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庶妃  第3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躲避搜查
    一抹冷笑在德容承宣的臉上浮現,冷笑一聲,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轉身,嗜血的腥紅再次染紅那雙如鷹般犀利的雙眸,一身王者般的霸氣,讓身後的男人倒抽一口氣,單單只是一個背影,就已經讓他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

    轉身電光火石之間,一把蛇形軟劍已迅雷不及而的速度,瞬間功向身後的男子,叫囂著直戳向男子的心窩。

    男子立刻向後一閃,雖躲過要害攻擊,可也被強行劃傷手臂,看著那手持蛇形軟劍的德容承宣,男子額上冒出絲絲冷汗,看來他今日是遇到高手了,他警覺的將自己的佩刀「噌」的一聲拔出,雙眼絲毫也不放鬆的直盯著德容承宣的下一步的動作。

    「哼,看來你的身手也不賴,居然可以躲過本王的蛇劍。」德容承宣冷哼一聲,將蛇形軟件「嗖嗖」抖動兩下纏繞在自己的右臂上,腥紅的鷹眸緊盯著眼前的獵物。

    「哼,」男子將佩刀護於自己的身前,冷聲道:「來者何人?敢偷襲我軍將軍府邸?」

    「哈哈~~~~~~~·;」德容承宣聞言,立刻大笑出聲,冷言道:「宵小之輩敢如此猖狂,佔我國土,還敢稱該府邸是你大將府邸?找死。」一聲怒喝,右臂一個強擊,蛇形軟劍再次叫囂著直功上前。

    霎時,刀劍拚殺聲驟起,屋簷上的瓦片瞬間因為兩人的打鬥多數掉落在地,引來眾多的蠻族士兵紛紛過來圍住,成三排站立,舉起手中的三連弩,齊齊將箭口對準屋簷上打鬥的兩人。

    正當兩人打的激烈,忽聽下面一聲怒喝:「弓箭手準備,給我射。」

    一聲令下,男子聞令,臉露得意的嗜血光芒一個飛身躍下屋簷,德容承宣還未來的及反應,怒喝一聲:「該死!」還想一同飛躍下屋簷,追殺過去,卻被屋簷下的情形震的止住步伐。

    百隻弩箭齊齊掃射而上,只見那屋簷上,一道道銀光飛速閃過,蛇形劍不停的護於德容承宣身前,拚死護主~~~~~~~

    客棧內,白春雪焦急的在客房內來回的跺著步子,嘴裡喃喃著:「怎麼還沒回來,急死了,會不會有危險,要是被抓了怎麼辦。」她的心好慌,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是德容承宣真的出事情了怎麼辦,她會瘋了的,瘋?白春雪突然被自己心中的念頭嚇了一跳,她不是恨他嗎?可為什麼自己卻如此的擔憂他的安危,難道自己還是如此不爭氣的愛著他?不,她沒有,白春雪的心拚命的牴觸著心中所想,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身邊的椅子上。

    用手拚命的敲打自己胡思亂想的頭,她告訴自己,白春雪早在一年前就死了,是他親手殺了她,她不要再讓自己深陷在那永無止境的羞辱當中,她是恨她的,恨的不想在看見他,永遠。

    忽然,一抹黑色的身影從大開的門窗內躍進,差點讓白春雪尖叫出聲。

    黑影一把上前摀住她的嘴,警告道:「啞巴別叫,是我。」

    白春雪聞言,細看之下,果然是德容承宣,她立刻拿下他捂著自己的手,雙手反射性的開始在他身上摸索,檢查他是否安然無恙,忽然在其腰際,一股濕意讓她倒抽一口氣,看著手掌上鮮紅的血水,一雙水眸立刻驚恐的望向德容承宣,這才發現他的額頭早已經因為疼痛冒出了許多的冷汗,臉也變的蒼白。

    「該死的,遇到了埋伏。」德容承宣虛弱的說道,嘴角掛起自嘲的笑容。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白春雪心晝時一陣抽痛,忽然她聽見客棧外面有一陣異常的騷動,她飛快的跑到窗邊,發現有好幾隊蠻族士兵正手持武器已經開始在挨家挨戶的搜索。

    白春雪立刻緊張的將門窗緊鎖,將自己的包裹拿出,二話不說的,一把將德容承宣壓坐在椅子上,不由分說的脫去他身上的衣物,此時的她那還顧忌什麼羞恥,她只想救他,救他們兩個人,德容承宣到也配合的不做反抗,任由她折騰自己,現在的他真的也沒什麼氣力。

    脫去他的衣物後,白春雪這才看清那腰際可怕的傷口,此時還在不停的向外流著血,眼淚霎時衝出她的眼眶,可她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迅速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止血傷藥,快速的倒在其流血的傷口上,拿起沙帶緊緊的將他的傷口纏繞好,有些哽咽的說道:「王爺,我扶你去床上,剩下的我來處理。」

