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宮裡,松鸞殿外站著好多大臣迎駕,嬪妃們在門內等候。
洛妃瞇著眼睛看著越來越近的段孜染,他居然與皇后同騎一匹馬,他曾說過,只有那個她才配與他一同騎馬的,現在為什麼會讓皇后……
夏傾釧等段孜染跳下馬以後,自己也下了馬,可是夜無回卻不見了,就跟鬼一樣,不敢見人嗎?
「各位都回吧,此次路中竟然遇刺,馬上命人去把那幾個活口抓回來逼問,朕要看看是誰想要朕的命。」段孜染冷著臉誰也不理的進了大殿。
經過洛妃的時候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洛妃感覺自己被忽視,以前覺得皇上是風,抓也抓不住,現在她連風的溫柔都感覺不到了。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要有所行動,卻要不露馬腳才行。
夏傾釧混身疲累的回到鳳還宮,看到滿身素白的陰陽師,馬上跑到他的身合,「仲無跡?你的話真靈了,哎,你教教我呀,我也可以教你變戲法!」她想,自己的魔術與他的幻術有些接近,總會感興趣吧。
仲無跡回頭看著她,「皇后,無跡只能,今後你還需要更加小心才是,小心著了別人的道兒,告辭。」他悶悶不樂的離開。
「哎,怎麼你和納蘭映空一樣,滿臉的愁,什麼事不能想開些。」她本來心情還不錯的,遇上刺客也沒有讓她心情不好呀。
仲無跡停了停腳步,但沒回頭,「我們都是權威之下的奴隸,身不由已而已。」說完,落寞的背影消失在橋廊盡頭。
夏傾釧聳聳肩,自言自語的說:「那我更身不由已,天知道我有多麼想吃冰激淋!」
……
下午黃昏,綠珠職夏傾釧閒走在花園,看到幾十個人正在掘土,空出一塊橢圓形的土地不知道要幹什麼。
夏傾釧用眼神示意綠珠過去問問。
綠珠向前走了幾步:「幾位大哥,這裡怎麼要改建呀?」
其中一個年長的男人說:「皇上吩咐,這裡全種上一種叫曼珠沙華的花。」
夏傾釧聽了,想起在夏家的時候她曾說,以後我們一起看花開好不好……
晚膳也不用了,她小跑到松鸞殿。
正在用晚膳的段孜染看著她來很奇怪,問:「有何事。」
「那個……你是不是很喜歡我?」此話一出,段孜染喝口水差點嗆死。
「你瘋了嗎?朕怎麼會喜歡一個名聲狼藉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要在花園裡種上曼珠沙華?其實你把我說的話記在心裡了對不對?」夏傾釧湊近他,盯著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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