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到之前有拜託寧月從學生那兒旁敲側擊黑色彩蛋的傳聞,因此阿Q拉在出校門前,決定在往保健室走上一遭。
如此想到,他迫不及待便要前去那裡。
雖說拜託的時間並不算長,但關鍵是他急於知道一些有關事件的情報。
阿Q拉敲了敲門,也沒說什麼,正習慣性的打算推門而入,突然有個衣冠不整的女生,從保健室內慌張的跑了出來。
阿Q拉不由被嚇了一挑,女學生則從頭到底都沒看他一眼,只是低著頭快步由其身旁走了過去。
從她身上那種汗浸浸、又充滿著紅潤的氣息來看,阿Q拉作為過來人,不難判斷出剛才在女學生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隱約猜到了一些,阿Q拉不敢遲疑的推門而入,直到進去室內,入目的景象才不由使他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
寧月幾乎完全赤裸的枕在床上,身上不著一物,即便看見阿Q拉的到來,仍不慌不忙將黑絲套在腿上,在此之前,她卻半點兒沒有遮擋住玉峰及秘密花園的意向,只是在身上披了一件白大褂。
不知是保健室的暖氣作祟,還是因為看見這幕而造成的血脈膨脹,阿Q拉只感全身發熱,一種壓抑許久的情慾念想幾乎快要佔據他腦袋裡僅存的理智。
室內充斥著一種汗水和雌性分泌物混雜著的特殊氣息,嗅到它的阿Q拉,腦海中不由浮想聯翩。
「寧月老師,能告訴我你剛才在幹什麼嗎?」阿Q拉忍不住這樣問道。
對於他的問話,寧月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慌,攏了攏劉海,極盡嫵媚的說道:「剛才我正向學生做一些青春期的生理輔導。」
阿Q拉被她這義正嚴詞的腔調給逗樂了,笑著說道:「怎麼在我看上去,好像不似那麼回事兒啊?」
寧月也曖昧的笑了起來,她問:「那麼Q老師覺得我們剛才是在做什麼呢?」
阿Q拉四處張望了一下,鼻尖則誇張聳動著,又說:「不覺得這裡雌性激素的氣息太濃烈了點嗎?究竟是什麼樣的生理輔導,居然能讓學生和老師身體重合,並散發出這樣淫()糜的味道?」
聽這他這番話,寧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道:「Q老師,我聽你這話說的,怎麼好大一股醋味兒?」
「你愛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阿Q拉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寧月撫摸著自己堅挺的玉峰,少有的流露出了傷感之色。
「有時候,女人遠比男人更需要生理上的滿足……或許對於Q老師來說,這點是無法理解的。」
阿Q拉對此只得抱以沉默,事實上,在這所如同監獄一般寂寥的高校當中,衍生出這樣的特殊關係,也不是一樁兩樁了。對於阿Q拉這位男性來說,女性們的特殊交往手段,確實並不是他能插手、或者說干預的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男人和女人,到底還是有區別的……」轉過頭,寧月突兀的說道:「怎麼樣,Q老師想做嗎?」
如此說著,她誇耀般的用手抬了抬胸前的軟肉。
阿Q拉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說道:「抱歉,對我來說,現在似乎還不是放鬆的時候。」
沒錯,對他來說,無論時間、心態,還是義理,現在都不是與寧月廝混的時候。
似乎沒有想到阿Q拉會拒絕自己,寧月有些意外的說道:「嗯?Q老師是在跟我客氣嗎?」
「不不不,事實上我也是想做的不得了。」阿Q拉笑道:「只是……現在沒什麼時間,光是忙於調查,就夠我頭疼的了,實在沒有心情和寧老師交流這方面的經驗。以後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聯繫寧老師的。」
寧月道:「那我就滿懷期待的等Q拉的消息好了。」
「很得到寧老師的垂青,我不甚榮幸。」丟下了這麼一句話,阿Q拉逃跑似的出了保健室。
轉過頭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來時所預想的目的,根本就沒有達到。
但一想到寧月那嫵媚勾人的樣子,阿Q拉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撲將上去,因此,他終究沒有再重返保健室的勇氣。
計劃著下次有機會再問相應的話題,阿Q拉點上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