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為白絲荷想讓白春雪多休息,沒再叫白春雪到狩獵場,於是她有了一整天閒暇的時間,她支著頭趴在窗台上,看著窗外的景色發著呆,秋意已經將院內的楓樹渲染成一片片的炫麗的色彩,紅色、黃色的落葉掉落一地,幾棵金桂樹開的正歡,那香甜的氣息隨著陣陣的秋風吹過,沁入心脾,好不恬靜,白春雪閉上雙眼,盡情的享受著眼前的一切。
「娘娘。」這時小桃枝走了進來,出聲打斷了白春雪恰意的時光。
白春雪聞言轉頭看向身後的小桃枝:「什麼事?」
「你看。」小桃枝興奮的將手中的托盤遞到白春雪的眼前。
「什麼東西?」聞言,白春雪才注意到小桃枝手上居然還有個托盤,於是她轉過身子,仔細一看,原來托盤了乘放這一盤花朵造型的白色糕點,看上去十分的誘人,湊近一聞還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氣,她雀躍的抬頭問道:「是桂花糕?」
「娘娘真聰明,就是桂花糕,您快嘗嘗。」
白春雪一聽,立刻拿起一塊桂花糕,大口的咬上一口,那香甜的感覺立刻讓她滿足的手眸幸福的瞇成了一條縫。
看著白春雪如此滿足的表情,小桃枝立刻笑開了,得意的說:「是不是很好吃?」
「嗯,太好吃了,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了,哪來的?」
「呵呵~~~~~~你猜。」小桃枝故意賣起了關子。
「嗯,我想想,皇上?不會,他要送我,絕對不會你一人送來;姐姐?她現在人在狩獵場,更不可能。」忽然,白春雪將口中的糕點一口吞下,瞪大雙眸的說:「你不要告訴我,是王爺送來的。」
「錯,不是王爺。」
「不是?」白春雪一聽,立刻鬆了口氣,還好不是他,要是,她死也不吃他送來的東西,她才不稀罕,「也是啊,他才不會對我那麼好,還送我糕點,那是誰啊,我想不出還有誰送我這麼好吃的糕點。」白春雪一邊問著,一邊繼續享受著美味的桂花糕。
「是三郡王。」
「德容子乾?他來過了?」德容子乾來過,怎麼也不進來坐?
「呵呵~~~~~~~~三郡王剛才差人送來的,所是不方便進宮,就特意叫人帶來給你的。」
「是嘛,真要謝謝人家。」德容子乾人真的很不錯,人又儒雅,說不方便進宮,怕是被那傢伙碰上吧,想那日那可惡傢伙的怒火,自己到現在還有些後怕,更何況是德容子乾了,哎!白春雪心中長歎一聲,為什麼?同為德容性,怎麼人卻大大不同。
「娘娘王爺今日似乎也不會來了。」
「不來就不來,我才不稀罕,看見那傢伙就討厭。」白春雪厭惡的說道。
「哎!娘娘你昨日昏迷的事情我昨日就派人通知靖王府了,可王爺也沒來看您,今日看來也不會來了,都這時辰了,一往這時候王爺也早來了。」
「怎麼?你很想他來嗎?你想他來,你回靖王府不就得了。」
「娘娘,你看您說的,我那是那意思,我是說~~~~~~~~哎!你不覺得奇怪嗎?自從前天你們吵架後,王爺就再沒來看您了。」小桃枝擔憂的看著吃著桂花糕的白春雪。
「不來就不來,我才不想看見他,」是啊,那傢伙確實兩天沒來了,就連昨日那種情況他也沒來看他,看來他真的如自己所言不再來糾纏自己了,那她是不是應該開心,慶祝一下?可為什麼自己的卻沒有自己一直所期望的你們開心,白春雪煩躁的將桂花糕扔回到盤子禮,煩躁的說道:「桃枝你好煩,好好的提那衰神幹什麼?都沒心情吃了,我出去走走,你別跟著我,走了。」說著,不再看小桃枝一眼,向外走去。
接下來的日子,風平浪靜的,什麼事情也沒有,失蹤的紅月繼續消失中,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的消息,白春雪每日繼續陪著白絲荷籌備狩獵大賽後勤準備工作,每天忙碌的不得了,白春雪也開始慢慢淡忘那竹林裡發生的事情,每天托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臥房,看著那空無一人的臥房,白春雪沒有一絲的開心,反而覺得有一點的失落。
「娘娘,奴婢已經幫你準備好沐浴的水了。」小桃枝的叫喚,驚醒了正坐在床上發呆的白春雪。
「哦,好,我這就來。」白春雪自嘲的笑了笑,心裡開始抱怨起自己,白春雪你傻啊,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他不是如願的不再出現在你的眼前了嗎?你還有什麼失落的,真是瘋了。
於是,她起身向浴室走去,在小桃枝的服侍下,脫去身上的衣物,邁進那漂浮著玫瑰花瓣的浴桶,讓那溫熱的水將其整個身子包圍住,白春雪立刻舒服的輕歎一聲:「好舒服哦。」一日的疲勞似乎瞬間消失了一般,她閉上雙眼享受著這一刻,小桃枝不知何時已然退了出去。
不出片刻,白春雪便沉沉的入睡,完全不知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正向她一步步的靠近。
一雙鷹眸貪婪的欣賞著白春雪水面下潔白無瑕的身子,紅艷的玫瑰花瓣襯托的白春雪白皙的肌膚越發的紅潤,那稀疏的花瓣正好將春雪飽、滿的雪、峰遮掩的略隱略現,溫熱的水溫讓雙頰透出誘人的紅暈,頭髮被利索的高高束於腦後,那完美修長的脖頸和鎖骨展、露無遺,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盡情的在其頸項間斯、磨一番。
黑影忍不住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白春雪光滑的脖頸,一路下滑,經過深凹的鎖骨,圓、潤的雪肩,來回的划動著,沉睡中的白春雪,經不住如此惹、弄,輕聲的吟、喃出聲「嗯」,雙眉也因為突來的異樣碰觸而微皺起。
黑影聽到白春雪的輕聲的吟、喃,嘴角立刻浮現一抹得意的邪魅笑容,大手越發大膽的不再只是滿足於雪肩、頸項,慢慢的向水面下的嬌、軀、輕、滑、而下,似有略無的輕劃過那隱藏在玫瑰花瓣下可口的櫻桃,再次引來白春雪的一陣吟、喃,黑影滿意的俯下頭,溫熱的氣息吹拂在白春雪白皙的頸項間,冰冷的薄唇輕輕、磨、蹭著。
白春雪只覺得身子如火燒般的難耐,可是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夢中還是現實,她清晰的感覺到有一雙大手正肆無忌憚的輕劃著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那頸項間的溫熱氣息和唇瓣的斯磨,都讓她羞憤的「豁」的一下睜開雙眼,怒喝一聲:「誰?」
可是她仔細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什麼也沒有,只有那紫色的紗帳隨風飄動著,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白春雪更加的羞憤,用手輕拍了下自己燒紅的雙頰,自嘲自己真是瘋了,居然會做如此羞憤的夢,感覺到浴桶的水漸涼,白春雪拿起掛於一邊的衣服,起身披上,離開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