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廣河在旁邊也看見了這個東西,他的臉色立刻就大變了,幾十發的子彈馬上就打了過來。
「快退,天寶那個東西碰不得。」劉廣河大叫著又打出了幾顆子彈。
我一看事情果然要糟糕,就地打了一個滾,躲開了那個黑色的影子下落的身子,但是令我鬱悶的是自己的身上還是被他抓開了一個小口子,鮮血汩汩不斷的就從那裡流淌了下來。
「嘶」
我忍著疼痛大叫了一聲拚命的向前跑去,後面的那個東西好像真的有些怕子彈,它又慢慢的躲藏在了椅子的後面,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裡。
我們兩個人都毛骨悚然,這個東西稀奇古怪實在是讓人搞不清楚,它在那裡究竟要幹什麼呢?
「我知道了,這個東西古時候有描述,它就是西藏的彌陀領,那個時候是由那裡的得道高僧掌管的,後來卻是由於某些原因失去了,沒有想到卻是出現在了這裡。」
劉廣河的眼睛沒有一點兒的神色,他的臉色十分的慘白,並且他的右手不斷的顫抖著,好像那個黑色的影子就是一個相當厲害的角色。
我現在心中是充滿了滿腹的疑問,這個東西的來歷甚大,一直都有被人用在墓中的機關,古代的機關大都是一些暗箭、流沙、毒氣,但是像這種高科技解釋不清楚的東西我卻是第一次真真實實的見到。
「劉叔,古書中描述有沒有曾經說過這種東西怎麼樣破解嗎?難道就是這個一直被動著去應付?」
「不是,盜墓賊的前面都有人遇到過這種事情,他們至少損失了幾百個人才知道了破解的方法,傳說見到這種黑色的影子只有不斷的跪拜而過,一直到了出墓的時候,否則它便會依附在進墓人的身上,一直到了此人的死去它便會再次的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個地方上面。」劉廣河娓娓道來說出了其中的緣由。
「好恐怖啊,劉叔那我們快開始吧,不然等會它忽然追過來我們不是馬上就完蛋了?只是不知道你說的這個方法不知道管不管用?」我小心翼翼的將獵槍背負在了後背雙眼緊張的看著他。
「媽的,人生不過是一場夢,二十年後咱們又是一條好漢,現在就按那個方法試試吧,反正這樣下去倒霉的還是我們,所以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按照自己的方法做做。」他說完便跪伏在了地上,他的行禮方式是那種對著皇帝的跪伏形式,我管不了太多了的可能性了,只好立刻學著和他一起動了起來。
「劉叔那個東西過來了。」我驚慌的說道,因為那個東西的速度真是太快了,它用了不到幾十秒的時間就快速的衝了過來,好像過來就要把我們給吃掉似的。
「繼續,不要停下來。」他狠了狠心沒有站起來,連續不斷的一直向外面跪拜了過去。
我的心頭此時也完全的沒有了主意,只好憋屈的跟著他一路進行了過去,現在我都想到了古代的那些大臣是遭受到了多麼大的羞恥,看來人在巔峰並不是一定就好,這裡面還要遭受許多常人無法理解的痛苦。
「嘶嘶」
那條黑色的影子一會兒變形成為了一個小孩,一會兒變形成了一條蒼莽粗壯的大蛇,它慢吞吞的爬到了我的臉龐用碩大的觸角不停的觸碰著我的鼻子。
「我靠你祖宗。」我心中對著眼前的這個大東西狠狠的詛咒了十八便,它的模樣實在是令人不敢恭敬,一道道讓我作嘔的液體緩緩的從它的嘴角不停的流淌而下。
忽然它又伸出大舌頭開始不停的舔著我的臉面,我強忍著心中的不快,這個死東西真是太沒有教養了,它幹嘛不去整治不遠處的那個死老頭子,偏偏選中了我,難道它有精神病?還是它的腦中出了問題。
正在我暗中不滿的時候那個東西好像真的聽懂了我的話,它居然真的轉動著龐大的身子緩緩的向前面的劉廣河爬了過去,在它的後面留下了一道道長長的體內分泌物。
「嘶嘶」
那個黑色的彌陀領快若閃電,它活動著身子一下子就跑到了劉廣河的面前,接著它又伸出大舌頭開始不停地舔著他的臉面,我在後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身子已經開始了嚴重的顫抖,他跪伏在地的兩條腿也撲哧的直打囉嗦。
我現在只能心中默默的祝念他不要倒霉受不了,否則彌陀領一下子發起威來十個他恐怕也抵擋不住,幸好他說的這個密語還是挺起作用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慢慢的開始過去了,那只彌陀領始終不懈的一直舔著他的臉龐,我的心中實在是想大笑一聲,莫非前面的那個老頭是它的親戚,不然為何他們那麼的友好。
古墓之中的場景瞬息萬變,我們只能依靠頭上的探照燈來一步步的摸索出前進的道路,陰暗潮濕的墓道中間滿是一些零零散散的死人骨頭,有時運氣好的話還可以遇到一把金色的刀劍,過了這段不長的道路就是墓主人的正常的後室了。
這期間幸好沒有發生什麼事,我們身邊有這個恐怖的大東西守護著一切都變得是那麼的安全,黑暗中的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也都遠遠的避開了。
這座古墓的分局包括前廳、前室、後室、左右耳室、左右側室、甬道、墓道等。墓葬形制為硅土結構,墓葬為東西朝向,從墓門到後室共長十五米,整個墓室有耳室、通道、大廳和後室。
後室中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裡面有五鐵錢和殘破的陶罐、銅鏡,砌墓磚為秦磚,依據墓硅和出土陶器殘片。
這裡的殘件在內近百件文物,其中有保存較完好的釉陶豬、雞、狗、灶、燈、倉等,造型古樸傳神,展示了漢代社會經濟文化生活風貌。該墓對於研究秦代社會、秦代韓城作為京畿之地與都城地緣經濟發展的關係及韓城喪葬文化都有一定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