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鬱悶道:「好!既然你們想知道,我就拿出來給你們看看。」
忽然,霍正身上出現一套鎧甲,鎧甲瞬間就變成一件長衫。
「血魔神甲!」金飛和葛龍驚訝道。
霍正道:「沒錯!就是血魔神甲,只是防禦性的,根本沒有攻擊力,也無法容納跟多人。」
「真沒想到,當年血魔的法寶今天齊聚了。」葛龍道。
金飛突然道:「傳聞當年血魔手持血塔,身穿血魔神甲,腰挎乾坤袋,橫行魔界,殺人無數。雖然最後被三大家族的活死人圍攻殺死,但他的實力卻是真的滔天的。如今這種情況,如果將這三件法寶全給一人,你們說會不會有取勝的機會。」
霍正道:「可能有機會也不一定!要不是試試吧!」
葛龍道:「試試是沒問題,但是最關鍵的是,由誰來掌控這三件法寶。」
霍正道:「當然是由我來,說到修為你比你們強,而且天魔神甲又在我身上。」
金飛搖頭道:「這話不對!應該由我來才是,我身體壯實,才能供應得上神兵所需要的能量。」
「你這是什麼歪理!應該由我來才對,因為我手中持著的就是主攻的血塔。」葛龍道。
聽到三人的對話,眾城主都無語了。照他們三人這樣爭吵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還能不能活著出去。
「封老弟,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來這裡是九死一生了吧!」邪殺道。
封雲點了點頭,道:「不被他們殺死,也被自己人耗死了。」
魔界就這樣,誰都不會相信誰,相信的就只有眼前的利益,其他一切都是空的。用現在的話來說,除了利益,神馬都是浮雲。
就在三人爭吵間,又一位城主死去了。
殺道也受重傷了,火魔以火攻擊,對這些怪物有些克制作用,他的情況還好。
邪殺步法詭異,忽隱忽現的,怪物一時間也拿他沒辦法。
至於其他城主,在見到三人死去後,都收斂了怒氣。不再貿然進攻,心裡也不再想著斬殺他們了。因為要斬殺他們,以他的實力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們轉為了防守,以此來拖延時間,也為自己的生命爭取時間。
然而,一段時間過去了。他們三個還是爭論不休的,沒有結果。
此時,眾城主已經到極限了,一個個的再也支撐不住了。
「領主!你們還有完沒完啊!我們就快死翹翹了。」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老傢伙!還不快點將血魔神甲拿過來,沒看到他們都有已經不行了嗎?」金飛暴吼道。
霍正道:「將你的乾坤袋拿來給我才是!」
「你倆手中的法寶都得交給我,只有我才有能力破開這結界。」葛龍道。
「呵呵……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血人突然笑道。
封雲也覺得有意思,就不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
突然,封雲眼珠一轉,心生一計。
「咻!」的一聲,一道銀色光芒閃過,仙元靈劍爆射而出,直取血人的心臟。
銀色光芒入閃電一樣,穿透一切,剎那間,就到血人胸前了。
封雲突然大喝一聲,道:「走!」
封雲全力催發星元波,將眾城主包裹住。眾人也不想別的了,聽到封雲一吼,他們就全力向著血幕結界衝去。
令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眾人城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衝出了血幕結界。
金飛他們三人見眾人都衝了出去,微微一愣,很快就緩過神來,衝擊而去。
「砰!」「砰!」「砰!」三人都被反彈的回來。
「媽的!該死,錯過時間了。」金飛暴怒。
霍正和葛龍心裡也不好受,極其的憤怒。
「都是你們兩個害的,多好的機會,就這裡白白浪費掉了。」霍正埋怨道。
「要是你來早點將法寶給我,也不至於成現在這局面。現在大家都別想活著了,都要死在這裡。」葛龍暴怒道。
血人一指就將仙元靈劍擊飛了出去,仙元靈劍頓時就沒入了牆壁之中消失了。
「回來!別追了!他們能出去是他們的命,把這三個傢伙給我宰了。」血人語氣中略帶怒意的說道。
封雲他們逃出來血幕結界後,頭都沒回,一個勁的往前全力飛奔而去。
一盞茶時間後,九人穿過眾多魔兵乾屍,來的了入口前。
「前輩!開啟封印,我們要出來。」在靠近入口三百米時,邪殺就大吼道。
慢慢的一個圓點逐漸變大,變成一個圓圈,九人剎那間就衝了出來。他們剛一出來,後方追擊而來的魔兵乾屍就到入口處了。
三個老頭一掌,就將他們擊退了回去,圓口也就快閃的閉合了。
「找到天魔劍沒有?」其中一個老頭問道。
邪殺搖頭道:「沒有!裡面實在太恐怖了,越是深入,裡面的怪物就越厲害,要不是我們跑的快,可能全都死在裡面了。就算如此,我們還是損失了不少人。」
白髮老頭搖了搖頭,歎氣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天魔劍看來還得等啊!」
另一個老頭道:「你們回去吧!」
「前輩!那我們告辭了。」邪殺道。
幾人都微微點頭,已示感謝,接著就向著山下走去。
一路上,九人沒有一句話,因為剛才是在是太驚險了。此刻,死裡逃生,驚魂未定。
不多時,九人回到了中央城池。
九人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家酒樓,找間房間,點上酒菜,開始吃喝。因為它們是在是太餓了。
喝酒壓驚後,眾人都看向封雲。因為大家心知肚明,要不是封雲,它們可能都死在裡面了。
封雲笑了笑,道:「來!各位喝酒!」
眾人點了點頭,大家乾了一杯。
一人突然道:「也不知道領主它們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死定了!」有人不滿道。
「死了最好,就它們那樣,根本就不顧我們的生死,關鍵時候就將我們無情的拋棄掉了。虧我們還跟他幹了這麼多年,真是令人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