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燭火依然亮著,歐陽逸軒從睡夢中醒來,只見他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他覺得這似乎是他睡的最踏實的一個覺,耳畔突然傳來呼吸聲,於是他連忙轉頭看去,枕邊的冷惜顏正沉沉的睡著,昏暗的燭光中,她帶著淡淡的笑。
用手撐起頭,看著睡夢中的冷惜顏,她不是不會笑嗎?而現在,連睡夢中都帶著笑,難道是外界的傳言有誤,但是不會啊,不可能一個人沒見過她笑,兩個人沒見過她笑,個個人都沒見過她笑,再說了,聽聞她的父母也為了治她這怪病而尋遍天下名醫。
那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只見冷惜顏突然皺了皺眉,頭也輕輕的搖了搖,歐陽逸軒心想,她一定是做夢了,只是她做了什麼夢讓她這麼害怕。
接著,就聽到冷惜顏緊張的喊著:「易寒、不要,不要……」然後便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起。
只見歐陽逸軒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心中的怒火更是燒到了極點,於是,他看著她恐懼的表情,冷冷的問:「做夢了?」
冷惜顏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伸手試去額頭的汗水,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
又是那個夢,為什麼還會做那個夢,她不是回來了嗎?她已經不再是夢裡被叫的人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看著冷惜顏一臉思緒的表情,歐陽逸軒又輕聲問:「很害怕?」
「嗯,我……」
不等冷惜顏說完,只聽「啪「的一聲,歐陽逸軒的巴掌用力的甩在冷惜顏的臉上。
接著他便憤怒的說:「做了朕的女人,你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信不信朕殺了你。」
捂著臉,冷惜顏滿眼淚意的看著歐陽逸軒,看著他滿眼的憤怒和緊暴的青筋。
只聽他接著說:「冷惜顏,我告訴你,做了我的女人後,你就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不管你以前是怎樣的,但是以後,你必須得只守著我一個男人,就算我一年不見你,十年不見你,就算你孤老終身,但是你依然是我的女人,若你耐不住寂寞,做了什麼出格的事,那麼我告訴你,與人私通是要滿門抄斬的,就算太后是你姨娘也不例外。」說著憤怒的下了床,然後走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