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兒,我轉了一圈,估計你應該打完電話了,所以就回來了。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雨澤,雨澤你告訴我,叛芊芊在哪裡,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皇甫雨澤一臉的茫然,他心裡有些不悅,叛芊芊那麼對她,她怎麼還擔心起叛芊芊來了。
「昨天我找完鑰匙就回到那個房間了,而我回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叛芊芊,可能,她早就走了吧,也許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躲著呢。」
皇甫雨澤暗自想著,如果叛芊芊在我的手裡,我一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惜,他暗中派出的人手,竟然沒有找到叛芊芊,所以,他真的不知道叛芊芊去了哪裡。
「不對,不對!」
胡畔一下子推開皇甫雨澤,她猛的一頭衝了出去,她馬不停蹄的跑在走廊上。
皇甫雨澤不知道胡畔哪裡來的力氣,連他也被推得向後退了一步,他趕緊跟上了胡畔,在身後小聲又緊張的喊著她的名字。
胡畔衝到了皇甫承恩的房間,她沒有敲門,而是一下子推開了門,然後闖了進去。
屋子裡空空如也。
皇甫承恩不知道去了哪裡。
胡畔的心中立刻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為什麼,為什麼承恩不在屋裡?
胡畔害怕了,她怕她擔心的事情變成現實,就算叛芊芊對她做了那樣的事,可是,她還是不希望看到叛芊芊出事。
胡畔愣愣的站在那裡,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竟有些不知所措。
皇甫雨澤趕了過來,看著呆呆的胡畔,他擔心的說道。
「畔兒,你怎麼了?」
被皇甫雨澤這麼一問,胡畔猛然的清醒了過來,她沒有回答皇甫雨澤的問題,而是焦急的跑了出去,朝著皇甫承安的房間跑去。
皇甫承安也不在屋子裡。
可是胡畔看到承安的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溫熱的咖啡,那咖啡還冒著熱氣,椅子上搭著一件睡衣,那睡衣似乎還有著一些溫度。
安一定沒有走遠,他應該是剛剛離開這個房間!
胡畔這樣想著,於是她又急急的想要跑到客廳。
皇甫雨澤就這麼不明所以的跟著胡畔亂跑,他不知道胡畔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他只是有些擔心,因為他真的不想看到胡畔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胡畔一路狂奔的跑下樓梯,她看到皇甫承安正朝著門口走去。
「安!安!等一下!」
胡畔焦急又大聲呼喊著。
皇甫承安一愣,顯然他覺得有些為難,他停了一下,但是沒有回頭,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向門口走去,眼看就要拉開客廳的大門。
「安……啊!」
胡畔由於太過於著急,她沒有仔細的看樓梯,明明看著像是剩一層了,可是卻一腳踩空,摔倒在地。
皇甫承安聽到聲音,他回來頭來,看到胡畔摔倒在地,他忙急急的跑了過去。
這個時候皇甫雨澤也趕了過來,二人各撫一邊,一起將胡畔扶了起來。
胡畔已是滿臉淚痕。
「畔兒,摔疼了嗎?」
皇甫承安心疼的問道,她看到胡畔的膝蓋已經紅腫了起來,看到胡畔的眼淚,那眼淚像一根根的箭,刺向他的心。
胡畔淚眼茫茫,她一把抓住了皇甫承安的胳膊,渾身禁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安,告訴我,你要去哪裡。安,叛芊芊在哪裡,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聽到胡畔這樣問,皇甫承安把心一橫,冷冷的別過臉去。
「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你告訴我!叛芊芊不能有事,她也是爸爸的女兒,就算是為了爸爸,我也不能讓她有事。即使她那樣對我,你明白嗎?」
胡畔使勁的搖晃著皇甫承安的胳膊,淚如雨下。
皇甫承安的心,跟著狠狠的疼了起來,可是,一想到叛芊芊做的事情,他還是不能把他知道的說出來,因為他也恨不得將叛芊芊千刀萬剮,那樣狠毒的女人,為什麼還要留她在世上?
見皇甫承安不說話,胡畔的心有些絕望,她大聲的哭喊著,她覺得好難過。
「笨蛋弟弟。姐姐和那個女人不一樣,那個壞女人那麼狠毒,可是她做的事情,姐姐做不出來。難道你忍心看到姐姐這麼痛苦嗎?」
皇甫雨澤看到皇甫承安那一臉倔強的樣子,看到胡畔傷心難過的表情,他的心裡更加的難受。
皇甫承安一臉詫異的看著皇甫雨澤,彷彿不相信那樣的話會從皇甫雨澤的嘴裡說出。
皇甫雨澤忙換上一副天真無知的樣子,就好像他只是無心說出來的一樣。
皇甫承安又看了看胡畔,胡畔哭得梨花帶雨,任誰看了,能不心痛呢?
「你真的想知道?這樣的女人,死不足息。你勸你不要對她心軟,因為對她心軟,就是對你自己的殘忍。如果以後她做出更加可惡的事情,那麼,受傷害的只有你。我不想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胡畔淚眼朦朧,她的聲音近似於哀求。
「安,爸爸對我說,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恨她,因為她是我的姐姐。就算我不喜歡她,可是我們的中間還有爸爸啊,我才剛剛找到他,難道,你想讓我再一次的失去他嗎?」
聽到胡畔這麼說,皇甫承安無奈又無語的搖了搖頭,他不明白同樣是一個父親的兩個女兒,為什麼姐姐是那麼的蛇蠍心腸,又妹妹,又是這麼的善良。
「好吧,跟我來吧。我的確知道她在哪,她和承恩在一起,承恩剛才給我打過電話,叫我去看戲。可是,我不敢保證承恩會把她怎麼樣。無論你看到什麼都不要怪承恩,要是我的話,我也會那麼做,因為她那樣對你,我們都覺得死對她來說,太便宜她了。」
胡畔的心裡一驚,她急忙拿出手機想要撥打皇甫承恩的電話,卻被皇甫承安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