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容承宣不斷的加重自己手中的力道,看著那蒼白的臉上掛著的冷笑,似乎在嘲笑自己只會如此般的白春雪,他冷哼一聲,一把將白春雪嬌小的身子一把甩開。
咽喉一獲得自由的白春雪,因為咽喉突然受創,一邊大力的喘著氣,一邊拚命的用手護住自己發痛的咽喉,大力的嗆咳著「咳咳咳~~~~~~~~~~」
看著地上不停嗆咳狼狽不已的白春雪,德容承宣得意的以為他已經殺了白春雪的威風,滿意的再次落坐在椅子上,滿意的欣賞著白春雪痛苦的樣子。
白春雪嗆咳的連眼淚都出來了,她倔強的用手背狠狠的一次次的將那懦弱的眼淚擦去,不知嗆咳了多久,等到咽喉那火辣的疼痛緩過來後,白春雪低頭冷笑了一下,扶著一邊的柱子站起,冷笑道:「王爺也就這幾下計量,到頭來還不是捨不得殺我,不是?」
「你說什麼?」德容承宣驚訝的看著那從地上倔強的站起的白春雪,他原本以為她會像以前一樣的屈服,沒想到~~~~~~~白春雪身上那一身的倔強和冷硬,讓德容承宣的心莫名的覺得不舒服,很不舒服。
「王爺如果今日不想春雪死,那就請回,我這不歡迎你。」
「你好大的膽子敢攆本王?」
「王爺看起來還年紀輕輕的,怎麼就耳背了?我是請王爺走,不是攆王爺走。」白春雪一雙水眸沒有絲毫的怯意,直視著德容承宣的鷹眸。
「你。」德容承宣剛壓制下的怒火立刻死灰復燃,他再次暴怒的起身,只是這次他不再怒擒她的咽喉,反而如魔鬼看著自己手中的獵物一樣,陰深的挑起白春雪消瘦的下巴,深冷的說道:「你以為本王不敢殺了你?」
「我相信,只是王爺覺得白春雪死的還不是時候。」白春雪冷聲道,在看到德容承宣那驚呆的一瞬間眼神,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更為大膽的說道:「如果不是,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
德容承宣突然變的無語,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他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那憎恨著自己的水眸,心卻莫名的在一陣陣的抽痛,突然他附下頭,冰冷的雙唇附上白春雪依然擒著冷笑的嬌唇,只是輕輕的一吻,不似先前的霸道,只是輕輕的,他將頭埋進白春雪有些凌亂的髮絲中長歎一聲,不再多說的,放開倔強的白春雪,轉身離開了她的臥房。
白春雪被德容承宣突來的動作弄的有些懵,她原以為他會再次暴怒的虐待自己一番,沒想到居然就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她撫摸著自己受傷的咽喉,思慮著這惡魔又在打著什麼算盤,難道是又想欺騙自己屈服?他想的美,白春雪冷哼一聲,走到梳妝鏡前,拿起梳子,冷漠的整理著自己的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