    德容承宣聞言立刻吃驚的看著白春雪,眼前的啞巴不是不會說話嗎?怎麼?而且這聲音還那麼的熟悉,正當他想要張口問時,白春雪卻攔住了他:「現在不是多說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逃過去。」

    說著,白春雪在德容承宣的配合下,將他扶躺在床上,拿起乾淨的布巾為他擦去身上多餘的血跡,為他換上乾淨的衣服,拿起易容工具,動作麻利的為他換回原來的裝扮,為其蓋好被子,轉身拾起地上和桌上任何會暴露他們身份的東西,快速的藏到她事先早已經準備好的藏東西的地方,客房內一塊鬆動的石磚下,並拉起浴桶壓在上面,一般人根本就想不到,那是她在德容承宣離開時,為了以防萬一找到的地方。

    在這一系列過程中,床上的德容承宣只能驚訝、驚訝再驚訝,可是他沒想到,當啞巴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更大的驚訝,不,對他來說更大的驚喜,讓他整個人樂不攏嘴,要是早知道只要自己受傷就可以尋回她,他寧可拿刀多戳自己幾下。

    看著床上傻笑著合不攏嘴的德容承宣,白春雪火大的敲了下他的頭說道:「看什麼看,別犯傻的看著,等下你好好配合我。」原來白春雪已經將自己臉上的妝容卸下,高束於頭頂的長髮也被放下,嫵媚的披散在她的身側,只著一間中衣的站在床前,衣領還大開這,露出裡面誘人的紅色小肚兜,看的床上的德容承宣一陣心猿意馬。

    白春雪懶的看他要流口水的樣子,吹滅房內的油燈,快速的上床,放下床帳,鑽進被窩,躺在他的身側。

    「春兒,我 ~~~~~~」德容承宣激動的想要側身抱住白春雪,可白春雪卻將手指放在其薄唇上,小聲的說道:「噓,別出聲,等下就要搜到我們房裡,你要順著我的話接,就說我們本是夫妻,外出怕惹麻煩,我就裝啞巴和男子,明白了嗎?」

    「你本來就是我娘子啊。」德容承宣聞言,得意的說道。

    白春雪還想說什麼,忽然房門被人用力的撞開。

    她立刻尖叫著「啊」,撲到在德容承宣的身上,緊緊的抱著他。

    只見他們的床帳被人粗魯的掀開,數個燈籠豁的照著床帳上的兩人,德容承宣緊抱著懷中的白春雪,煞有其事的對著突然闖進的蠻族士兵怒喝道:「你們是什麼人,還讓不讓人睡覺,出去。」

    蠻族士兵一見床上緊抱著的兩人,立刻將店小兒拉道床前問道:「不是說,這房內是兩個男人嗎?」

    「是啊,軍爺,下午他們來住店的時候,確實是兩男人。」被突然扯到前面的店小二害怕的全身哆嗦的說著。

    「怎麼回事?」蠻族士兵抬眼質問著床上的兩人。

    「什麼怎麼會事,我們本就夫妻,我們要敢往北邊,我娘子一女兒身,外出遠行,自是要做男兒打扮。」德容承宣沒好氣的說著。

    此時,埋首於德容承宣懷中的白春雪,故作膽怯的,怯生生的抬頭,睜著無辜的雙眼,看了床前的蠻族士兵一眼,再轉頭對著身下的德容承宣嬌柔的說道:「相公,我怕。」說著,再次躲進他的懷裡,原本大開的領子也因為她的動作,突然滑下,露出雪白的香肩,還有引人遐思的紅色肚兜繩,看的床前的士兵一個個忍不住吞著口說。

    德容承宣一見,憤怒的一把拉上白春雪下滑的衣領,對著床前一個個,色咪咪想要貪戀自己女人美色的蠻族士兵,怒喝道:「看什麼看,滾出去。」要不是他現在沒辦法,形勢所逼,媽的他非挖了那一雙雙好色的眼睛不可。

    蠻族士兵看著那已經拉上的衣領,心中不免長歎,哎如此嬌美的小娘子居然以為他人夫,真是便宜了床上這貌不驚人的臭男人了,於是大家互相看了眼,見不是要找的人,便又扯著小兒向另一處房內搜去。

    兩人豎著耳朵聽著屋內的動靜,確定人全走了,白春雪立刻跳下床,飛快的跑到門口,將被踢開的房門再次關上,用門栓牢牢的插上,長呼一口氣,走到床邊,對著依然躺著的德容承宣問道:「好險,幸好沒發現,你傷口還好嘛?我剛才有沒有壓到你?」

    「春兒,你關心我,還在乎我的是嗎?」德容承宣輕柔的問著,看出埋藏在她眼中的擔憂,他的心中燃起了希望,她的春兒還在,只要她還關心自己,他的春兒一定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白春雪聞言,轉頭坐於床邊,背對著他,靜默不語,她的心好亂,真的好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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