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煙花一瞬 第2卷 第七十五章 情湧1
    「哥哥,你回來啦。」當杜若儒踏進自己院子的瞬間,院子一側便響起了歡快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極快的腳步聲後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便是自己一臉興奮的妹妹。

    「雪兒?這麼晚了你還沒歇息?你一直在這兒等我?有什麼事嗎?」杜若儒看著自己的妹妹,有些驚訝。

    「哥哥這麼晚不是也沒睡?」杜冰雪撅著嘴,有些不滿地說道,但瞬間又恢復過來,興奮地說道:「哥哥,你妹妹我花了近一個月創了一套劍法,這是劍譜。」說著將一本小冊子遞了過去。

    杜若儒看了看她,有些驚訝地接過劍譜,但只是瞟了一眼便被其深深吸引住,而後不住點頭讚道:「劍法虛無飄渺,招式破無可破,真可謂是無招勝有招了。雪兒,這真的是你所作?你花了一個月?你近日不是忙著幫父親打理事務嗎?哪兒來的時間作這些個東西?」

    「哥哥,你懷疑你妹妹的能耐?正是我幫爹爹打理才花了一個月,換做閒時,最多七天便可以完成的。」杜冰雪俏皮地說道。「哥哥哪能小瞧了妹妹,哥哥只是太高興了,這是一套很不錯的劍法。」杜若儒輕輕刮了刮她鼻子笑著說道。「只是這套劍法意在養性不易攻殺。哥哥,我作了劍譜那你就為這劍法取個名字吧,這是兩人劍法,我想和你一起練。」 杜若儒笑了笑道:「好吧,我們進屋去說可好?」

    杜若儒吩咐了人點燃了火爐,不一會兒屋裡已是暖意融融。

    「好,就叫「雪飄無痕」啦,哥哥,雪兒很喜歡這個名字。」杜冰雪沉思了半響後忽地狠狠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杜若儒看著她笑了笑,未語,似等她說些什麼。

    杜冰雪轉過頭,突然收住笑容認真地說道:「哥哥,對不起。那晚都怪雪兒太魯莽,那晚要不是哥哥你及時趕到,雪兒今日恐怕已不在。」

    「哥哥不怪你。但是,你要答應哥哥,以後絕不可以再去招惹蕭王府的人,你不是那倆丫頭的對手,更不是楚蕭的對手。哥哥,不想你有事。」杜若儒走到她身旁,輕聲說道。

    「嗯。」杜冰雪突然扯開臉開心地笑起來,瞥眼間看到桌腳的一副曇花圖,「哥哥,雪兒給了你一套這麼好的劍法,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謝雪兒呢?」說話間眼睛直瞅著那副曇花圖。他們既已在那個小院裡分了手,那這幅畫自然就沒有再給她的道理。

    「哈哈,你個鬼靈精,你要是喜歡那幅畫不嫌棄它本是為雨珊所作,你拿去就是了。」杜若儒笑著說道。

    「只要是哥哥的,雪兒絕不會嫌棄的。」杜冰雪笑跑過去小心地撿起畫,像抱著個珍寶似的緊緊抱在懷裡,「哥哥,我們說定了,後天一早就開始練劍,你可不能食言。」

    「好。」杜若儒笑著點了點頭,笑看著那抹淡綠色的身影歡快地衝出了門。

    看著馬兒已經進了城,蘭小語心裡鬆懈下來,但是再定睛一看才發現馬兒正朝著皇宮的地方跑去。蘭小語留心查看著兩旁飛速退回到身後的建築物,在看到不遠處的蕭王府後,大聲地說道:「二皇子,我,奴婢想下馬。我現在不能隨你進宮。」

    楚天凌猛地一拉馬韁迫使馬兒停了下來,卻也沒有下馬,只是靜靜地坐在上面望著不遠處的王府,不語,臉上剛才還是緩和的表情瞬間凝固起來,雙眸的深褐色漸漸加深顯得深不可測。

    蘭小語見他沒有下馬讓自己下馬的意思便左手提起身上早已濕透並緊貼著身的衣服下擺,右手緊緊地抓住馬脖子上的韁繩,身子向前微俯小心地提起腳準備翻身下馬。只是想不到自己已經很小心翼翼了卻還是不慎掉了下去。蘭小語歎了口氣,緊緊地閉著眼睛,大不了就是一陣疼嘛。

    沒有預料中的與大地親密接觸,也沒有預料中的疼痛,而是掉進了一個異常柔軟的懷抱,而且從緊緊抱著自己的雙手傳來絕對的安全感。蘭小語慢慢地睜開眼睛,才發現他正單膝跪地抱著自己,在對上他雙眸的瞬間他卻忽然別過了頭也將自己放了下來。蘭小語心裡暗想,看來他的武功不差。

    「二皇子,謝謝您,奴婢告辭。」蘭小語微微俯身說道,說完便轉身離去。

    「以後在我面前不必自稱奴婢。」在她轉身的剎那,楚天凌冷冷地飄出一句。

    蘭小語徒地停住腳步,轉身詫異地問道:「那我應該自稱什麼?」

    「隨你。」楚天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躍身上馬,拉起馬韁,在離去的關頭忽然又頭不回地說道:「小語挺好。」

