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小小的靖王府一坐?哦,對了,對了,你看我這記性,本王現在應該尊稱您一聲岳丈大人。」 德容承宣優雅的拿起手上的上等龍井品名了起來,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卻給人一種無行的壓力。
站在大廳裡的白家老爺和三小姐,此刻卻緊張的全身發抖,只聽那白家老爺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王~王爺客氣了,老夫那裡承受的起。」
「是嗎?我看白老爺的膽子不小。」說著,便砰的一聲將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放在桌上。
嚇的大廳裡的白家老爺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連聲說道:「王爺,奴才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老朽吧,饒了我們白家,求求你。」說著他一把拉下站在一邊,早已經嚇的不知道如何反應的白家三小姐白纖雪,跪在地上說道:「您看,這是我三閨女,白纖雪,我給你送過來了,你原諒老朽的愚昧吧,求求你。」
德容承宣冷眼看了眼跪在地上,一直低著頭的白纖雪,突然「啪啪」的連拍兩掌說道:「岳丈大人可真大方,居然將兩個女兒都送於本王?您老可是下了血本啊。」
一聽到德容承宣那諷刺的話語,額頭上的冷汗更是如泉湧,他慌忙說道:「只要王爺喜歡,老朽那有捨不得之意,那是老朽的福氣。」
「是嗎?」
「是,是的,老朽的這兩閨女,只要王爺高興,隨便王爺如何處置,老朽絕不插手。」
「爹?」始終低著頭的白纖雪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說出如此狠心的話來。
「能夠伺候王爺那是你的福氣。」說著,他突然懇求起坐在主位上的德容承宣:「王爺,在老朽離開前,懇請王爺讓奴才見見我那老五,是我對不起她,求你讓老奴見見這娃。」說完,便滿臉淚痕的哭了起來。
「岳丈大人這是為何?要見春兒自是應當。」看著廳下老淚重痕的白家老爺,德容承宣一點也不覺得的憐憫,他冷笑一聲,對站在一邊的僕人說道:「去把王妃請來。」
「是。」僕人得令後,動作迅速的去後院接白春雪。
很快,白春雪就在僕人的帶領下出現在大廳裡,她抬眼一看,就看見跪在大廳裡的白家老爺和老三,她立刻叫道:「爹,三姐?」想要上前扶起他們,卻被一直坐在位置上的德容承宣一把拉進了懷裡,看著自己懷中已然換好衣服,整理好自己狼狽樣子的白春雪,他輕聲的附在耳邊說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我想要的,誰也逃不了。」
白春雪知道他話裡的意思,緊咬著下唇,不說一語。
看著那緊咬著唇不發一語的白春雪,他霸道的用手,強行將那緊咬的唇鬆開,邪惡的說道:「咬壞了,我可會心疼的。」白春雪一聽,倔強的不想理會這個萬惡的男人。
白春雪被德容承宣強行拉入懷的情形,卻讓一直長跪在地上的白家父女覺得曖昧的不得了,白老爺誤以為自己這原本不起眼的小女兒,卻因禍得福得到了靖王爺的寵愛,立刻一顆懸著的心頓時掉落,臉露微笑的說道:「看來小女深得王爺的喜愛,老朽也算減輕了些罪過。」
白春雪一聽,慌忙想要辯解:「不,不是~~~~~~~」
卻被一直環路饒在自己腰上的大手,狠狠的一捏,阻止了她要說的話,只聽見,那個萬惡的男人,含笑的說道:「岳丈說的是那的話,春兒我疼都來不及,定會寵愛有加。」
白春雪一聽,頓時覺得的背脊冒出一身冷汗,恐懼席捲她全身。
「本王還有公務要忙,就不留岳丈用膳了。」
白老爺一聽,立刻說道:「是,是,王爺公務繁忙,老朽就不打擾王爺了,」說著,就一同拉起邊上的白纖雪說道:「纖兒以後可不能在任性了,要和妹妹一起好好的伺候王爺。」
「爹。」白纖雪害怕的看著父親,再看了眼那主坐上的德容承宣和白春雪,無奈的應道:「是,纖兒知道。」
