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不停的跳躍,好像在嘲笑她的軟弱,他們糾纏了這麼久,躲躲藏藏還是沒有躲開這段濃的化不開的孽緣。
一陣不知從哪裡吹來的邪風,讓微弱的燭光啪的滅了下去,她看著滿室的黑暗,陷入無奈。一路走來,走了那麼久,還是她一個人!她站起身,摸索著朝床邊走去。
床上軟軟的,暖暖的一具男性懷抱,將她牢牢的困在懷裡。
尉凌失聲尖叫,那個人比她還快,一把摀住她的嘴,將她拉進芙蓉帳內。
鶯兒聽見叫聲,慌忙的推門,「夫人,怎麼了!「
「是我,讓她出去!「慕容白壓抑的嗓音讓尉凌一怔。
想不到這麼快他就找上門了!她壓下心底的驚慌,「鶯兒,剛剛不小心碰到柱子,現在沒事了,出去吧!」她略顯慌亂的開口。
「夫人小心,要不要點燈?」鶯兒關切的詢問。
「不用了,我今日有點乏,稍後你去準備一下明日的藥材!」尉凌從慌亂中醒來,淡淡的要求。
「是,夫人,夫人早日安歇!」鶯兒靜靜的帶上門,退下。
一時室內陷入可怕的黑暗,慕容白悶笑出聲,看來她還是在意他得,他為這個小小的認知雀喜不已。
尉凌聽到他得笑聲,掙扎身子,想要從他懷裡掙開。
慕容白髮覺她的意圖,抱的更緊。「今天為什麼要走?」他嘶啞的開口,壓抑著內心的波濤洶湧。
「公子好生奇怪!奴家並不認識公子,公子為何一再糾纏?」尉凌有了脾氣。
他總是一再的挑戰她的耐性,如果不是他將她捉走,她用得著那麼狼狽的回到這裡嗎?
「哦,是嗎,那麼剛剛小姐應該大聲呼救才是!」慕容白困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他。
雖然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是她還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隱忍的怒氣。
應該生氣的是她,不是嗎,他一再的涼薄她,可是她卻束手無策。
「公子誤會了,奴家實在不願被公子壞了清譽!」尉凌咬住下嘴唇,克制住內心的怒火,自自然然的開口,不想讓他發覺她的在意。
「你!」慕容白怒急,低下頭對住她的唇,狠狠的咬下去。
這個可惡的,永遠高高在上的妖精,他永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永遠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追上她奔跑的步伐。
尉凌吃痛,狠命的推開他,啪的一巴掌甩在他俊美的臉上。
「你這個登徒子!你要是在上前,我就喊人!」尉凌氣急敗壞的轉過身,阻止他得靠近。
慕容白怒火攻心,毫不猶豫的一把上前,將她重新困在懷裡,「喊啊,你大聲的喊啊!你以為我千里迢迢的過來找你,會怕你喊人嗎?」
尉凌看他失去理智的模樣,不敢造次。惹得他喪失理智,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只是難道真的讓她這樣為所欲為嗎?她抬起頭,直視他得雙眼。
他也用黑墨如星一樣的眼睛打量著她。
突然門外咚咚咚的敲門聲嚇了他們一條,兩人一起看向門外,推測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人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