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林婉如一臉得意的扶著歐陽逸軒走向冷惜顏,歐陽逸軒的嘴裡還不停的在說:「陪朕繼續喝,朕不想回去……」
這些話無疑是給了冷惜顏這個剛進門的妃子一個狠狠的下馬威,同時也給那個依然受寵的女人一個大大的自豪感。
是啊,不管是哪個妃子,此刻見了這種情況都會得意吧,一個剛進門的妃子,就被冷落的人神共憤。
只見此時,林婉如笑著說:「妹妹,我把皇上送回來了,他今天喝得有點多,可能是心裡不痛快,妹妹不會怪姐姐吧。」
冷惜顏想著,她能怎麼說,說怪嗎?笑死人了,現在歐陽逸軒哭著喊著說討厭的人是她,她有什麼資格說怪呢。
冷惜顏想著,此時的她定不可表現出心裡的委屈,否定會更讓面前的這個女人得意的,於是她只是微微欠身說:「姐姐說笑了,妹妹怎麼會怪姐姐,妹妹還要感謝姐姐送皇上回來。」說著從林婉如手裡接過歐陽逸軒,然後扶著他躺在床上。
林婉如看著喝的像頭死豬一樣的歐陽逸軒,她想,今天他們的洞房應該沒戲了吧,然後她笑著說:「那姐姐就不打擾妹妹的洞房花燭夜了,姐姐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想想我剛和皇上相識的那會,唉……。」說著得意的轉身離開。
冷惜顏看著林婉如離開,然後走過去把門關上。
走回床邊,她看著此刻安靜的躺在床上的歐陽逸軒,此時的他不再是冷顏惡語,而是顯得異常安靜。
看著他緊皺的眉頭,她不由的想著,和她成親就那麼讓他不痛快嗎?害得他新婚洞房之夜就喝成這樣,還是由另一個女人送了回來的。
如果知道他真的那麼討厭她,那她寧願不回來,寧願不嫁,或是說,寧願真的死去,也好過現在這般傷心,這般心碎,這般的絕望。
如果說,能知道再次相見會是這個結果,那麼她寧願不見,至少還可以讓她心懷期望,至不她還能那般幻想,沉浸自己的美夢中,即便那是自欺欺人。
伸手輕輕的拂上歐陽逸軒的眉頭,冷惜顏感覺到他的眉心中總有那麼一股憂傷,到底是什麼讓他那麼憂傷,是因為她嗎?可她,只想拂去他的憂傷。
看著歐陽逸軒安靜的面容,冷惜顏流下的傷心的淚水,然後呢喃到:「逸軒哥哥,你是不是真的不記得我了,你完全忘了顏兒了嗎?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