很快,大廳恢復了平靜,只剩下白家兩姐妹和德容承宣,氣氛有一絲的尷尬。
白春雪嚥了下口水,大著膽子轉頭看向依然抱著自己的德容承宣,只見他看也沒看廳下一直站著低著頭的白纖雪,反而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嘴上還掛著邪魅的笑容,看的她全身不自在。
「你想要我怎麼處置你姐姐?」突然一道深冷的聲音響起,嚇的白家兩姐妹,立刻全身僵硬。
白纖雪「咚」的一聲,再次跪在地上,哀求道:「王爺,我錯了,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德容承宣看也沒看那跪在地上的可憐女人,反而單手支在椅子上,邪笑著看著顯然已經僵化的白春雪,另一隻手則輕輕的劃過春雪的背部。
白春雪立刻感覺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緊咬著下唇,不想讓自己也和姐姐一樣跪地求饒。
德容承宣一邊繼續輕撫著春雪的背,一邊冷冷的說道:「我的王妃,你說,我要怎麼處置你姐姐?」
白春雪實在無法再忍受那遊走在自己背部的手,一把拍掉那邪惡的大手,說道:「不要碰我,就算我求你,你會放過我姐姐?」打死她,她也不會相信這男人會變的那麼好說話,要真那樣,他剛才就不如此可惡的羞辱她。
「知我者王妃也。」 德容承宣冷笑一聲,不顧白春雪的反抗,再次用手游移在春雪的背部,說道:「來人,把白纖雪送去月紅樓。」
「是。」很快就上來兩家丁,架起地上的白纖雪就向外走,白纖雪自是不肯,一邊掙扎,一邊大叫道:「不,我不要去,你們放開我,春兒,春兒,救救我。」
「三姐,快住手。」白春雪一見,慌忙叫道,想要跳下德容承宣的膝,去阻止,卻被德容承宣攔腰拉住,離不開,眼睜睜的就看著白纖雪被硬生生的拉了出去,她慌忙轉頭,緊張的問道:「月紅樓?那是什麼地方,你要送我姐姐去哪?」
「你說呢?」
白春雪一聽,立刻臉色慘白,因為她知道這男人絕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們姐妹兩,那麼月紅樓自然不是什麼好地方。
「好了,我累了,要休息,王妃不如和本王一起休息如何?」 德容承宣忽然湊近春雪的耳邊曖昧的說道。
「你還沒告訴我,月紅樓是什麼地方。」
「想知道?如果你想要知道,不如把本王伺候好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你,你個瘋子。」她真的是受夠了,這個無恥的男人,怎麼可以小氣的一而再再二三的老用這種破事情來羞辱她,於是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掙脫德容承宣的控制,站在他的面前,伸出手,怒斥道:「你,你是不是男人啊你,怎麼可以老是欺負我們這些女人?不錯,我們白家是做了對不起靖王爺的事情,可也是你自己做事情有紕漏,皇上下的旨意裡有說我們白家哪個女兒嫁給你嗎?又沒指定說要我三姐嫁你,自己人品不好,還怪別人,要是你平常做人做好點,我三姐也不會逃婚,自己不反省,還怪別人。」
聽著白春雪辟里啪啦的一陳怒罵,再看著那直指自己的手指,德容承宣的臉色越來越黑,只見他一個傾身,一口咬住白春雪那根不知死活的手指,痛的白春雪大叫道:「啊,好痛,你咬我。」說著,就伸手開始打起咬著自己的男人,可是手指怎麼也拿不出來。
德容承宣一把抱住拍打自己的白春雪,再次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可是沒有鬆開嘴的意思,直到一股血腥味傳進他的嘴中,他才鬆口,一邊舔著自己嘴角的血,一邊欣賞著白春雪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
春雪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指,委屈的頓時哭了出來,眼淚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