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你以後不要這樣了,咱們都是走在生死線上的人,只要都懂得包容對方就好了。」我隨意的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劉廣河也長歎了一聲氣,他常年行走在盜墓的行業,雖然老年洗手不幹了,但是現在仍然再次的來到了這個地方,他的心中有些悲觀。
古墓的四周十分的荒涼,土黃色的墓壁顯得淒慘而又貧瘠,當然這只是我們眼睛引起的一種錯覺,它的裡面真正隱藏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也許這裡的地下就有著奇珍。
我和劉廣河一步步的緊張的走著,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令人不安,黑暗的深處好像有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我們,每一步的落下都是有著十分寧靜的寂靜被硬生生的打破了。
為了打破這種不安的氣氛我小聲的問道:「劉叔你原來盜墓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無法解釋的東西,那時就是你一個人嗎?」
劉廣河怪異的看了一眼前面,他的腳步微微一頓便是說道:「我從十八歲開始下地的,這中間過程曲折波瀾,更是有一次差點死掉,我就給你說那次的事情吧。」
他想了一會兒便走便說道:「那是我去廣西的一次,那時間國內亂套了,整個行業的人對於盜墓這種沒有本錢的活動都是眼紅的很,況且那次天不逢時那裡出現了一座最大的皇墓,傳說有人見到了金鶴飛出,這件事情立刻就震驚了上面國家領導,上面馬上就出手了幾十隊人手,但是有人一不小心的走漏了消息,下面的一些土夫子、個人集團、國外專業人員都紛紛前往廣西那裡,進行了一場相當浩大的活動,我那時只是半個土夫子,你想想我在那樣大的場景下怎麼可能得到東西,不過我的技術雖然不行,但是我有腦子啊,那是一座大山裡面的古墓,當時到場的是人山人海的多,我那時都嚇蒙了,這麼多得人還讓我怎麼辦?到了中午的時候一輛私人大鏟車從外面緩緩的開了過來,原來這裡的進口被山擋住了,有人要派這個大傢伙剷平它們。」
我們兩入個不到一會兒就到了這裡的後寢,這位將軍生前官位龐大,現在死後其陵墓也輝煌雄偉,他的這裡也是一派的浩大,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兩根巨大的石柱子,它們的外表加起來足有水桶那麼粗壯,歲月的痕跡已經在上面刻畫下了不少的東西,我們兩人身穿鐵衣沿著墓道邊緣想裡慢慢的延伸了過去,我們每一步都走的非常小心,生怕驚動這裡的莫明存在。
劉廣河繼續緩緩的說道:「在那個特殊的歲月裡面我想的只是怎麼可以拿到幾件東西,那樣就可以賣個好價錢,然後就娶了媳婦過一輩子,巨大的機器聲伴隨著人們的吵鬧那裡終於被打開了,皇墓的最外面都是最為輝煌的一幕,成千上萬的玉片從那裡湧現了出來,我們不禁有些喜悅,那可是有著一座山一樣大的皇墓,現在都已經這麼誇張了,如果真的到了裡面說不定還有什麼更加值錢的東西。」
他的目光露出了久遠的回憶,彷彿那是一段最為美好的日子,盜墓發財這個事情誘惑著很大的一群人,金錢是我們最大的敵人,當時人家有本事,咱們沒有本事,我順著那座山崖就爬了下去,結果我很幸運,搶到了二十幾塊的玉片,我的身邊有許多的人,他們卻沒有停下來,有人還動起了手,我看著這樣下去要遭秧,就馬上離開了那裡,結果半路上我遇到了劫匪,那時都是窮人家的孩子那裡有現在長得壯實,那個劫匪讓我抱頭蹲在那裡,他當時轉過頭就去拿那些玉片了,可是那是我用生命換來的怎麼可能讓他拿去,所以當時我就可以撿起了一塊板磚對著他的腦袋就蓋了過去,當時那個人立刻就倒下了,鮮血不斷的從他的頭上就流淌了下來。」
我不覺的有著奇怪便問道:「那麼後來呢?那個人就沒有再起來?你不會把他就給殺死了吧?」
劉廣河不覺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向前走了幾步說道:「你還真是說對了,他當時沒有死去,我回去的第二天就知道他死了,並且我還知道了那座皇陵出事了,上面下來了軍隊將那裡徹底的包圍了,那裡所有的盜墓賊、盜墓集團、外國人都被抓了,國人都坐牢了,外國人都譴返回國了,他們一直到了十幾年才出來,幸好我當時跑的快,不然現在恐怕已經沒有我了,因為出來的人都被國家嚴密的監控了起來。」
我聽到他的話心中真的有些激動,要不是他逃的快現在也許真的完了。
「劉叔你也真厲害,如果是我那麼肯定被他們抓住了,因為我心中太過於貪心。」我訕訕的說道。
劉廣河無所謂的說道:「你不知道是個人都有貪的毛病,只是當時我的本領不強,不然那時我也死定了。」
我們兩個邊說邊向前走去,這裡的後院有一個足球場的四分之一,院子的裡面相當的龐大霸氣,正中的地方有著一處風景獨特的諒庭,庭子的邊緣是由四根巨大的石柱子構造成的,並且那裡還放著幾把半米高的椅子,我走向它的後面發展那裡好像刻著許多的字畫。
忽然我的眸子凝固在了上面,椅子的上面一道黑色的椅子慢慢的爬了上來,它接著就慢悠悠的坐在了它的上面,我立刻毛骨悚然了起來,黃土高原的那次機遇我現在都沒有忘記,表哥當時就因為這個東西遭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現在都留下了恐怖的後遺症,他的臉上都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皺紋,以後他的生活也都遭到了十分大的阻隔,大舅媽每次看到我臉上雖然笑著,但是她的眼底卻是那麼的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