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下體擦拭血水!」尉凌頭也沒抬,冷靜的要求。
穿著白色罩衫的尉凌在燈光的照射下,越發的脫俗。花姐一時看的有點癡了,放緩手上的動作。
「不要發呆,拿針線來!」尉凌再次出聲,打斷花姐的沉思。
花姐回過神,手忙腳亂的擦拭葉舞蝶身下的血污。
「胎兒已經成型,壓迫子宮,導致大出血!現在如果切除子宮,以後可能不孕!不切除子宮,只怕性命不保!」她抬起頭,冷靜的望著葉舞蝶,徵詢她的意見。
葉舞蝶信任的看著她,「尉凌,對不起!」
現在她感激醫術精湛的尉凌,她明知道孩子不是她哥哥的,還是願意傾囊相救,這份情,她記下。
尉凌難過的別過頭,加速手上的動作,說對不起的應該是她,她一直沉浸在她自己的悲傷裡,竟然沒有發現葉舞蝶有了身孕。
而且沒有發現她被追殺,導致難產。
「葉舞蝶,保大人吧!」她平靜的開口,不讓更多的情緒外露。
葉舞蝶痛苦的閉上眼睛,不讓人看見她滿眼的淚水。
尉凌拿起已經烤好的剪刀,將一塊絲帕遞給葉舞蝶,「疼了,就咬著!」
葉舞蝶點頭,信任的閉上眼睛。
葉舞蝶點頭,信任的閉上眼睛。
持續了三個時辰,這個手術總算完成,尉凌胳膊酸軟,拿針線的手都在抖。
「尉姑娘,你去歇息一會吧,這裡有我看著!」花姐看葉舞蝶已經穩定,心生憐憫。
尉凌搖搖頭,慢慢的坐在床邊,拉住葉舞蝶的手,不說一句話。
花姐無奈,搖搖頭,下樓準備食物。
尉凌看著葉舞蝶失去血色的臉,無聲的歎息,哥哥愛上她,到底是對還是錯?
她想起尉黎微笑的臉,心一暖。
「哥哥,你心愛的女子,我給你救活了!以後的路,我們都會好好活著!」她拉起葉舞蝶的手,靜靜的祈禱。
因為葉舞蝶的一耽擱,尉凌只得暫住下來,好好的調理她的身子,這樣一來,兩人反倒有了相互扶持的意味。
雖然話語依然不多,但是慢慢的尉凌還是放下戒備,坦然的住在這裡,替這裡的女子們診治一下婦科雜症。
等到葉舞蝶身體慢慢恢復,她再也閒不住,芳草閣開始正式多外營業,但是沒人知曉慕容白挖空一切心思尋找的女子,也是躲在芳草閣。
她不想見,就不見!葉舞蝶將她保護的很好,雖然知道不能保護她一生一世,但是能保護多久就保護多久。
慕容白穿個龍袍,端坐龍椅,卻總是感到疲憊,他得到他想要的,卻失去了更多。
他站在高高的金鑾殿,可是沒有那個心愛的女子,他的心無比的空虛。
尉凌,你躲在哪裡?到底躲在哪裡?他從沒沒有這樣的思念一個人,現在他的心讓痛苦充滿。
「皇上,外面風大,早日進屋吧!」秋慈不動聲色的拿了披肩,站在他的身後。
他做了皇上,她應該高興,只是為何心底的那抹惶恐來得如此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