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日,夏傾釧回到了宮中,納蘭映空則去了慶花齋,坐在椅上一動不動。
太醫煮了草藥,夏傾釧親自給段孜染服下,太后也在一邊關注著動靜。
「太后,皇后,皇上已解毒,但不會立即醒來。」
夏傾釧對楊太后說:「姑母,您不用擔心,我會在一旁照顧她的。」
松鸞殿的人片刻變的安靜,夏傾釧撫摸著他的眉,他的嘴角:「你十天沒有好好吃飯吧,你還想讓人往嘴裡灌粥嗎?快醒來,我等你。」她靠在床邊,眼皮沉重起來。
忽然,段孜染吻醒了她,「傾釧,朕好愛你,謝謝你為朕做的一切,來,到這來。」他拍拍自己胸膛。
夏傾釧笑逐顏開,要撲上去的時候卻撲了個空,她一轉身,一個黑壓壓的地方……
「啊!」夏傾釧醒來,「原來是做夢。」
床上的人呢?段孜染去哪裡了?
成公公扶著段孜染正進來:「哎喲皇上,您大病剛好,我已命人做了參湯,呆會兒就送過來了。」
段孜染的面色除了一點點蒼白,再沒有一點點中毒的跡象。
夏傾釧忽然就想哭,鼻子剛酸,便聽段孜染問:「你怎麼在這裡?回鳳還宮睡吧。」
看他居然對自己驅趕了,真是沒良心的男人,自己是他救命恩人哎!
段孜染見她生氣,擰著眉:「怎麼還不走。」不要以為前些日子讓她過來就是對她有感覺。
夏傾釧故作優雅的坐下,「如果我說,今晚我不走了呢?」
「你敢!」段孜染瞪她,又有怯怕,拎起她的胳膊就往外拽。
段孜染將她推出門外,正要關門,夏傾釧用腳卡住門。
「親愛的,我是你的皇后呀,理當在你身邊照顧你,用完飯,一起去搓背怎麼樣?」夏傾釧說著,又把身子探進去,溜了進去。
段孜染合上門,指著她:「別以為朕這些日子病了,你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夏傾釧按住他的肩,將他逼退到床邊:「你知道是我找到的解藥嗎?我是你救命恩人,你要怎麼還我呀?」
「金銀珠寶?錦羅綢緞?毫宅府邸?還是……哼,你想要幾個相好啊?」段孜染翻一個大白眼給她。
「相好就不用了,我有更好的提議,你以身相許,怎麼樣?」說著,撲倒他在床。
………吼吼,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