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都是有著巨大的潛力的,包括我也不例外,只是有些時候時機不對而已,比如現在的我就想好好的看下屋子下面這個洞中到底有什麼東西,它埋藏的嚴嚴實實的毫不起眼,如果不是今天偶然發現的話恐怕一輩子也不能知道下面有什麼,我此刻的運動潛能發揮到了極致,那個石門被我幾十斧子就給徹底破壞了。
一聲轟塌聲過後我不僅後退了一步,那個石門後面一片漆黑,完全的是伸手不見五指,一把大火都沒有涉及到這裡,看來它的主人早就算計好了一切變故,我摀住鼻子顧不得等下去了,便急切的向裡面走了進去,剩下來的道路蜿蜒曲折相當的難走,即便是那些上山的無人小道也不過如此。
一路上只看見了數不清的老鼠,它們全都躲在石門的後面,我一進去的時間都嚇得逃離了這裡,現在沿途時常可以碰到,不過它們的膽子十分小,只要我輕輕的一跺腳它們便會迅速跑掉,有時甚至一個踩著另一個的身子便過去了。
我其實沒有想到那個石門的背後是一道長長的走廊,原以為至少也是一個大箱子,裡面裝滿了無數的金銀財寶,算計著應該是養父養母留下的遺產,可是現實卻與夢幻相互背離,走廊延伸出去足有一百多米才到了盡頭,然後便出現了一面千孔牆壁,古老的壁面上面留下了許多的雞蛋洞。
這裡面雖然看起來簡單清楚,但是它卻涉及到了許多玄學,或者是古老的易經什麼的複雜東西,據說只要墓中出現了它,繼而便會出現超級恐怖的七腳龍蛇,它的樣子我小時候見過,那是在一本漫畫字圖上的繪圖,一條說是龍但不是龍的東西,說是蛇可又沒有蛇的準確樣子,倒是與那醜陋的蜥蜴差不多。
想到此時我的脊樑骨上面就流下了一股冷汗,七腳龍蛇傳說快若閃電,劇毒無比,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哪怕就是在醫院你也立即死亡,它的別名又叫見者死,端的是讓人毛骨悚然可怕異常,一旦被它盯上這個人就有九成的死亡概率了。
它一般都生活在陰冷潮濕的古墓之中,外界根本不可能需求到它的影子,說點不好聽的話它就是蛇類中的老祖宗,平常只以死人的血肉為食,偶爾也會殘殺同類,不過那都是在食物非常匱乏的情況下才會發生的,所以它的身體裡面殘留的毒素是相當可恐的,一旦注入人體之中就徹底完了。
說實話我是十分想從這裡進去的,就算不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財物也要弄清楚裡面到底影藏著怎麼的秘密,可是如今那個地域就像一方地獄的領土一樣,使我捨去一千萬個心也不敢進去,從小我最怕的就是蛇,那簡直就是地獄派上人間來的黑白無常,但凡有一點的絲毫不妥便會收割魂魄。
經過再三的思考我決定再放一回大火,即便不可以燒走它們也不讓它們好過,我彎著腰從新回到了地面,望了一眼空闊的四野,發現最多的就是枯枝斷木,鄉村別的不多花草樹木倒是不少,環境污染和我有什麼關係,那只是有錢人的調調,我從來都不參與那些東西。
我拿著大斧子不一會兒的時間便砍下了幾十根粗樹幹,總共加起來的重量我一個人根本搬不動,迫不得已只好一根根的將它們末地拖了過來,然後我又跑到不遠處的玉米秸稈前,那都是我夏天綁好成捆的準備冬天取暖的柴火,現在房子都沒有了還用它做什麼,我一股腦的將它們一整塊的都搬進了那個七腳龍蛇通道。
為了使大火順利的燃燒起來,我在硬木材的下面放了幾捆子玉米桿子,然後把它點燃便站立在原地準備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那些七腳爬蟲會不會手忙腳亂的逃出來呢?
「媽的,這火真大,我還是乖乖的回到上面吧。」燃燒起來的秸稈火勢越來越大,我根本就難以控制住,沒有想到只能到上面等著結果出現了,只是它們不會從火堆裡面逃出來吧?
顯然我的想法是錯誤的,那場大火可以把一座房子都給燒掉,更不要說幾條七腳爬蟲了,那座牆壁的後面真如養父曾經說過的是七腳龍蛇的棲息之地,我坐在一塊空地上面看著使勁冒出的煙火,慶幸自已幸好先一步出來了,否則現在肯定成為了一個烏黑髮焦的黑炭了,那裡還有時間在這裡觀賞大火的風情呢!
