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斗小三【完結】 驕陽似火,夏日羅裙一色裁 第一百二十章 當侍婢的日子(上)
    寶賢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指明的噙月,她還真沒想到對方會提這個要求。

    「為什麼?」

    「師姐是在裝糊塗嗎,還是以為你剛才卑劣的演技可以騙過我,這個人,」折聆含著笑看向噙月,「不是你今晚的劇本裡該出現的人吧。」

    剛才他發現她們原本相識時,六月的反應太過古怪,與平時自然的演技十分不符,所以他猜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姑娘不僅認識六月,而且舉足輕重地可以影響六月。

    「任由她這麼待在你身邊,師弟我不放心啊,還是擱在自己眼前妥當些。」

    「你以為,我會答應你這種擺明了挑釁的要求。」

    「我只是把她擺在我眼前,又不是真的讓她去做侍婢的工作。」折聆拿腔拿調地與寶賢對了幾句話,終是耐不住墨跡來墨跡去的姿態,「你給不給,不給我就自己搶!」

    「呵。」寶賢輕輕扯了下嘴角,這才是折聆啊。「好吧,小寶就暫交你照顧了。」

    換了平常她定不會答應這般無禮的要求,可是噙月內心最深處還是想要接近折聆的吧。

    「小寶。」

    噙月愣了一下,連忙福身應道,「奴婢在。」

    「從今往後,你就先跟著折聆公子和霽月公子住在藍信院,好生伺候著兩位。」

    「是,奴婢遵命。」

    一眨眼的功夫,噙月就從領人的變成被領的,折聆不願意碰她,用眼神示意她跟在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

    「師姐…… ……」璽兒冒著將要承受槍林彈雨的危險湊了上去,「那個小寶,我怎麼不知道,從哪來的手下啊?」

    寶賢本沉著的臉綻開了笑容,彎著眼睛回身相望,「璽兒啊,剛才折聆那麼做都沒有堵住你的嘴,是想再來一次嗎?」

    「…… ……」有時候,笑裡藏刀的效果會比較好。

    另一邊,噙月隨折聆回了藍信院,一路上,她趁著黎明之光,窺得莊園一隅,江南風格的庭院建築,人工小溪和微型竹林將這一帶兩個最大的院落,藍信和白夕分開,聽周圍四起的蟬鳴之聲,應在郊區無疑,噙月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在腦中繪製出一幅藍圖,不知不覺已踏進了那滿是玉竹的院落。

    「累死了,腳都酸了。」折聆一走進自己的臥室,就如一隻小貓般窩在了軟榻上,神情疲倦地揉著他的腳丫子。

    「咳咳。」噙月清了清嗓子,環視房間一圈,「那個,公子我睡哪啊?」

    「睡覺?」折聆抬起頭很不理解的看向她,「你睡什麼覺,給我打水去,我要沐浴更衣。」

    「不是,那個…… ……」噙月深知折聆的脾氣,小心用詞以免踩到地雷,「不是說不做丫鬟的工作嘛!」

    折聆本來想開口訓斥,可是一抬頭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便轉了話頭,「先把**撕下來,看著鬧心。」

    撕面具?她可沒有什麼面具可撕,這可是臉皮。

    「其實我,奴婢長得特別特別的醜,我自卑,所以…… ……」她的意思很明顯了,千萬別讓她撕。

    折聆斜睨了她一眼,換了個姿勢,身體向軟榻的另一邊倒去,「你自卑關我什麼事,揭下來!」

    「我這不是怕嚇到公子你嘛,公子你是不曉得啊,我這張臉,曾經把我們村兒的村長嚇地三天下不了床呢,看不得,看不得。」

    折聆聽她這麼一說,好奇心一下子起來了,「你越這麼說我就越想看,給本公子揭了,本公子練練膽兒!

    你們村長三天都下不了地,看看本公子是幾天。」

    這人賤起來真是沒招啊,她都這麼詆毀自己了,他居然還想看。

    就在噙月即將抓狂之際,一陣衣衫婆娑伴著薄荷的香氣漸漸逼近,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未關的臥室門口。

    「哎呦,這不是耀王爺嘛!」

    噙月知道自己此刻的嘴臉就和妓院老鴇一般,可是她實在是太激動了,清清就是她的救世主啊,總在她最需要的時刻出現。

    「你還認識他?」折聆笑地十分詭異。

    噙月喜氣洋洋的姿態瞬間垮了下來,「你們聊,你們聊,我這就出去。」

    「等一下。」

    暮桀風沉聲叫住即將飛奔而出的噙月,「什麼人?」

    噙月轉過身,小心翼翼地對上他的雙眸。

    好冷冽。

    原來她的清清平時是這麼看人的啊,想想以前,她打趣他,他也任由她胡鬧,那種日子原來是如此奢侈。

    「奴婢小寶,長公主底下的人,折聆公子剛剛要來奴婢伺候起居。」

    暮桀風一聽到那聲小寶,神智就開始混亂了,看著噙月的目光漸漸回溫。

    她也叫小寶。

    「你剛才不是…… ……」被押解回來的犯人嗎?

    「誤會誤會,那是長公主跟各位開玩笑呢。」

    「這樣。」暮桀風意味不明地收回目光,「下去吧,打幾桶熱水進來。」

    「是,是!」噙月狗腿地向外面跑去,後面傳來暮桀風語氣正經的提醒,「把面具摘了吧,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頂著綠萼這張絕代風華的臉還真是麻煩,噙月想著,摸去了對面白色的院落。

    她一邊走,一邊來回比較眼前一排排的窗戶,剛才出來的時候她也沒仔細看,應該是刻著君子蘭的這扇。

    「賢吶,賢啊——」

    她喊了沒兩聲,寶賢就頂著卸到一半的喜娘頭打開窗戶,「你嚷什麼,怎麼跑回來了!」

    「給我找張**。」

    「**?你想幹什麼!」

    「不是我想幹什麼,是折聆想幹什麼,他非讓我露出真面目給他看!」

    寶賢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要回屋去取,噙月連忙叫住她,「拿醜的,巨丑無比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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