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庶妃  第1卷 第四章 屈服
    德容承宣霸道的一把抱起白春雪,絲毫不去理會她那受傷的手指和哭泣的眼淚,大步的回到他們的房間,一把將白春雪拋回到大床上。

    所有的傭人,包括小桃枝一看到這架勢,都害怕的全部自覺的退出房間,隨也不敢去惹怒這個暴虐的男人,小桃枝只能在離開時,擔憂的看著床上那害怕的全身發抖的主子。

    「你,你要幹什麼?」白春雪睜大著眼睛,害怕的看著眼前如逛獅一樣的男人。

    「你說呢?我不是說過,本王累了,想要王妃陪本王休息嗎?」德容承宣俯下身,欺近白春雪,直視著那不停閃躲的眼睛,啞著聲音,邪魅的說道:「你現在最好乖乖的服侍本王,不然我向你保正,你不會看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你,你要幹嗎?」

    「你說呢?」

    「不要,你不可以做那些可怕的事情。」白春雪有種無法言語的恐懼感,那種感覺告訴她,白家會發生非常可怕的事情,她一把抓住德容承宣的雙臂,企求的說道:「求你了,不要做那些事情,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姐姐也回來了,為什麼你還要那樣做。」

    「呵呵~~~~~~~~~~`我的王妃,本王不是說了嗎?只要你乖乖的聽話。」

    「你~~~~~~~只要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就會放過我們白家嗎?」

    「你說呢,只要服侍本王開心,我就會考慮放了你們白家。」

    「我~~~~~~~~~~~」白春雪現在覺得自己真的好無助,她從一出生開始就已經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地位,她已經學會什麼也不爭也不搶,只想安靜的活著,可誰成想,老天非要將她推到如此的地步,兩行痛苦的淚水頃刻流下,有沒有那麼一個人可以來救救她,有誰可以幫她一把。

    「想好了嗎?本王可在等你的答覆。」德容承宣好整以暇的看著身下的女人,一副吃定了她的樣子。

    「我,只要我乖乖的,你就不為難白家?」

    「嗯,本王會考慮。」

    白春雪緊咬著雙唇,硬是將自己的眼淚逼了回去,委屈的抹去自己臉上的淚水,強裝鎮定的說道:「好,我答應你,我一定乖乖的。」

    「哈哈~~~~~~~~很好,那你現在就開始伺候本王。」德容承宣滿意的大笑起來,身子一轉,利索的躺在床上,悠栽的等著白春雪。

    白春雪支起身,看著那大躺在床上的可惡男人,完全變的手足無措,她顫抖著用有些膽怯的聲音說道:「我~~~~~~~~我要怎麼做?我~~~~~我不會。」

    德容承宣一聽,再次大笑道:「哈哈~~~~~~~~我的王妃,你要本王教你?你確定?」

    「我,我真的不會。」這該死的男人難道要她像他對自己那樣對他嗎?她怎麼做的來。

    「哈哈~~~~~~~~~~看來本王對你做的事情,王妃都已經忘的一乾二淨了,要本王再幫你溫習一下嗎?」

    「不,不要。」白春雪一聽,立刻拒絕道。

    「那麼你還等什麼?」

    「我~~~~~~~」白春雪猶豫了片刻後,還是伸出顫抖的雙手,緩慢的將自己的外衣脫去,鼓足勇氣,閉著眼睛向德容承宣靠近,當那嬌小的唇瓣碰上那冰冷的雙唇時,白春雪真的很無助,她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四片唇瓣就那樣相互碰觸著,一動不動,她的腦子裡,拚命的在回想著這個男人剛才是怎麼做的,可怎麼也想不起來,她急的全身又開時輕顫起來。

    感覺到白春雪的無助,德容承宣不耐煩的低咒一聲:「該死的。」一把將白春雪反壓在身下,警告而霸道的說道:「最好給我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你自己來。」說著,便霸氣的一把掠住白春雪嬌小的唇瓣狠狠的吸吮著,長舌也霸道的長驅直入,白春雪除了緊緊的抓住他的雙臂,什麼也無法做,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能無助的承受著所有的一切,接受這個男人給予的所有。

    當最後的一層防線在德容承宣的一個毫不留情的挺進後,白春雪倔強的忍受著那難言的疼痛,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要忍,她告訴自己,很快,再忍一下,這種屈辱很快就會過去。

    而她的這種倔強,越是激發了德容承宣的征服欲,他猶如懲罰般的豪不憐惜的更是加重在她身上的肆虐,狂猛的衝刺著,絲毫也不顧及春雪是初次,幾欲將她痛暈了過去。

    許久之後,德容承宣粗喘著氣,才滿意的放開被自己肆虐的處於眩暈狀態中的白春雪,看著那雪白桐體上,因為自己的肆虐而留下的痕跡,他滿意的俯在春雪的耳邊,如惡魔一樣,陰邪的說道:「記住了嗎?我的王妃,以後你都要這樣伺候我,每天每夜。」

    已經昏迷的白春雪一聽,立刻驚嚇的睜開眼,恐懼的看著那個已經站在床邊穿衣服的男人,她腦子裡不停的浮現著他的那句話「每天每夜」,這樣的痛苦,難道她要每天都要承受嗎?不公平,不公平,淚水再次湧出。

    聽到身後的哭泣聲,德容承宣穿好衣服,轉身看著那慘白的緊拽著被子的哭泣的人兒,他冷酷的說道:「哭?呵呵~~~~~~~~以後你哭的時間還多著呢,你最好省點你的眼淚。」說著就轉身向門外走去。

    「等等,我姐姐呢?你還沒告訴我月紅樓是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相信我,那是我給她最輕的懲罰。」說著便絕情的走出了門,獨留白春雪驚鄂、無助、殘敗的躺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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