「啊,忘記了,那個死老頭子的事還沒有辦好呢!我的趕緊去那個沙子格梁梁,不然十天時間一到我不得立刻就玩完?」
落鳳村叫的其實名不相符,與其說這是落鳳的地方還不如說這是鳥不拉屎的地方,常年就沒有幾個人來過這裡,除了那些沒事旅遊的人十天半個月來一個,剩下的時間都是安靜的怕人,那個老頭說的地方和我家也不遠,只要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可以到達。
那個沙子格梁梁村卻是更加的貧困,那裡一年四季都不見一個人,只有山村之中自古存在的飛鳥大雁,那裡的人口加起來大約有三十多人,都是打獵的好苗子,打小身子骨就堅硬的沒有生過病,更空談現在的精神力不行,只要天空飛過一隻鳥他們拉拉弓箭便下來,只要天空飛過一隻燕,他們吹吹口哨就落地。
這些東西我本是不信的,經過幾十年的學校教育將我徹底的規範在了一個方框裡面,對於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或者那些解釋不清楚的事情都會用超能力一句話給概括了,以至於天上的鳥掉下來就會說它受傷了,水中的魚死了就會說水污染了,現代的教育已將我們完全的固定在了一個死胡同,那些創新那些與生俱來的第六感都已消失不見,這都是可以說是人類的一大悲哀,時代的發展注定需要摧毀一部分重要的東西。
「我長這個喲,那個妹妹把水挑,山歌亮亮那個鄰家的妹子長的花俏來,我的心裡只有你唉,山河那邊太陽就要落山來,我的心裡的那首歌早已不見了,那年的你像花兒一樣的可愛,現在的我已經難以將你尋回,曾經的往事一幕幕的閃過,我的心裡真是那個……」
就在我去找那個老頭子時一個老翁唱著歌謠就從我身邊走了過去,他肩膀上面背著一捆子木柴,向著那個村裡面憂傷的走去,好像肩負著的不是柴,而是一個巨大的包袱,我連忙追上去問道:「老伯,老伯,你先等一下,我問你一個事。」
「什麼事,我現在還忙著,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就別說,省的浪費我的口舌。」沒想到這個老傢伙倒是和那個古族裡面的臭脾氣老三有些相似,都是滿嘴噴著火星,連說一句正常的話都是帶著刺。
「我要找一個叫什麼順子劉的人,不知道這裡有沒有?」
「你找他作甚?」那個老頭的眼睛在我說道順子劉的時候明顯的亮了一下,我感覺很有可能和他就有莫大的關係,甚至那個人就是他,我暗中緊緊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說道:「那個什麼東西來了,我就出來找他抱個信。」
「什麼?它居然又出來了,那個鬼東西沒有想到二十年還陰魂不散沒有消失。」這個老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剛才的懶散不滿現在一掃而空,接下來親切的抓住我的胳膊問道:「那個小哥對不住了,其實我就是順子劉,這件事情是誰告訴你的?他現在人呢?」
「你說的就是那個秦族老四秦海明?」我看見他希翼的點了點頭便不忍的繼續說道:「如果事情沒有變化的話,他現在以我判斷已經沒了,並且是因為他的眼睛裡面流出來鮮血的原因,我不知道那是為何?」
順子劉惆悵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你不該參與進來,我不說是對你好,否則一旦陷入就是一輩子的事,甚至是萬劫不復的浩大場面,那不是你能接觸的方面。」
我心中不滿的腹議,你一個糟老頭子哪來的那麼多秘密,活著不覺得累得慌麼,還什麼不是我該知道的,什麼我接觸了就徹底陷入了進入,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分一杯羹,他們在一起肯定搞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該不是把秦始皇的陵墓給盜了吧?我想到這裡頓時一驚,看來我要快些離開這裡,不然這個糟老頭子來個殺人滅口怎麼辦?
雖然他看起來是如此弱不禁風,但是誰可以保證下一刻他不會忽然翻臉,我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說道:「老……老伯,那個什麼……什麼再沒有什麼事我就走了哦,我家的牲口還等著我去餵呢。」沒有想到他十分爽快的就點了一下頭,意思可以離開了。
回來的路上我不斷的分析著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個看起來老老糟糟的老人與那些秦族的關係好像不淺,因為從他的話語間就可以推斷出來,莫非他也是秦族的人?後來由於某些原因不得不離開那裡,現在聽說那裡有難又會回去幫助他們麼?我的腦子裡面實在是一片狂亂,究竟是誰騙了誰,一切故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