    蘭小語低頭直納悶,素聞他對禮節要求的緊但為何……啊!莫非他被雨淋出了毛病?蘭小語猛地抬眼看去,卻已見他飛奔出去很遠。

    好困!全身突然燥熱起來,頭腦裡更是一片漿糊,蘭小語用手摸了摸額頭,燙!原來發燒了!蘭小語雙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後朝著那個大門走去,在看到李管家一臉的詫異和鄙夷後輕輕笑了笑,放心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只覺得有個涼涼的布在自己額頭上擦來擦去,很是舒服,身旁不時地有匆匆的腳步聲,接著有很苦的液體流進嘴裡,蘭小語輕輕皺了皺眉,將液體盡數吐了出來,這麼苦該不會是毒藥吧?但是那液體又流進了嘴裡,蘭小語緊閉著著嘴不讓那液體流進嘴,想睜眼看看是誰要害自己,可那眼皮就像有千斤重,努力了半天竟一點也沒有睜開。半響後只聽到一旁響起一個很熟悉很溫柔的聲音——「良藥苦口,但不喝可不行。」

    像是突然間獲得了某種奇大的力量,蘭小語心裡頓時放鬆下來,嘴也不再緊閉。在又苦又難聞的液體流進嘴後又有一些甜甜的貌似蜂蜜水的液體流進嘴裡,蘭小語輕輕舒展開眉,將其盡數吞下。

    翌日清晨,吳鈴大打著哈欠懶懶地穿好衣起床,搖搖晃晃地走到銅鏡前一看,輕笑,自己又成功地頂上了熊貓眼。只是昨晚自己幹嘛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究竟是愁著自己該如何去偷那個玉扳子睡不著還是思索著自己該不該去偷它而睡不著?唉,真是麻煩。吳鈴輕歎了口氣出了門朝著廚房奔去。這麼晚了怕又是些冷稀飯冷饅頭吧?要是還能吃到像上次那樣熱乎乎的包子就好了。

    吳鈴正低頭想著那香噴噴的包子流口水,但在推開門的瞬間就發現一盤冒著熱氣的包子出現在自己眼前。揉了揉那對兒熊貓眼,吳鈴確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覺。順著盤子裡的包子看上去,對上了一雙含笑的雙眸,吳鈴唰地退後一步警惕地看著司馬安。難道他一大早的又抽風了?不過要是他抽風後就會給自己什麼好處例如將這盤包子賞給自己什麼的,那自己還是滿希望他天天抽風的。

    「將軍,您這是抽,做什麼呢?」吳鈴兩眼晶亮地望著那盤裡的包子不住地吞口水,頭也不抬地問道。「哦,我知道了,又是將這包子扔了餵狗可惜了所以給我對不對?不過,將軍,這又何必麻煩您親自送來呢?您吩咐一聲,我定會親自去取的。呵呵。」吳鈴突然抬起頭笑呵呵地說道。這麼好吃的包子扔了確實是可惜了。

    「這,是專門為你做的。」司馬安盯著那盤子,頭也不抬地說道,說完抬起頭後又厲聲說道:「怎麼穿得如此少?進屋去!」說完也自顧地繞過她走了進去。

    吳鈴撓了撓頭上雞窩似的頭髮,屁顛顛地跟了進去。只是雙眼不離那盤子裡的包子。

    司馬安將盤子放到桌上,繞著這間不大的屋子走了一圈,在看到窗台上那束花後輕輕笑了笑,在看到那狗窩似的床後又輕輕皺了皺眉。吳鈴一門心思在包子上,對他的表情毫無所知。

    「坐下吃吧,別站在那兒流口水。」司馬安幾步上前坐到床上,好笑地看著她,淡淡地說道。看著她吃時開心的笑容,心裡又好笑又感動,四下打量了一番後,向身後的床上倒去睡起來,做勢又要去拉那圈成一坨的被子。

    吳鈴瞥眼間看到後,一驚,想起自己昨晚換下的肚兜好像都裹進了那被子裡,急忙跑過去,阻止了他,想開口找理由解釋,卻不想嘴裡包子塞了太多又一時性急一張口便噴了他一臉的瑣屑,其間還夾雜著黑色的糖乳。

    司馬安困意頓時全消,咻的一聲坐了起來,瞪著她。吳鈴見狀急忙隨手拿起床上的一小件衣物便在他臉上擦拭起來。卻未想那黑色的糖乳被擦的分散開來,漸漸的他便是一臉的漆黑。吳鈴欲哭無淚,欲笑又不敢,只得憋住笑認真地擦起來。

    「該死的你,你拿的什麼在擦!」司馬安瞅了瞅那從她手中掉下的半截衣物,突然暴吼起來。

    吳鈴摹地停下,仔細看手裡的衣物,霎時定在了那裡。

    這好像是自己昨晚換下的,襪子!自己什麼時候拿得襪子?!自己怎麼會拿襪子給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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