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斗小三【完結】 春色無邊,春色無休止 第七十五章 攤牌
    「這書藝的魁首是折聆,本來太后說他沒有正式報名參加,應該把魁首給成嬈雪,但那個成大小姐一副被你的詩詞折服的模樣,死活都不肯要這個魁首,所以就讓給折聆了。」

    「就是。」玉麝作鄙視狀,「瞧人家成嬈雪,再看那個妓子,真不知道她怎麼好意思,皇上說要把魁首留給你,沒想到她倒搬出太后那套理論來說你不夠格,你當時是沒看到啊,好多貴女都頗有微詞,要是我的話,都沒臉待下去了。」

    凌波這次也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你生病的時候她帶著補品來看望,折聆給趕出去了,你沒看他當時那張臉,冷地能讓人當場凍成冰塊。」

    「我看她是想讓皇上下旨賜婚,可是皇上因為寶賢受傷的事給壓下來了,哎,某人那麼急著當七夫人,你說我們能讓她如意嗎?」

    凌波打了個寒戰,傾城怎麼樣她不管,玉麝不要叫上她一起就好。

    「那畫藝呢,華曇她得了魁首嗎?」

    「沒有。是一個小縣主,長得聽可愛,就是名字太長了,沒記住。」

    噙月暗自腹誹,你除了金子銀子能記地個啥。

    「棋藝的魁首是慵妃?」她記得那個男子的棋藝較於折聆還要略高一籌,輸地可能性應該不大。

    「差一點,他是第二,魁首是瓏妃娘娘。」

    原本的太子妃已進階為如今的瓏妃娘娘。

    真的是進階嗎?按照祖宗慣例,玲初瓏自暮琪玉登基之日起就應該被冊封為皇后,可是——那個男人冒著天下大不韙,頂著一眾老臣和名士的吐沫兼詩墨延遲了立後之事。

    世人皆道他已被那個男妃迷了心思,但事實的真相永遠隱藏在你不去注意的角落。

    噙月有些許詫異,贏的人是玲初瓏,有點奇怪啊,她的棋藝近日突飛猛進了?還是孟解語放水了,但他為什麼要放水?

    她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對了寶賢,你未出閣前和瓏妃娘娘跟雙胞胎似的天天黏在一起,如今倒不怎麼熟絡了啊。」

    蓮寶賢還和玲初瓏是好朋友?

    「肯定不是不熟絡了,寶賢和瓏妃都嫁人了,在一起的時間自然就短,當時寶賢昏迷的時候,她還是太子妃那會不天天派人來看,」凌波說著轉向噙月,「還有這一次,玄申趕來請冰巖勝雪丸說再晚點你就重傷不治了,她差點昏了過去,幸虧慵妃扶了一把。」

    「看來她還挺有良心的。」

    「寶賢你說什麼?」

    「啊,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

    就在三人說三道四,張家長李家短好不熱鬧之時,一聲低沉的咳嗽聲自門口響起。

    「啊啦,我想起來了爹派人給我送來一株非蒙山的仙草,我得回去試試功效。」

    「我也想起來了,曇姐姐讓我幫忙為卿瓔選衣料,我也得趕快回去了。」

    玉麝和凌波如見了狼的小兔子看到折聆後紛紛甩著短尾巴逃逸。

    「你瞧瞧你把她們倆嚇成什麼樣子了!」

    折聆端著碗熱騰騰的皮蛋瘦肉粥坐了下來。

    「誰讓她們老是過來打擾你,說那麼多話傷口都不容易癒合。」

    噙月翻翻白眼,她哪有那麼嬌貴。

    「我現在已經能吃這麼稠的粥了嗎?」

    折聆點了點頭,舀了一勺,在嘴邊吹了吹隨即送了出去。

    噙月沒有戒心地張嘴一口吞下,終於能吃點人吃的東西了,她現在想上廁所都無能無力,那種滋味難受極了。

    「我的媽呀!」噙月的舌頭剛起作用就嘗到了不得了的味道,吸溜了兩聲,極其痛苦地嚥了下去,「你幹什麼,你家相公刺不死我,你要毒死我啊,你這是皮蛋瘦肉粥還是皮蛋人肉粥,那是什麼鬼味道。」

    又舀了一勺正準備餵過去的折聆瞬間僵住了。

    噙月光顧著抱怨,沒有注意他臉上豐富的表情。

    「我這就吩咐藍叔重新做。」他面色不善地站起身來,那酷寒之聲引起了噙月的注意。

    「喂,公子你,」她連忙拉住他的廣袖,「該不會是你自己做的吧。」

    被詢問的人半天沒有反應,又被她拉著進不得退不得,背過去的臉已呈絳紫色。

    「哇哈哈——」噙月瞧他這幅模樣突然好想笑,這還是初識時的那個冷公子嗎?

    折聆被她笑地發毛,霍地一聲轉過身來,「你再笑,你再笑我就把這碗毒粥扣你腦袋上。」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她連忙擺了擺手,「你坐,我有話要對你說。」

    她撫上胸前的吊墜,沒有尋常女孩子的嬌羞,直接把它拽到折聆面前,「說,怎麼回事?!」

    她醒來之後看到這鑲在水晶裡的水仙心中千般滋味,他們這可以叫做心有靈犀嗎?她有很多話想問他,卻猜想那之後也許演變為尷尬相處的結局,所以遲遲不敢開口。

    如今想來,人真的就只能活一次,她幸運,三番兩次有上蒼護佑,萬一有第三次呢,她不想讓自己後悔,何況這樣婆婆媽媽也不是她的風格。

    折聆看到她凶巴巴的樣子也不甘示弱把手腕上的手鐲伸了過去,「那你這個白玉手鐲是怎麼回事?」

    「文盲嘛你,這是水玉。」

    「少岔開話題!」

    「喂,是我先問你的!」

    兩人吵嚷了半天,把原本應該很曖昧的事攪和地跟唱戲似的。

    「那好,既然你不肯說,我吃虧一點我先說!」噙月在木架上稍微轉了轉身子,又清了清嗓子,「我說了哈!公子我…… ……我喜歡你。」

    呼——她長舒一口氣,早死早超生,果然舒服多了。

    通常以噙月和折聆的這種曖昧關係,當一方說了喜歡,另一方不願接受準備以愛來做擋箭牌通常都會說,「我也喜歡你啊,但那不是愛。」

    可是折聆卻沒有如此回答,他定神望向那晶瑩剔透的墜飾,「有緣無分四個字對以前的我來說很可笑,但如今它是我唯一可以用來回答的語言。」

    終於還是說出了那四個字。

    折聆放下手中的瓷碗,如摸小狗般撫摸噙月軟軟的頭髮,「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要是風的話會點點頭回答「你不用解釋」吧,可是葉噙月不是一般凡品。

    她胳膊一插橫在胸前,挑起杏目,「不明白,解釋給我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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