已解,我想不需要再勞煩趙太醫了,還是請回吧。」
趙太醫看了看冷惜顏紅潤的氣色,心裡正懷疑她到底有沒有中過毒,聽到這話後,他笑說:「既然娘娘鳳體無恙,那老臣就告退了。」說完和李公公離開。
回到屋裡,冷惜顏連忙問悅兒:「悅兒,你快告訴我,現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中毒的事怎麼會和夢妃還有靜妃有關係,如果說是夢妃,我還可以相信,但是靜妃,我卻怎麼也不會相信她會想要害我。」
悅兒搖了搖頭說:「娘娘,悅兒也不明白,只聽說是昨日為娘娘送膳食的丫鬟秀雲今晨就服毒死了,而秀雲生前曾經在夢妃的殿院裡當過差,後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被罰到了雜役司,而且前些天又因為不小心把靜妃的羅裙弄壞而被責罰。」
「所以皇上就懷疑她們?」
悅兒點了點頭,然後說:「皇上現在已經下旨讓人把秀雲所在的雜役司和和她接觸過的人全部關押了起來,現在正在審問夢妃和靜妃。」
龍清殿裡,
夢妃跪在歐陽逸軒面前,辯解到:「皇上,臣妾真的沒有下毒,冷妃上次為臣妾求情,臣妾感謝她還來不及,又怎麼害她呢,再說,她已經進冷宮了,臣妾又怎會不知冷宮是何模樣,又怎會多此一舉。」
歐陽逸軒看著夢妃一臉被冤枉的樣子,於是問:「夢妃,秀雲曾經是否在你院子裡當過差?「
夢妃想了想說:「秀雲,臣妾不記得了,對於下人,臣妾一向不會細問的,而且就算她曾經在臣妾的院子裡做過,但是也不代表就是臣妾指使她的啊,請皇上明查。」
歐陽逸軒看了看夢妃,然後又看了看一直跪在她旁邊的靜妃,問:「靜妃,你又有何要說的?」
靜妃只是低著頭說:「回皇上,臣妾只想說,冷妃的毒絕對不是臣妾下的,臣妾和冷妃也算是一見如故,臣妾從沒想過要傷害她。」
歐陽逸軒冷冷的問:「朕記得,你很想住進她的惜風殿,不是嗎?」
「那是以前了,那時臣妾什麼也不懂。「
歐陽逸軒卻說:「現在你懂了,所以你學會了暗地裡下手了。」
「臣妾沒有,臣妾來到王天朝是和親而來的,自知安守自己的本分。」
歐陽逸軒聽了,看了看靜妃,又看了看夢妃,然後說了句:「把夢妃和靜妃都帶下去,沒有朕的命令,不准她們踏出封殿一步。」
「是,皇上。」孟德飛行禮說到。
「臣妾告退。」
一連幾天,歐陽逸軒也沒查出下毒的兇手到底是誰,夢妃和靜妃是一口否定,而雜役司的掌司和其他人更是什麼都不知情,御膳房的於公公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所有線索好像都在瞬間斷了。
這一天,悅兒又送來的晚膳,冷惜顏讓她和她一起用膳,習慣了私下沒主僕之分的悅兒了欣然的接受了,這一次,悅兒還帶來了她親手熬的參湯。
冷惜顏喝了一口參湯說:「悅兒,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你要多喝些參湯,上次我賞給你的補品你也要記得吃,不要總是捨不得。」
「娘娘,悅兒知道了。」主僕二人高高興興的一起用膳。
深夜人靜時,蟲鳴鳥叫,此時的寒月宮更是靜的出奇,而冷惜卻被一陣叫門聲給驚醒了,至從發生了一連起的事情後,她的睡眠變得越來越淺了,她起身走到屋外,聽到院外有人叫著:「娘娘,娘娘,小遠子有急事求見。」
「小遠子。」冷惜顏聽了連忙走向院門口。
開門後,小遠子急連忙行禮:「奴才參見娘娘。」
冷惜顏看著滿頭大汗的小遠子,奇怪的問:「小遠子,你那麼晚了來找本宮有何事?」
「娘娘,您沒事吧?」
「本宮有何事?」
「娘娘,您沒事就好了,但是悅兒就有事,悅兒她好像中毒了?」
冷惜顏吃驚的說:「什麼,悅兒怎麼會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