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馬寶寶之撿個叔叔當玩具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佑佑的小心思
    「有什麼好笑的……」佑佑歪著頭奇怪的看著笑個不停的程煜。

    忍著笑意,程煜彎下腰將小丫頭抱在懷裡,「你更小的時候都是舅舅給洗澡。」程煙是在生下佑佑之後三個月的時候才醒過來,佑佑在兩歲之前都是由程煜和程家爸爸媽媽一起照顧的。

    「不一樣啊,現在人家長大了,不能隨便和男生抱抱親親,更不用說洗澡了。」程佑藍小朋友說的擲地有聲。

    「舅舅是照顧你的長輩,和其他男生不同。」

    「長輩?」程佑藍黑亮的大眼睛斜斜轉向右上方思考著什麼,嘴裡小聲呢喃,「這麼說小羽哥哥也算是長輩吧,可是他為什麼不讓我和小羽哥哥手拉手呢?」

    「小羽哥哥?」程煜心想他知道這小丫頭今天反常是因為什麼了,看來是該教佑佑一些事情了。

    「佑佑喜歡小羽哥哥是嗎?」趁著佑佑走神的功夫,打開暖燈脫掉她的小衣服之後把她抱進放滿熱水的浴缸裡。

    「嗯……小羽哥哥陪我練習,還知道好多有意思的故事。每天還會帶好吃的布丁給我呢,舅舅,小羽哥哥媽咪做的布丁特別好吃,而且樣子都很可愛哦,前天是hello kitty的,昨天叮噹貓的,明天我帶給你看吧。」

    談起吃得來說的眉飛色舞,程佑藍早忘了不讓程煜給她洗澡的事情。

    「好啊,今天小羽給你帶的是什麼布丁。」打好沐浴露在浴泡上,一下下給小丫頭擦洗著。

    喜笑顏開的小臉立刻陰沉了天,「沒有吃到,都怪艾承澤那個臭傢伙把小羽哥哥的布丁打翻,害得我沒有吃到。」

    看來戰況挺激烈,程煜笑了笑。

    小丫頭繼續義憤填膺道,「害得我沒吃到布丁,還推開小羽哥哥不讓他陪我練習,討厭,艾承澤最討厭了,壞傢伙!」粉粉的小拳頭在浴缸裡憤憤的捶打,水花激起來濺了程煜滿身。

    「艾承澤影響我們佑佑心情了?舅舅明天給你轉一個幼兒園,到一個沒有他的地方去。」

    「呃……也不是很影響,不、不用麻煩,反正我們暑假以後就要回英國了……」

    她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回去了,那麼就見不到艾承澤了。心裡感覺悶悶的,喘不上氣來的難受。

    為什麼暑假只有兩個月,要是天天都是暑假該多好,她就能留在這裡了。

    抱著小丫頭放在她的香香軟軟的小床0上面,拿起床頭的故事書,翻開上次讀到的地方繼續講。

    呼吸慢慢的平穩,輕輕合上書關好房門走出來,迎面看到從外面帶著一身酒氣回來的凱爾。

    平展的額頭中間擰起來一道深壑,聲調不自然的也冷了幾分,「喝酒以後不要自己開車回來。」

    凱爾被酒氣熏紅的臉上隱隱露出一層笑靨,「知道了。」腳下跌跌撞撞的走到程煜身前,「你擔心我啊……」

    「回房間。」程煜無耐的走故去扶著身子不穩的靠牆斜站著的凱爾。

    藍色的眸子因為酒精的緣故尤為碧藍晶亮,那樣絕美魅惑的瞳孔深邃誘人,程煜凝視著這雙一模一樣的眼睛,思緒飄遠。

    拇指指腹觸碰到褐色睫毛的剎那間停住,驀地,轉過身沉悶著聲音道,「早點休息。」

    「我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液,同樣的樣貌,為什麼不可以。」凱爾明白他又想到了自己那個紅顏命薄的姐姐,程煜出神的神情他不是第一次見到,每次見到對他而言諷刺而痛苦,卻依然慶幸,至少他與他之間還有牽連。

    「這裡的夜晚很美,世界中每一處都有獨特美麗的風景,值得去停留。」

    聰明人之間無需點明,言語輕歎之間都可明白。

    凱爾當然知道程煜想說什麼,他在告訴他,世界很大,而他現在只是固執的不肯走出去。可是,他的執拗依然捍不動程煜的心。

    「我喜歡心裡的風景。」半醉半醒之間,凱爾斂去嬉笑,背對著他的俊美面容佈滿傷痛。是一種堅持,也是一種執迷不悟。

    「你有該承擔的責任。」

    「去他們的責任,今天那些貨色就是你找來給我的責任!」凱爾的驟然大怒,掀翻的書桌橫躺在地上。

    鷹眉擰緊,他吩咐助理轉移凱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他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是這種辦法。怪不得他會炸毛,不過他並不打算告訴他實情。

    「不是她們,更不應該是我。」

    「爵士繼承人不缺我一個!」

    程煜沉默不發一語看著他。

    對方的安靜彷彿是助燃的氧氣,海藍色的眸子中登時捲起狂風巨浪。

    「責任?好,我現在就去履行我的責任,不說就是孩子嗎,我想要,有大把的女人願意。」推開程煜就往外闖。

    「胡鬧!」謙謙君子的男人低喝一聲揮拳打向,程煜眼中是不該屬於他的厲色。

    「沒有人強迫你結婚生子,但也不會讓你為所欲為。」

    「c。k!」

    「少爺。」門外走進來一身黑色修身西裝的男人,畢恭畢敬微微頷首。

    「現在開始寸步不離保護凱爾少爺。」

    「小小姐那裡……」

    「佑佑我會再派人保護。」

    「是。」男人沒有再多言,頷首退出房間。

    說是保護實則是監視,人在激動地時候無法正常溝通談話,程煜從房間的小冰箱裡取出一盒冰塊用毛巾包起來,貼在他紅腫的臉頰,「以後我們再談。」

    *

    翌日,洋洋灑灑的陽光照在床0上的女人身上,那樣安靜的睡顏,全世界都在等著她睡醒。

    生物鐘很準差不多六點半的時候,程煙幽幽轉醒。一晚睡的很不踏實,做了很多夢,到處是她不認識的場景。夢境中的每一張臉卻都清晰無比,她看到他的冷硬,他的不屑還有他的狠絕。

    臉頰上淚痕早已經乾澀,眼角處還有點點殘留的淚珠。不敢去想心底那個名字,紛亂複雜的心緒裡滿滿都是他。

    只有強迫不去想,心在不會糾結,不會不知如何是好。

    她愛他,可她不敢確定這份感情是不是還純粹,她害怕自己多想一秒會否決自己的雨宮灝的心意。

    推開重症監護病房的門,裡面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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