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馬寶寶之撿個叔叔當玩具 鬼馬寶寶鬧翻天 男人的經驗
    「哦~」程佑藍乖乖的穿好睡衣,躺在床。上蓋好被子,「媽咪有事麼?」

    「媽咪來看你還要有事情?」程煙笑著坐在床邊,側眼看到浴室裡有燈光從門縫裡照出來,站起來又走過去。

    程佑藍汗毛嚇得全部立起來,「呀,我忘關燈了。」光著腳跑過去,一下子關掉浴室的燈。

    「這孩子,毛毛躁躁的就是改不了。」趕著她回到床。上,「打算什麼時候帶小澤去看看你尹爸爸。」

    「就這兩天吧,等尹爸爸精神狀態好一點的時候。媽咪我困了……」裝模作樣的打個哈欠,喏諾的說道。

    「媽咪不打擾你了,寶貝晚安。」

    程佑藍道了句晚安目送程煙關門,立刻躡手躡腳的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動靜,確定她真的回到他們自己的臥房,方才鬆口氣,剛才是在太驚險了。

    瞧著她拍胸口感謝上帝的模樣,艾承澤不禁莞爾一笑,「我有那麼見不得人麼?」

    「你還說!快點起來啦,回你房間睡去。」一個大男人霸佔了她的床鋪上,拉著被子就要蓋。

    掀起被子,拖著他就往下拽,「下來下來,這是我的床。」

    「我也困了。」艾承澤剛碰到這床,便喜歡上了帶著她氣息的被子。

    「那就快回你房間嘛,幹什麼搶我的地盤。」

    「沒力氣了。」說著,一手攬過程佑藍的腰抱在懷裡,貓兒一樣的在她頸間磨蹭兩下,找個舒服的位置。

    她的床本來就不大,睡她一個人正好,艾承澤一米八七的躺上來擠得難受,「喂,下去啦。」

    艾承澤微微睜開眼睛,誘惑著,「你睡我身上好了。」

    「做夢!」

    砰!唔!

    一個悶哼,艾承澤被撂倒在地板上。

    「麻煩你從外面把我的門關好,明天見,好走不送。」裹好被子,指著大門說道。

    揉著肩膀站起來,沒想到她這些年還學了功夫,看來不能小瞧這丫頭。

    「哦。」這不就被踹了下來。

    聽見他帶著點委屈的聲音,程佑藍閉上眼睛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算了,下次提高警惕吧,艾承澤默默地退出了房間。

    兩個房門關上之後,另一扇門瞬間打開,兩個頭顱鑽了出來。

    「老公,你怎麼知道小澤剛才一定在佑佑房裡?」程煙不解的看向笑的詭異的男人,他還真神了。剛剛讓她去佑佑房間突發檢查,並且告訴他艾承澤不是躲在陽台就是浴室,結果真的被她發現了蛛絲馬跡。

    「因為你老公我也是男人,有經驗。」雨宮灝看到程煙崇拜的望著自己,任是誰被自己老婆如此閃閃發亮的佩服著,也會得意起來。

    「經驗?」程煙瞇起柔媚的眼睛,靠上前,「在哪個女人房裡躲過!」

    「呃?」剛才還洋洋自得的雨宮灝瞬間沒了詞,「老婆,我沒有啊,我是說追女人的經驗。」

    「哼,經驗很多嘛。」甩開他大步走向臥室。

    「老婆……我沒經驗,我只追過你一個。」某個國際大總裁追在老婆後面拚命解釋他所謂經驗。

    *

    柔和陽光透過微薄的紗幔撒入房間,溫暖的味道叫醒了甜甜睡著的人。揉著迷濛的睡眼,舒服的伸個攔腰。起身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峻拔的身形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

    男子微微仰著頭看著遠方一片蒼翠,晨曦已退去,驕陽漸漸升起。金色的光籠在他週身接受天地的恩賜,唯我獨尊的氣度隱隱彰顯而出,主宰世界的王者般傲視群雄。

    拿出畫夾鉛筆,匆匆幾筆便勾勒出男人挺拔英俊的身形。光線偏移,男子原本隱藏在陰影中的側臉顯現出來。

    急筆畫畫的程佑藍抬頭恰巧看到這一幕,半隱半露之間最是迷人。濃密的睫毛在他冷酷的臉上增添一絲淡淡的憂傷。

    憂傷?

    握著畫筆的手懸定在半空,一股莫名而熟悉的心疼湧上來。從沒有一刻覺得他是如此孤獨,擁有權利財勢又如何,他的世界裡蜷縮著一個寂寞的孩子。

    站在陽台外的艾承澤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轉頭看過去,撞上程佑藍來不及收回的滿目疼惜。

    她這是同情的眼神嗎,艾承澤不喜歡從程佑藍眼睛裡看到這樣的神情。他要的不是同情和憐憫。

    「我要去見他。」推開門玻璃門走進房間,一屢涼風隨著吹進來。

    「可是……」

    艾承澤沒有聽她後面吞吞吐吐的話,瀟灑的大步離開。

    大清早這人中了什麼邪了?程佑藍撓著頭髮,百思不得其解。昨天晚上還厚臉皮的非要賴在這裡,今天怎麼對她突然冷冷清清?

    *

    說是幫他們父子解決問題,真到了面對的時候程佑藍反而比他更加緊張。

    兩人走到病房門前,聽到裡面的煞是愉快的談笑聲。程佑藍小心的打量身旁的艾承澤,他的臉色依舊是冷冷淡淡的沒有表情。

    哎,算了,她指望他有什麼表情,難過還是歡喜,恐怕都不是。

    禮貌的敲兩下房門,拉起艾承澤的手,想要給他一些溫暖,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尹爸爸、袁慧阿姨、舒曉。」程佑藍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他依舊不改溫潤如玉的氣質,儘管躺在病床上臉色還是顯得有些病態。看到站在程佑藍身後的高大雋秀,卻面容冷酷的男人,尹臻倏地呆愣住。

    眉目之間的俊美完全遺傳自艾薇,高挺的鼻樑,平靜是如一汪清泉的眼眸,隱約中能看到些許他的影子。

    這是他的兒子,十四年,他已經成長為一個男人了。

    千百種情緒一齊湧上心頭,鼻尖趕到酸澀,瞬時紅了眼眶。

    「小澤……」聲音中的顫抖難以掩飾,生死之時,他最先想到的人不是結髮妻子、也不是父母,而是多年來愧對的兒子。

    艾承澤放開程佑藍的手,走到病床邊,冰冷開口,「我來只問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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